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保护她。”周均语气冷淡。“我不想她受伤害”。
艾琳呼出一口气,站在月色之下,她尽量用不伤害对方自尊的语气说:“你知道的,人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心,有时候并不能一切都如你所愿。”
“我知道你运筹帷幄惯了,也知道你很少栽跟头,更加知道你有多好强,但是爱情和事业不一样的,并不是你努力了采取手段了就能获胜的,你说是吗?师兄。”
艾琳身上都是反骨,已经极少有喊他师兄的时候了。
这一晚的聊天不欢而散,周均知道自己是有那么一点操之过急了。
但是别人已经比他快那么多了,就好像高三时候别人已经先学了那么久,他怎么能落后太多呢?
不战而败不是他的人生信条,他要的一直就都是要到手的,更何况,他从那么早之前就看上的女孩,早到他自己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
就因为出手慢,现在连开口的机会都不能有?
不管是从哪个方向看,他都是更适合白银的存在。
虽然韩维止今天的反应,让他有那么一点挫败和不安,但这并不能阻挠他的想法,谁都别想阻止他。
他甚至把白银生病的事情当做了一个契机。
第二天他很早就去看白银。
…
韩维止必须承认某个人的师兄,对他还是有杀伤力的。
他当晚回家就带着股低气压,连嚣张的狗都不敢惹他。
他谨记白银的话,一回家就将那狗从笼子里放出去。
无意间瞥到了那笼子的价格,五位数,白银估计是故意留着价格要给他看的。
他拍了拍小银止的狗头,呵一声:“你那个傻主人倒是舍得,给你买这么贵的笼子,哪里来的钱?”
他想不通,最后拎了半瓶红酒自斟自饮,有些孤独惆怅的意思。
他最后想明白了,这买狗笼子的钱应该来自于陆启颜,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
所以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说到底是在他身上赚了钱。
上次拍了床照应该狠狠敲了陆启颜一笔。
韩维止用力摁了摁太阳穴,有些提不起精神来,洗了澡才记起还没给狗弄吃的。
他下楼打算给它弄狗粮,这傻狗竟然不见踪影。
过了会儿,他正要去外头把这狗找回来,走到院子外门口发现小银止自己跑步回来了。
他忽然就记起了白银在车上,对他讲的那番临终交代,她说小银止现在会认路自己溜自己了。
当时他还觉得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它真的自己出去了又自己回来了。
而且它刚才怎么开的门?
韩维止拍拍它狗脑袋:“还真是小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