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小乔呀。」电话里的声音怯怯的。「现在有时间吗?」其实,当时我正在会议室开会,而且恰好是我的发言。一看号码显示,我立刻一声「sorry」,抓起手机就冲了出来。「你好吗?我惦记死了!你没被非上吧?一切正常吗?……」我快速地倾诉着。虽然此前没有打电话给她,可心里的确挺挂念,所以声音非常真诚。她似乎被感动了,顿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我有件事想麻烦你,不知行不行?」我没等她继续说,立马拍胸脯:「没问题!」她嘻嘻一笑,告诉我,他男朋友的学校宿舍已经被隔离,她住的公寓隔壁的楼去了120,有人说可能这几栋公寓也可能要隔离。她想搬出来住,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就想到了我。我松了口气,这事难度不大,而且正是我内心期盼的。她又说:「我必须得告诉你,我同宿舍的五天前和一个疑似病人谈过话,今天才知道那个人已经被确诊了。她一直在哭呢。我也可能被传染呀,你怕不怕?要是我被传染,你也跑不了呀。所以我犹豫很长时间才打电话给你。」我说:「如果你被非上了,最少得分给我一半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而且,两个人一起飞,才能飞得高呀!」她嗔道:「贫嘴!快说行不行?」「什麽时候?」「我现在就在宿舍,当然越快越好,省得真被隔离。」「好,马上来!」
我请了假,开车飞奔。一路上冷冷清清,人车稀少。「非典」就像一股妖风,把喧闹的京城刹时变成了恬静的乡村。甚至一个交警眼睁睁地看我冲红灯,没有任何表示。谁愿意和陌生人说话呀?平常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我10几分钟就到了。
小乔提着两只包,脸上两口罩,正候在楼下。我探出头叫了好几声,她才看到我。上车就问:「换车了?对了,你怎麽不带口罩?你怕不怕我呀?」我说:「你带上口罩,怪模怪样,挺吓人的。我免疫功能强,传给你点儿,你也能自然免疫。」「真的?不对,又骗我了,你太坏了!」「再也没有比我更好的人了!
谁敢跟疑似病人亲密接触啊?也就是我吧!」她一下子沉默了,轻声说:「你还不错,不像那人似的……」然後就不说话了。我换了话题,聊起天来。γùsんùщùъìz.cΘм(yushuwubiz.com)
到了家,告诉她洗漱用品的位置,我就又回公司了。
会议还在继续开,话题已经转为非典了。大家都认为,分成两组上班比较安全,也就是说,每人隔一天到公司一次。我又补充说按居住地就近原则划分,尽量保证每个人上班都有人接送,不要坐公共车。小乔已经告诉我,她明天要上班,後天休息,我也把时间和她调一致了。这期间因为不必严格执行作息时间,我处理完自己的事,就开车回家。
进门就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只见小乔还带着口罩,头上裹着毛巾,手里拎着消毒液,一副清洁工的样子。我笑着问:「你给自己消毒了吗?」她说:「我自己已经全面消毒了。你家里估计来的人比较复杂,难保没有病人,每个角落都给喷了消毒液。」我说:「刚搬过来不久,还没谁来过呢。你那里可是重灾区,你男朋友不是都被隔离了吗?」她脸一沉:「他不被隔离,我都要和他分离。」「为什麽?」「你们男人都那麽自私,没一个好东西!」把消毒液一扔,就走进房间,反锁了门。
我无趣地打开手提电脑,想玩游戏,可是脑子里面乱乱的,没有情绪。看看表,5点多了,做饭吧。
我做饭的手艺不错。得益於小时侯的邻居有一个李叔叔,是大饭店的厨师。
我小时侯模样俊、嘴巴甜,深得邻里的喜爱。李叔叔家里只有三个女孩,他特喜欢男孩,尤其是我。每次带回来好东西,没等回家就先去我家打招呼:「小胖,走!有好东西吃。」也不管我家里人说什麽,一手拎东西,一手抱起我,直奔他家厨房。他做,我看;他说,我吃,配合得很默契。他家的三个丫头见我就翻白眼--最好的东西她们往往吃不到。李叔叔有时候还问我:「喜欢我家的老几?
