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嫂子拿回两封信,一封是我家里的,信封里还装着连长给我的信;一封是连长给嫂子的。我的家信很简单,父母嘱咐我要好好执行任务,不要给他们丢脸;连长给我的信里也很简单,就是非常感谢我;连长给嫂子的信,解释我好久没见到父母了,归心似箭,我不吃饭是正常的,说等我回到部队好好谢我,请我吃饭。
看到这里,嫂子粉拳又砸向我,说:「你占了多大的便宜,在我家吃,在我家住,我还得陪着你,自行车也不用你买,等你回去他还要请你吃饭?告诉你,你这个月要是对我不好,我可全告诉你的连长,使劲收拾你。」我只有抱住嫂子,摸那肥大的屁股,用动作来告诉她,这个月,我会让你满足的。接下来,我们给连长回信。我写:请连长放心,自行车票我已经亲手交给了嫂子了。嫂子写:小周把自行车票给我了,昨天我去了商店,把自行车买到家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小周,这小子还是没有在我家吃饭,放下自行车票就跑了。
然后,我们把连长的信放在枕头边,拥抱着,取笑着,上床做爱。
古人说的好,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转眼一个月的假期到了,明天我就要坐上火车回部队了。
这一夜,我们失去了往日的欢笑,相拥着,想起这一个月来,你贪我爱,如胶似漆,胜如夫妻一样,而今又要分离。嫂子哭得很伤心,我也被感动落泪。我们倍加眷恋,说一会话,哭一会,忍不住又做在一起,弄的嫂子高潮连连,我也把精子如眼泪一样洒进嫂子的阴道里,我们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小子回家找对象,一定肏屄了,这一个月也没闲着,天天放炮,能不瘦才怪。」我嘴上抗议着,但心里很佩服这个老兵的话,我的确在这一个月里做爱的次数太多了,身子有点发虚。
连长没有食言,真的请我到饭店吃了一顿饭,按他的话,说是给我补补身子。
看着连长那真诚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看他有点可怜。但我心里又有点好笑,这一个月,我一天都没闲着,都在和他媳妇做爱,他竟然还说要给我好好补补身子,这连长上哪找啊?
嫂子又来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连长的,一封是给我的。我看到了记号,连忙把信收起来。回到连里,把嫂子给连长写的信给连长,自己跑了出去。在营区的边缘,看看四下没人,我打开了信,一看,我惊呆了。
信上说,这些天嫂子一直感到恶心,到医院检查,原来怀孕了。她说她真的好笨,和我相处这一个月里,光顾着高兴了,竟然没有主意没来例假。这孩子十有八九是我的孩子,是在山上施工时候怀上的。嫂子说的道理很简单,她和连长结婚三年多,很想怀孕,但一直没有怀上,可在山上和我那一个星期后,就没了例假,所以她肯定这孩子是我的。嫂子告诉我,她爱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因为这是我俩的爱情结晶。同时,她在怀疑,连长是不是不能生育。
我把信件毁掉后,慢吞吞的向回走,一路上心里很复杂。我今年十九岁,过了年才二十岁,怎么又孩子了?心里一阵惊喜,又感到一阵害怕,如果这孩子不争气,长的和我一样,那么,连长不杀了我才怪。怎么办?怎么办?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连部。
「小周。」司号员叫住我,「你看看连长高兴那样子?」我回头看连长,他轻快的哼着歌曲,并且唱出歌词:「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像太阳……」尽管有些跑调,但也能表现出高兴的心情了。
「知道吗?嫂子怀孕了。」司号员说。
连长已经结婚三年了,一直也没有孩子,这在部队男人堆里绝对不是好事,在背后很多人都在议论,不知道是我们连长不好使还是嫂子不好使,甚至还有不正经的人说:「如果连长不好使,我去肏一下这个漂亮的娘们,有孩子不用连长谢我。」连长也有耳闻,但他担负着重大压力,没有表露出来,还总打着掩护说:
「我媳妇不想要孩子,她担心一个人带不了孩子。」可今天他接到嫂子的信,怎么不让他扬眉吐气?
