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小心被抄作业,给他学到了一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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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莫七景把人扶到靠床而坐。
看【江今驰】被莫七景叫出去,江今驰抿笑道:“你也知道他胡说八道。”
莫七景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算不得胡说八道,他顶多爱添油加醋。”
这形容让江今驰的笑僵化了两分。
“我让他出去单纯因为你确实是病号,也确实在排异。”莫七景把药摆床头柜,还是那句,“自己喝。”
江今驰蹙眉看着那杯药:“很苦吧?”
“别那么多要求,我肯来都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
江今驰定定地看着莫七景。
把【江今驰】逼出去似乎也丝毫不能让他高兴,因为眼前的莫七景太让他难受了。
心里难免想起以前。
换做是以前,他稍微咳两声,她就会嘘寒问暖好几天,甚至熬好冰糖雪梨送他公司去。那种关心和在乎都是满满地写在眼睛里的,一点都作不得假,可如今,莫七景的眼睛里似乎没有那些了。她像是来例行公事的,并且急着走。
他这次真的病得很重啊。
她好像并不关心。
真的不在乎吗?完全不在乎吗?
想到这里,心口堵得慌。江今驰赌气一般地伸手,他捧起药,大口大口地灌下去。
真苦。
跟心里一样苦。
莫七景又递过去一些药丸和胶囊,看着江今驰吞下。
“行了。那我走了。”她把第二天要吃的药摆在江今驰的床头,转身便往外走。
江今驰怔愣地看着莫七景的背影,熟悉,又特别陌生。
她现在似乎总是这样,不对他笑,也不在意他的死活,只给他像这样决绝的背影。
有些什么控制不住的感情在翻滚,江今驰勉强翻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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