说给你做媳妇吧。」这种日子断断续续地持续到小学毕业,後来搬家了,就很少有机会过口福了。但是,这种熏陶给我奠定了厨艺的基础。
近些年人越来越懒,总去酒楼,尤其现在一个人在北京,哪里有心思做饭呀?冰箱里面只有一堆啤酒和香肠等下酒菜,几个番茄,还有两包挂面,厨房用具也少得可怜,我这水平也没法发挥呀!今天只好对付了。
我用香肠、番茄做了哨子面。把小乔叫出来,她满脸惊奇:「你会做饭?是方便面吧?」吃了第一口,就连说好吃好吃,一口气消灭两大碗。本来就材料有限、作的不多,我就喝起了啤酒。等她吃完了,仅剩下小半碗了。她问我:「不好意思,都被我吃了,你够吗?」我说:「啤酒是液体面包呀,我饱了。到我这里来,你可别饿肚子、装淑女呀。」「第一次吃到这麽美味的面条。今天吃的够多了。你这面条做的真好。」「嗨,今天委屈你了,没什麽东西可做。明天咱们一起去超市,我给你做顿美味大餐。我可是三级厨师呀。」「别吹牛呀?!」「骗你,你是小狗!」「你才是小狗呢!你是大坏蛋!」「……」
打了一会儿嘴仗,我说:「我去洗澡了,能帮忙消灭那两座山吗?」指了指一堆袜子、一堆内裤。她皱了皱眉,没有说话。「随便你,不愿意洗就算了,我自己来。」我进了浴室。
等我从浴室出来时,阳台上已经挂满了袜子和内裤。「真能干,效率真高。」我夸奖到。她脸一红,拚命忍住笑,说别客气。我那时侯哪里知道这小妮子使坏呀?
我烧上水,沏了两杯咖啡,和她聊起天来。她这时候才详细谈到自己。她是独生女,父母都是工程师,从小对她娇生惯养。现在的工作单位也不错,同事相处很融洽。「就是我那个男朋友讨厌,」她气哼哼地说。「一提他我就心烦。」
他男朋友是她高中同学,正在读研究生。高中起他们就谈恋爱,已经5、6年了。
临近高考时他们发生了第一次关系(现在的高中生,好猛!)。小乔是第一次,她bf不是。小乔的追求者比较多,她bf经常不高兴,就吵架。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提出分手bf又不肯。「经常跟踪我,简直是变态!」她气愤地说。
「他们家已经催我们准备婚事,我早就说你如果对我不放心,我们在你们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住在一起。他却说那样花钱多。他从来不考虑我每天要跑那麽远的路上下班,还得和别人挤在一起住,又没法做饭,经常随便对付一口。要早点搬出去,他也不会被隔离,我也不用提心吊胆,和一个跟非典病人有接触的人住一起。……他像个精神病人,天天在电话、短信里要我说我爱他,不说他就不吃饭、不睡觉。……特能吃醋,我跟他同学多说两句话,他都不高兴,甚至跟人家吵架……还有,……」她向我控诉着,我静静地听。他们应该算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在我的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了她bf的性格特徵:典型的酸秀才,缺乏社会经验,嫉妒心强,自负又偏执,……其实,我们读书时又何尝不是这样?他所缺乏的,只是在社会的海洋里游泳的经历。我也开始给她讲述我在读书、恋爱时的事情,包括一些糗事,包括一些心理变化,也包括後来的成长历程。通过大量事例,让她相信,男人不像女人那样定型很早,而是不断地在成长、进步,甚至包括性能力也在不断的提高或者变化中。她入神地听着,突然提出了一个让我喷饭的问题:
「你和我男朋友的小dd怎麽不一样啊?谁的是畸形?」
我笑的她脸红红的,然後告诉她都正常,就像人的五官一样,每个人的性器官都有差别(她bf应该向我交费。我在义务给他未来的老婆上生理、心理课程)。「那你觉得我们俩的dd有哪些不一样?」
她红着脸,依然很认真地说:「他的dd细长,你的粗;而且,他就是硬的时候,那个什麽什麽头也不露出来,你的呢,好像软的时候都露着那个头。」「那叫包皮。如果他硬的时候都不露头,说明肯定包皮过长,应该做个小手术。」然後给她讲了一个关於小和尚头的黄色笑话,她抿嘴笑了。
「困了,睡觉!明天还得上班。」我抱起她娇小的身体,进了房间。她打我两拳:「你……你……好霸道!今天不准动我!」「我只会让你高兴,不会乘人之危。」
