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王爷是回京还是待在这里?”
“应该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夫人打算何时回府?”
走私兵器的事估计要查上一段时间,短时间内应该结束不了,反正他在这里有庄子,多住几日也无妨。
宁忆萱没有回答,反问道:“妾身在这里可会打扰到王爷?”
“当然不会,”戚承禛摇头,“只是接下来可能有危险,我怕夫人被我牵连。”
谁知道逼急了那些人会不会狗急跳墙。
宁忆萱并未被吓到,“妾身相信王爷。”
戚承禛听言,也知道宁忆萱不打算回去,便道:“从明日起,夫人不管去哪里,身边都必须带着护卫。”
戚承禛这次带来不少锦衣卫,王府的护卫没必要再跟在他身边,让他们去保护宁忆萱正合适。
宁忆萱点头,她虽不明白戚承禛打算怎么做,但她绝对不会给他添麻烦。
他刚进来时看到宁忆萱坐在书案后,戚承禛本以为她是在练字,结果走近一看,才发现她是在画画。
戚承禛仔细看了看,夸赞道:“夫人这鸭子画得不错。”
宁忆萱手下一顿,“......这是天鹅。”
戚承禛:“......”
和宁忆萱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见识过宁忆萱的书法和棋艺,还以为宁忆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成想对方的画技能差成这样。
不过毕竟是自己夫人,戚承禛还是要给她面子,干咳两声道:“对,是天鹅,是天鹅,我之前赶路赶得太累了,有些头晕眼花,方才没看清楚。”
宁忆萱又不傻,怎么可能相信他的鬼话,无声地冷哼,放下毛笔不再继续画。
一旁的幻梅适时提醒道:“王妃本想为王爷绣个香囊。”
宁忆萱是想在香囊上绣个图案,便想着先在纸上练练,多年没再碰过画,让宁忆萱忘了自己当初的水平,现在被戚承禛戳破,让她一边懊恼一边后悔,她就不该再画画。
戚承禛听到幻梅的话才明白宁忆萱都是为了他,忙走过去道:“只要是夫人绣的,我必定待在身上不摘下来。”
宁忆萱挑眉看他,*7.7*“哪怕绣得特别难看?”
戚承禛一本正经,“夫人如玉般的人儿,绣的东西怎么可能难看。”
宁忆萱忍不住弯唇,这人就会哄她开心。
不过宁忆萱却不想此事这么容易翻篇,道:“妾身画技不佳,但听说王爷画画极好,妾身还没见识过,不知今日可有荣幸见证王爷的画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