营部的军医很会算时间,说这是在山上怀上的。连长更加兴奋了,走到哪里都昂着头。这时,背后的议论变了,都说:「我们连长管子挺直啊,在山上就给种上了。」那些不正经的人又说:「看出来了,那漂亮的娘们一上山,连长就眼睛发蓝,这一宿不肏个四五回都不能罢休,想不怀孕都不行。」不管说什么,反正连长是趾高气扬。
转眼,十个月过去了,嫂子来信告诉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此时是我当兵第二年,一九八一年的七月份,但我已经不是连长的通信员,而是营长的通信员了。嫂子寄来一张照片,这孩子很像嫂子,都是圆圆的脸。可嫂子告诉我,孩子的鼻子很像我,我一看确实。我的心放到肚子里,好歹孩子像妈,如果和像我,我就毁了。
十、
这件事已经三十多年过去了,现在我仍然记忆犹新。因为我忘不了那段情是我的初恋,虽然畸形,但这是美好的记忆。
我当三年兵就复员回家,找到一份工作,但我还是和嫂子有来往,毕竟我和嫂子的城市挨得很近,不用坐火车,坐公交车到郊区,然后换坐人力三轮车到市里,再坐公交车就到了她家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看孩,因为我看出这真是我的孩子。
又是几年过去了,连长荣升副营长,又是营长,他把嫂子接到部队所在的城市,我才和嫂子断了。然后,我有了现在的妻子,又有了儿子。但此时,中国通信已经有了飞速的发展,从bb机到电话,短短两三年的功夫,我和嫂子仍然电话联系。只是,两个人长时间不在一起做爱,感情就会慢慢远去。
在九几年的时候,我生意发达,经常去部队所在的城市,和嫂子见面了,但没有做爱。此时的连长已经是团参谋长了,他见到我很高兴,还摆了一桌请我。
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弯曲,拱起,宛如一段精彩的肚皮舞,修长的美腿向着地面伸展,有气无力的踢踏;双唇微微分开,嘴角的唾液流到了下巴,再滴到她那隆起乳房上;这一切与她那漂亮的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充斥着痛苦与情欲的美丽脸孔共同构筑出一幅难以形容的美图。
这是一幕最完美的终极艳舞,细致的肌肤、诱人的曲线,以及诱人的表演直接冲击着我的身体,从头我也开始感觉到下身有一股澎湃的激流正在体内左右乱撞,寻找宣泄口,慢慢的,激流逐渐的汇集到我的肉棒之上,沿着肉棒缓缓的向上涌动。正在撞击着最后的闸门。
一直被我压在身下不能动弹的女体终于找到了复仇的机会。凌雪用她的手抓住我的大腿,开始用力的顶起我来。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让我无法招架。快感如喷泉般奔涌而出,无法抑制。
一切都停止了,我仿佛置身于静止的世界中,视野里一片模糊,隐约有两个玉体在晃动,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一边。好像有人在对我说什么,但是我却听不清楚。
「喂,你起来啊」,一声大叫把我从高潮中余韵中拖了回来,「你这个死鬼,搞了那么长时间还不出来,」凌雪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你说好没事的啊,姐姐被吊死了啊。」我猛然清醒过来,不会吧,往常我和凌霜玩的时候吊30分钟都没有问题,怎么今天20分钟左右就不行了呢。虽然我一直都幻想能她在一个圣诞晚宴上火鸡一般的造型,但我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实行啊。
我迅速的走到她的身边(或是她的尸体边),凌霜显得平静又淫荡,她的脸上满是潮红,显得娇艳欲滴,胸脯在情欲的刺激下高高隆起的,两粒粉色的殷桃显得格外显眼,裆部的黑森林里一片湿润。此时的老婆,真是无限诱人,我实在无法控制下身的兴奋。
我朝她下身一摸,不禁大笑起来。凌雪见此,不禁大怒,粉拳如雨点般打在我的背上。「你还笑,还笑」我用手挡住凌雪,「放心,你姐没事,只不过气血堵塞了,需要通一通,通一通就好了。」说完,我就把自己怒张的肉棒捅到了妻子的甬道里。
「咳咳」,就如溺水的人得到了久违的空气,妻子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也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我抚弄着她如云的秀发,吻在她的樱唇上。屁股一面转圈,一面慢慢的下压。将粗大的阳具一分一分的推进,妻子开始呻吟起来,肉棒再无障碍;两人的耻骨相接,肉棒已完全被初开的花径包围。稠密的爱液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阴道中唧了出来。
我俯下身,嘴唇含住她丰满的乳房,吮吸着,舌头轻轻地在乳晕上滑着圆,舔吸着她可爱的充满神秘的乳头。我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另边乳房,揉捏着,不想错过任何一处地方。我用牙齿小心翼翼地轻噬她挺立的乳头,这使她呻吟起来。
我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那硕大屁股,使我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
我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床板也剧烈地震动起来。我的凶器更加勇猛,在湿润的甬道肉洞里进出自如。她的呻吟越来越大。
「嘀铃铃」,电话的声音非常不和谐的响起来,然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传来。
「老爸去世了啊!」凌雪哭着告诉我们。
(二)