对待mm,要有耐心,不能操之过急,这是我的经验。把她放在床上,我脱了衣服,只剩下内裤,钻进了被窝。她穿着t-shirt和休闲裤躺在我身边,要帮她脱,她不肯,我就打开电视,说:「你自己看会电视吧,我睡了,明天还得给你当司机。」她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闭上眼睛假寐,其实美女在侧,我又不姓柳下,哪里能够坦然睡觉呀!一边发出均匀的呼吸,一边悄悄地眯着眼睛看她,我估计她也不会心情平静。果然,她靠在床头上一会瞄瞄我,一会看看电视,一会又轻轻地清清嗓子,看得出来精神还处於兴奋状态。我动动睡姿,将手装做无意地搭在她的腿上。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却没有其他动作,可是瞄着我的时间明显增加了,甚至於後来达到专注的程度。如果这个时候再不安慰她,恐怕她整晚都不会睡觉的。我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呀……」的一声,羞红了脸。我说:「我都开始做梦了,和一个美女正在缠绵,黑暗中有个女巫用恶毒的眼光盯着我,把我吓醒了。一睁眼,果然……」「净胡说八道!我……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行吗?」「你问吧,我如实回答。」我也坐起来,靠在床头上。
「那天……那天的事,你经常做吗?」「什麽事呀?」我装糊涂。「就是你……你跟我和小雪两个人的事呀。老实说,别装!」「要听真话?」「当然!」
「那天的事,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证:有生以来这是唯一的一次!我觉得幸福极了。但是,一直想问问你的感受,却没敢开口。你是怎麽想的呀?」「我在问你!
你如实回答就行了。你爱你的老婆吗?」「当然了,我们可是自由恋爱的呀。」
「那你作了这事,心里会觉得对不起老婆吗?」「我老婆知道我是一个博爱主义者,知道我在外面不会老实,可她也知道我不会离开她。所以,一般她都回避我在外边的事,宁愿装作不知道。有时候我也觉得对不起人家,可是性慾强,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出门在外。」「那天之後,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坏女孩?」
「不会!正因为我能感觉到你是个乖乖女,所以我到现在还很内疚呢。可你也不给我补偿你的机会呀,总也约不出来你。」
「你知道吗?除了我男朋友,你是唯一一个碰过我的男人。我可不像你,习惯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很长时间都觉得对不起我朋友。」
「後悔吗?」
她摇了摇头。「刚开始是後悔,後来一想他跟我时都不是第一次了,也就平衡了。那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身居何处,也不知道作了什麽。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点新奇、刺激,而且……」她的脸又红了。
「而且有高潮吧?」这时我已经搂住了她。
「嗯,而且是平生第一次有高……高潮。」她羞涩地说。
「我可以让你享受更多的高潮。」我在她耳边喃喃说道,一边温柔地抚摩着她。
她迷醉地闭上了眼睛,浑身无力地靠在我的肩上。
顺手拧开了床头灯,灯光下她的脸色潮红,睫毛微微颤动。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衣,从後面解开她的乳罩,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小巧、坚挺的乳房。她更紧地依偎着我,手放在我的腿上,开始很温柔,可是渐渐地就变成了掐我,还挺疼的。一边抚摸着她,我一边用肩膀顶起她的头,亲上了那灼热的嘴唇。互相搅着舌头,不断地晃动头部,两个人都深深地沉醉於热吻中。同时,我已经慢慢地褪下了她的所有衣物,白皙的、凹凸有致的女性裸体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扶她躺在枕头上,嘴唇逐步下移,亲吻着她的下巴、脖子,滑到了那小小的、有点内陷的、粉红色的乳头上,吸吮着、手在上下抚摩着。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耳朵。好不容易才挪开她的手,我的嘴继续下移,直到那片长着嫩草的神秘之地。
