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对于自己头一次的失利耿耿于怀。
偏偏少女没有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和谐的一晚上度过。
最关心和谐问题的人并不是沅沅本人。
而是碎花。
她盯着沅沅衣领下那枚吻痕,终于意识到,沅沅和少年的头一次是在昨晚上发生的。
碎花捧着一本男女杂症的书,对沅沅进行了标准的指导。
沅沅:“所以,你真的很感兴趣吗?”
她发现碎花已经不甘于为主子的肾担忧了。
她甚至开始钻研起了妇科和男科方面的东西。
碎花:“妇人与男人对这方面的事情向来都是难以启齿,即便是医者亦是忌讳者多。”
沅沅帮她翻译了一下:这封建迷信的古代导致这片市场是空白的,男女遇到了这方面的问题不仅不好意思治疗,而且还找不到优秀坦荡精通此术的医者。
碎花:“所以奴婢心怀着慈悲与怜悯,想要造福那些可怜的人。”
沅沅把不信写在了脸上,然后问她:“真的吗?”
碎花:“……”
好吧,是假的。
碎花就是对这方面的事情很感兴趣。
没有什么比钻研它可以让她更加理直气壮地去挖掘这方面极有意思的东西了。
隔天碎花带着自己收集来的冷门医书经过廊庑时,却冷不丁地撞上了范湍。
碎花一低头,就看见了一地名字微妙的书籍,甚至有几本不经意间被风吹开,里面的尺度都非常之大。
这一地的小皇书就这么大剌剌地敞在了碎花的眼皮底下,让氛围一时之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范湍满脸尴尬。
碎花的目光便缓缓从地上的小皇书,掠过了他的下半身。
范湍“嘶”了一声,忍着后背的鞭伤侧过身去。
“碎花姑姑,管好你的眼睛……”
碎花盯着他颇是意味深长道:“范大人,不是我想要多管闲事,但我觉得,一次这么多本,范大人的身体恐怕会吃不消。”
范湍下意识想要辩驳,但下一刻嗓子里顿时又是一噎。
为了维护自家主子的尊严,范湍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我又不一次性看完,分几次看不行?”
碎花弯腰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偏门医书,“啧”了一声。
“想来日后,咱们也会有机会来切磋切磋。”
范湍那张糙汉子脸顿时瞬间涨红。
“谁要和你切磋?!”
“会有机会的。”
因为碎花是很认真地觉得,等他废了以后,她的第一只小白鼠就诞生了。
碎花抱着自己手里的书,倒是潇洒地离开了。
范湍恶狠狠地剜了她几眼,发觉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