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那个男人的一个卡座里,一个男人左右各搂着一个穿着的极少的女人,正一脸不耐烦的回过头来。
曲铭心他们走过来的时候脚步声很大,还伴有零碎的交谈声,这个大厅安静的有些恐怖,那人发现有人过来也是应该。
曲铭心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一脸不耐烦的男人,眯了下眼睛。
这就是涂望山。
涂望山坐着,但这样看上去也知道他应该身高不低,他长得满脸横肉,头发剃的短短的,光看脖颈和手臂,也知道这人应该是个练家子。
他似乎非常讨厌被别人打扰,一双小小的眼睛不善的看向贺白,眼中掠过一丝杀意。
贺白当做没看见他,淡定的走到吧台对调酒师说:两杯whisky,一杯热牛奶,谢谢。
调酒师偷偷看了眼涂望山,答应一声,躲到后面去。
我酒量不行,喝完待会得你开车了。曲铭心走过来,凑在贺白耳边轻笑着说。
换成两杯热牛奶。贺白于是扬声对调酒师说。
可是醉驾违法,我们身为警务人员,总不能知法犯法。曲铭心依然凑在贺白耳边,故意拉长了调子说。
三杯热牛奶。贺白笑了。
调酒师:
喂。涂望山从贺白进门就一直在观察他,试图看出贺白究竟是谁,以及他旁边跟的那两个人又是什么身份。
他看得出来其中那个个子高的男人不好惹,但始终不明白那个有点矮还战战兢兢的娃娃脸到底是干嘛的。
他看着那三个人开玩笑似的要了三杯热牛奶,终于不爽的喊了一声。
然而曲铭心和贺白都没理他,唐桥本来下意识的想回头,刚一动,就被曲铭心摁住了。
草,喊你们没听见吗?涂望山站起来。
贺白挑眉,手撑着下巴,悠闲的回过头去,看了涂望山一眼。
涂望山本想说话,贺白又收回了视线,似乎没看到这个人一样。
你他妈聋吗?涂望山彻底火了,他三两步走到吧台,抬手要去抓贺白的领子,曲铭心抬手拦了一下,两人都被撞得后退一步。
曲铭心眼睛一亮,接着便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沉默的站在贺白旁边,像个尽职尽责的保镖。
干嘛?贺白看着涂望山,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