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手托着膝盖弯分开两条无力的腿,仔细观察一会儿她的禁地。阴毛稀疏、柔软,皮肤白嫩,阴唇呈淡淡的粉红色,紧紧地关闭着。我伏下头,舌头在阴唇的四周轻轻扫动着,她啊地叫出声来。我就冷不丁地含住那片阴唇吸吮起来。她一边叫着,一边左右晃动着脑袋。
(以下略去。)
直到她已经唱出了最高音,长吁了一口气,全身瘫软下来,我才伏到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知道吗?baby(以後这就成了她的昵称。因为她很喜欢听),我也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连我的老婆,我都没有亲过她的下面。你是第一个被我亲的人……我特别喜欢亲你那里……」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坚硬无比的小dd插了进去,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因为那里淫水泛滥、滑润之极。
一插进去,我就快速、有力地抽动起来……最後,射在那片绒毛上。(当时考虑到她已经好了,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她可能就难受了。)
我把她抱进浴室,冲洗完毕,又抱回到床上。她已经除去羞涩,定定地看我,然後问:「这段时间我住你这里行吗?不影响你吗?」「不会呀,我求之不得。」「可是,你有老婆,我有未婚夫,我们这样不好吧?这不是非法的吗?」「这不是非常时期吗?而且,你有没有体会到,人是多麽脆弱呀,还是及时行乐吧。非典时期,就需要非法同居!」我们一起笑了起来。
小乔的单位和我一东一西,我在复兴门,她在建国门,得穿过长安街。担心自己睡过头,就把手机的闹钟定在早晨六点钟。我平时属於晚睡晚起型的,多晚睡觉都可以,只要是早晨八点以後起床,精神头就没有问题。当必须早起时,睡觉之前多念叨几遍,也能按时起来,可是,一般会整天没有精神。闹钟并没有响、外面刚现晨曦时,我醒了。
睁开眼睛,藉着朦朦曙光,发现小乔背对着我、蜷缩着双腿,睡的正香。我欠起身,端详着身边的可人儿。她手掌垫在腮帮下面,脸色红扑扑的,呼吸均匀。睡觉的时候都没有穿衣服,我搂着她、她半伏在我身上,很快入睡了,不知什麽时候变的姿势。我轻轻揭起被子,打量着她的後背、屁股、大腿。後面的曲线是那麽的优美:肩部、臀部浑圆,到了细细的腰肢部分抛物线一般地凹陷下去。
在晨光中,这团抛物线发出耀眼的白光,磁石一般地吸引我的手沿着曲线去漫游、去探索……
我的手在美丽的曲线中游弋着:脖子、乳房、小腹、後背、大腿……最後,锁定在屁股的沟壑里。中指沿着一条沟从後面向大腿根部进发,路过菊花洞穴,径直伸向另一条沟,那条沟是那麽精致、那麽温馨、那麽诱人,四周似乎有些须的绒毛,软软的、淡淡的,几乎察觉不到,中心部分的肉褶富有弹性,可以抻长。分开肉褶,是一片温热所在,中指在里面滑动几下,明显感到里面湿润起来。
寻找到了一个泉眼,中指探索着,渐渐地插了进去。抽插几下後,洞穴的主人已经停止了均匀的呼吸,泉水不断地涌出,身体也绷紧起来。拔出湿淋淋的中指,按在那个小豆豆上面,揉搓起来,逐渐加速、加力,可人儿也就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我搬平她的身体,翻身上马,小dd一蹴而入,边动作边在她耳边念叨:「叫你装睡!小坏蛋!叫你装睡!baby……」她根本无暇理会我,啊啊地叫着,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双腿上翘,身体蠕动……很快就大叫一声,抱着我不动了,但随後却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象溪水一样淅淅沥沥流淌下来。
我顿时慌了手脚,小dd也软了下来、滑了出去。我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柔地亲吻她的嘴唇、她的眼泪,一边不断地问:「怎麽了?baby。baby,怎麽了?我弄疼你了吗?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胡言乱语地承认着错误,可我冤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过了好半天,她才止住哭声和泪水,缩在我的怀里,然後低声说:「没事,不怪你。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哭,就哭了。」