矗立了800年的古堡,铺就了800年的石子路,静静流淌了800年的河水,在捷克克鲁姆洛夫(ceskykrumlov)小镇上,包围在中世纪的高大的建筑和狭窄的街道之中,时间仿佛凝固在800年前,丝毫找不到现代社会的影子。此时天色已晚,路上游客稀少,走过摇曳的灯光照射下的古堡,在广场中央,两位古装少女一个弹着竖琴,一个拉着小提琴,弹奏着中世纪的乐曲,我们不禁有时光倒流之感。我们于是坐在广场上欣赏起着天籁之声,凌霜靠在我的肩头,久久不肯离开。
越来越晚,终于两位少女结束,于是我赶忙走上前去,在她们前面的盒子里投入两欧元,「dekuju!」,两位少女向我点头示意。我转回身去,左手伸到了口袋里。
走到凌霜面前,我突然右膝跪地,的左手从桌底下抽出来,将紧攥的蒂凡尼戒指露出来,伸到她的面前。「嫁给我吧」,我把我心中忐忑不安,等待着她的回答。
凌霜右手掩面,眼眶中涌出了些泪花,然后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权利法》终于正式通过,成年女性被其权益所有人如父亲,丈夫宰杀已经是一种流行。凌霜和我都是秀色爱好者,参加了几次她的闺蜜的献身宴会后,凌霜有几次也问我什么时候处理她,我也一直幻想着把她吃了,但是一直不舍得。在我心里一直觉得,我和凌霜也一起走过了5年,很难放下这份感情,等将来有了孩子,等她容颜老去,等这份感情淡去,在孩子的18岁成人宴上处理她,也算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啊。
凌霜姐妹的老家在那沟壑纵横、墚峁交织的黄土高原上,那是孕育出红高粱和轻纱帐的雄伟壮阔的土地上。4年前我曾经来过一次,站在黄河堤岸之上,可以感受黄河的胸怀,感受大风吹起的黄沙扑在脸上的疼痛,仿佛人与自然完全相融,能彼此体会心中的那份期盼。那是何等壮阔的景色,但是我也一直很奇怪,就在在这片粗旷土地上,却孕育出了凌霜,凌雪这样的秀丽如江南的女子。
虽说这里是华夏文明之根,但在现代化的浪潮中,这里仿佛早就被遗弃了,过去的二十年间,年轻人都越来越不喜欢这里,都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这里。凌霜家也不例外,但是这次由于岳父去世,所有的子女都都回来了。都聚首在一个与黄土高原孑然一体的黄土窑洞里。
岳父去世时已经75岁了,据说在早先时候,岳父家也算是这里的大户人家。
原来也是人丁兴旺,家境富裕,早年兴旺之时,逢年过节时,都要宰杀女人的,一般是购买外面的肉畜,或者是从家族的女人里挑选。岳父一共有过4个妻子,都被他宰杀吃了,生了16个女儿,10个在成年后也进了他的肚子。当然主要是在他年轻的时候,后来家境不行了,但是老头为了摆阔气,在70岁大寿的时候,决定把他最后的一个老婆,也就是凌霜凌雪的妈宰杀了。
她妈妈那年40岁,我那年和凌霜在大学谈恋爱,也被邀请回来参加。我们是岳父生日前一晚上到的,一到家,凌霜就心急火燎的到里屋去见她妈妈,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凌霜的妈妈。
她那时已经跪坐在床上,身上没有穿衣服,而是披了一块薄薄的大红绸。面对生死关头,她显得很平静,没有象一般待宰女人那样紧张。明显可以看出,凌霜继承了她妈妈的长相,她妈妈保养得还是不错,有着江南美女的那种的细腻白嫩的肌肤,娇小玲珑的体态。但毕竟有些年纪了,眼角有了些细纹,同时也有点丰腴。
凌霜向她妈妈介绍了我,她妈妈也问了些我的大致背景情况,最后,她跟我说了几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和凌霜没有结婚,那你就叫我阿姨吧,我觉得你是个好小伙,凌霜能跟你应该是她的福气,凌霜比较简单,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所以不要负了她,让她给你养儿育女。唉,反正女人就是那个命,如果到了要宰杀她的那天,请你也能给她个痛快,按照她的想法宰了她,不要让她受不必要的苦,你能答应我吗。」「我答应」,那时我从心里的每一个细胞都真诚的答应着。
(三)
月色婆娑﹐美人春睡。我注意到阿姨的身上的红绸很薄﹐近乎裸露。月光下倒是便宜了我﹐那外泄的春光吸引了我的眼睛。作为一个中年女人﹐她的身材依旧十分性感诱人。
阿姨也注意到我的眼光了,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脸蛋儿飞起两朵醉人的红晕。
然后她对我说,「本来我很希望能看到你们结婚,能做你们婚礼上的主菜,但是老爷子的寿辰,也是要紧的事情啊,所以不能看到你们结婚了」,说着说着,她流下了两行清泪。「你是城里来的,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的,就是这个身子,还算可以,明天就要被宰了吃到别人肚子里了,如果你不嫌弃,今天晚上就让我来伺候你吧。希望你将来能对我们凌霜好一点啊。
说完,她又对凌霜说:「霜啊,你自己睡吧,今天就由我来伺候姑爷吧」阿姨把红绸脱了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然后冲了我笑了一下,姣好的面颊在两个小小酒窝的点缀下显得异常可爱。身材略微娇小的阿姨胸前却顶着一对圆鼓鼓的乳房,两颗咖啡色的樱桃镶嵌在这对巨乳上,让人忍不住去采摘。阿姨的皮肤是很白,和凌霜的那种玉白的肌肤不同,阿姨的肌肤是那种牛奶的白色,看起来就觉得软软滑滑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由于明天就要被宰杀了,所以阿姨的下体没有阴毛,由于正紧紧夹着双腿,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左和子老师两腿中间有一块隆起的肉丘,让我不住的吞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