筎菲一年多都是这么忍过来的。时间久了,也就忘记痛了。只记得帝王交欢时无尽的舒爽,和承宠时的畅快情-动。
谢筎菲说:“没关系的。皇上你别听她的,筎诗只是……只是年纪小,等她大一点就懂了,臣妾不痛的。”
嘉熙帝被筎诗恼的没法子,欲-望得不到释放,心里隐隐火气都上来了。却被筎菲三言两语的贴心按了下去。
他笑着推开谢筎诗,意有所指的骂了句:“小雏儿。”提枪入阵,打算重新闯入筎菲花径。
猛地两只小手都抱住了肉棒,细腻生拙的指尖擦过肉棱精液。谢筎诗手掌心捂着前端,她咬着唇,哭腔哽咽的说:“不,不行。姐姐没有湿,你不许进去。”
嘉熙帝无奈的转身问她:“小筎诗,你到底要怎样?”
“你把姐姐弄舒服了再进去。”谢筎诗道,眼角红捎还噙着泪光。
嘉熙帝都快爆炸了,哪里还有心思做前戏。肉棒一跳一跳的在谢筎诗掌心,他心里一动说:“好,朕答应你。”
“筎诗你好好用手服侍朕。”嘉熙帝低笑一声,猛地放倒谢筎菲说:“朕,来好好弄的你姐姐,舒服!”他顿了一下,故意说。
谢筎菲猛地不妨被放在温泉中央炙石上,温热的石头让后背一点也不冷,双腿被分开,她惊慌的叫了句:“皇上。”
只见嘉熙帝手指拨了拨她花蒂,轻轻捏了一下。然后就覆口含弄上去,舌尖顺着花缝上上下下飞速滑过舔弄。
男人舌头宽大一些,也更粗糙一些。嘉熙帝并不常做这些,可以说屈指可数。
谢筎菲被快感淹没,白嫩双腿绷紧蹬直,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五指难耐的抱住嘉熙帝的头,想拼命阻止他的进一步。
嘉熙帝目前只是舔了花蒂,舌尖轻轻滑过外花唇而已。因为谢筎菲难分开的穴口,正在一点点吞吐,深入花径舔弄。
谢筎菲揪住嘉熙帝头发,“皇上,皇上慢一点,慢一点。”
谢筎诗正埋头双手抱着嘉熙帝肉棒,研究怎么让他释放。因为她的笨拙,怎么服侍嘉熙帝都尝到了快感和舒服,才没和这个小笨蛋计较。
只要筎诗不掐疼龙根,嘉熙帝也懒得管这个小野猫了。
谢筎诗听到姐姐说慢一点,猛地掐疼肉棒,她撅着嘴说:“皇上你有没有听我姐姐说话?”
嘶~
嘉熙帝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偏偏谢筎诗还在研究怎么把她的小指往嘉熙帝柔柱尖端的圆孔里塞,痛和快感并行。
一瞬间,嘉熙帝不知道要处死谢筎诗,还是下令让她继续的好。
他运了半天气,嘉熙帝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对谢筎诗道:“小筎诗,朕自有分寸。你也是承过欢的,平日你说慢一点就真的是想朕慢一点吗?”
谢筎诗小脸绯红绯红的,咕哝了两句什么。倒也没有反驳。她生气的戳了戳帝王卵蛋。
嘉熙帝又好气又好笑,重新低头含住谢筎菲花唇,舌尖卷成半管,从花穴缝隙开拓进去,舌尖粗粝灵活的刺激着花径褶皱。
筎菲娇吟连连,声音都变了调:“皇上,皇上不要……啊,皇上那里不能舔。放过我吧,恩恩啊啊啊,不要,别碰那里。”
嘉熙帝新鲜极了。
筎菲很少在床笫之间说这么多话,她总是默默承受,偶尔发出一两声低吟。嘉熙帝从来没见过筎菲这么忘情忘我。他心里一动,俯身配合着手指,搅弄的更深,更有规律了。
娇臀扭动闪躲着,想避开一波连一波的快感。却被帝王一双大手扣着,不能动弹分毫。
花穴渐渐分泌出大量蜜液,一波一波的散开。
另一边谢筎诗的手都弄的酸了,人也困困倦倦的。她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控住帝王龙根,姐姐被肏时就能舒服些。却不曾想,拖得越久,龙根盘结越大。
筎诗越是不得其法的折腾肉棒,嘉熙帝胯-下越是炙热挺硬。男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如果说起先嘉熙帝还能克制自己怜香惜玉,到了此番要爆炸的时候,只会更狂野,更粗暴。
谢筎诗一心一意想让姐姐少吃些苦,却不曾想自己这一番举动将谢筎菲送到了怎样可怕的狼口。
铃口白灼临近喷发,肉棒粗张,筎诗手困极了,哀怨地问嘉熙帝:“你怎么还不出来?”
嘉熙帝低笑一声,对她道:“放手,小筎诗马上释放给你看。”
谢筎诗果真乖乖松手,探头在一旁看着。只见嘉熙帝邪魅的直起身,两指撑开筎菲蜜液不停的花穴,猛地提枪闯入。
不同往日的巨大硕根,往日嘉熙帝肉棒都是边肏边大的,花穴早有个适应的过程。这次实着让筎菲吞的艰难。
嘉熙帝被折磨的旷日持久,原本一个鸡蛋那么大的龙头肉棒,此时肿硕的有两个那么大,一下子卡在花径口。
谢筎菲刚才被伺候有多么舒服,现在就被夹的有多么疼。她连个头也吞不进去,嘉熙帝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开疆扩土,掠池攻城。让人心碎。
筎菲吃力的吞着,忍着痛苦的神情,生怕一旁的妹妹看出什么异样。再次折磨帝王。嘉熙帝的好脾气是有限的,妹妹不懂事,做姐姐的却不能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