我搂抱、抚摩着她,跟她开着玩笑:「你准是乐极生悲,上了高山就流水,眼泪象山泉,水真旺呀……」她很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嘻嘻……」「你把小dd吓坏了,还不安慰安慰它!」她把柔软的小手怯怯地沿着我的小腹滑了下去,碰到了正在意气风发的小和尚,却「呀……」的一声把手又缩了回来:「上面有水!」「是你的水吧?」我调侃道。「不对,它自己流的!」「那是它被吓哭了,正在学你掉眼泪。」「瞎说……」
我引领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部滑动,最後让她重新握住昂首挺立的男根,又引导她上下套动。就在她的动作刚刚由生疏转向熟练、我正飘飘欲仙的时候,手机闹钟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吓了我们一跳。
「shit!」我低声骂了一句,关掉闹钟。「该起床了吧?」她问。「闹钟定时比较早,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呢。」我们互相玩弄了一会儿性器,我推她背向我、蜷起双腿,从後面插进了洞穴。
清晨的性爱是朝气蓬勃的。性学专家一般都认为女人比较喜欢清晨做爱,看来有道理。这次足足活动了半个多小时,才双双共赴颠峰。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同时获得高潮。
慵懒地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已经快七点半了。时间还来得及。我驾车和小乔一起驰向长安街。一路上,小乔就像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惬意地听着她那悦耳的声音,附和着她。女孩子真是奇怪呀,经过一个晚上,她已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内向、不再羞涩,而且容光焕发。
那段时间北京的天空是阴沉的。车少人稀,鲜遇红灯,很快就到了她公司的楼下。「哎呀,我们九点钟才上班呢,现在还不到八点,太早了!」「我还得返回西边去接同事。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接他们,最後再送你吧。」「那可不行。好在我有公司的钥匙,正好早晨读读英语。我下了,你路上当心。」「好的,bye-byebaby。」「bye。」
接到同事,发现他们几个都严严实实地带着口罩,对他们开玩笑说:「你们都带,我就可以免了。最好全世界的人都带上,我就解脱了。」其实,整个非典时期我从来没有带过口罩,当然也不像以前可以随便乱逛了。上班後,发现公司冷清了许多,人少了、话也少了,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回避亲密接触。我起床早,有点头昏,就在网上冲浪。当时网上有很多似是而非的消息,也有许多风趣幽默的非典段子。最早是关於板蓝根、白醋的;後来发现应该叫做冠状科病毒,who将其规范为「sars」,板蓝根、白醋就此失宠,口罩和消毒液、个人卫生成为热点;开始时外地人对广东幸灾乐祸,很快就变成人人自危、噤若寒蝉;北京彷佛已经不再是国家的象徵,而成为潘多拉匣子的化身;人和人之间面对面少了,短信、邮件、电话多了,背对背的关爱普遍了;……有一则网上的帖子比较生动:
1。大家都关注个人卫生了,从小没养成的洗手习惯养成了;
2。因为1的原因,春季流行的感冒,肠炎等大幅减少;
3。国药的地位大幅提高,积压多年的草药全买光了;
4。挽救了n型口罩,消毒液及卫生用品生产厂家;
5。医护人员地社会地位明显提高;
6。公共场所的卫生状况得到了重视;
7。隐私权得到进一步尊重,大家没事不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