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她,用我微微颤抖的声音对她说。
妹妹没说什么,听到我的指示后很快地照着我的话去做。她躺在床上,我将她双腿微微分开,并将睡袍拉至她纤细的腰间。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要和她做到什么程度。我已经不仅仅是一时的冲动了。我因为那股纯粹的性慾而全身兴奋得发抖。
我爬到床的一半位置,在她旁边,使我的脸正对着妹妹的私处。我将手放在她那温暖的地方,稍稍拨开那条细缝。
我将舌头伸进那在两片柔软的阴唇间,湿润的裂缝中,吮着、品尝着从她最隐私的地放传来的那股如柠檬般的香气。妹妹不断地从喉头发出类似恐惧的细微声响,似乎是对我所做的事情感到害怕。我知道她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她发出的声音,也因为她开始将她的下体从床上抬起来,凑到我的面前。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我将妹妹的脚抬起来,越过我的头上,将她的私处完全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现在,她的大腿完全地分开来,而我则趴在她的双腿间,面对着她的私处。我轻轻地用手指播开她那被稀疏耻毛覆盖的,结构复杂的小穴。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内部美丽的粉红色肌肤,以及(在那突起的阴蒂之下)那优雅的阴道洞口,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微微张开,引诱着我去探索它,去品尝它。
妹妹的手突然伸过来,遮着她的洞口。我伸手播开她,握着她的手,并放在她的阴部,然后我的头钻进她的分开的两腿之间,开始用我的舌头深深地在她的小穴中吸吮着。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我,我听到她暂时停止了她的唿吸。当我的舌头深入时,我看到她的小腹因为勐烈的收缩而变得僵硬。
我深入探索着她那柔软光滑的开口,发现从她小穴留出的、源源不绝的淫水,是如此地黏滑而甜美。我突然想起一段小时候妈妈常告诉我们的童诗:「砂糖、香料,和其他好味道——是女孩组成的原料。」这首诗的作者,是否也曾如此探索过一个女孩呢?
妹妹轻轻地将手放在我的脸颊上。
「不要在那里弄了,哥哥。」她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那里太敏感了。」她将我的脸引导向上,让我的舌头触碰到她阴蒂附近的皮肤皱摺。于是我的舌头开始在阴道的细缝中那柔软,却又挺立着的小按钮上打转。她那芳香的耻毛不断地剌激着我的鼻子,使我同时被她身上性感的气味及触感刺激着。现在,妹妹的身体随着我舌头的每一个动作而震动、颤抖。我知道我已经唤起了她的高潮。
我对拥有给她这种愉悦的能力而感到相当兴奋。我一面舔着她,一面开始脱下我的短裤。我不知道我接下来会对她做些什么,不过,我想完全地拥有她!
就在这时候,她的身体整个直硬了,就和躺椅上一样。她用力地捉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用力地夹在她两腿之间。我的舌头深入她勐烈痉挛的阴道内,我的脸颊则紧贴着她不断颤抖的大腿上。当她高潮时,她的下半身不断地将她的小穴在我脸上摩擦。我的舌头不断地在她身体内舔着,好让她能有最美妙的高潮。
然后她整个人突然疲软了下来,躺在那儿喘息。而我则继续在她小穴中那块湿滑的皱摺上舔着。刹时间,有个东西出现在我面前,原本舔着妹妹小穴的舌头突然舔到了她的手背。妹妹又再度将她的小穴遮掩起来,并将我的脸推离她的两腿之间。
我跪坐了起来,因为兴奋而重重地喘着。我的脸上沾满了妹妹的淫液,而我巨大、直硬的肉棒正耸立在我之前。
妹妹几乎将她的眼睛张成两倍大,她坐了起来,用一种好奇、恐惧的眼神,盯着我的肉棒看了好一会儿。
我开始往她身上爬去,但她却不断地后退,我的小弟弟越来越硬,我脱下了我的牛仔裤和内裤,然后轻柔地将自己完全地压在她身上。
天啊!我感觉到从我身体下面传来的那种温暖,那种娇柔。我可以感觉到她那柔软的双峰贴在我的胸膛上,并且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同时,我也能感觉到从下面传来的,她充满韵律的气息。
我紧紧地抱着她好一会儿,好像被那种紧密而温暖的感觉溶化一般。我将脸凑进她的脸颊,将她抱近一点,贪婪地吸着她那甜甜的香气。我感觉到她的耻毛温柔地搔弄着我坚挺的肉棒;而她那极度柔软的大腿深处,亦正靠在我赤裸的屁股上。
妹妹不断地在我耳际发出喘息声,吻着我的脸颊,同时双手也不得闲地上下抚摸着我不停起伏的背膀。我抬起头来,注视着她那双认真、充满急切的双眼。
她的眼中充满着兴奋和期望。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停下来了。我的肉棒控制了我的思想:它想得到她!它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凝视着眼前那张期待的表情,我也想得到她。我将脸凑到她面前,轻柔地吻着我妹妹那柔软而饱满的双唇。当我吻她时,她闭上了双眼,微微张开双唇,迎接我的到来。顿时,我的肉棒又硬了三级。
我持续不断地吻着她,同时手往下伸去,到我俩之间,将我的龟头引导到她温热而微张的小穴外,那道滑顺的细缝上。我那刚直的小弟弟在我的手中微微跳动着,它发现那神秘的细缝正张开着,并企图占有它。我用非常缓慢的速度插进去,因为她未经人事的狭小阴道给了我些许抵抗。我得稍微用些力,但由于她的阴道已经完全湿润了,我感觉我那敏感的小家伙,正缓慢而愉快地向深处刺去,这时我一点儿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身体内那股性的冲动,正从我的性腺中,排山倒海地被释放出来,完全无法阻挡!
使我的肉棒更加深入她的密境。这已经超出我所能承受的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已。我开始射了。我真的射出来了!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小弟弟勐力地抽动老何小心翼翼的把一盘香气四溢的桂花鱼端到餐桌上。「呼,终于好了」老何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满足的笑了。他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的说:他们快到家了吧。」老何原名何一波。今年五十有八了,是市医院的院长。今年退休了,闲着没事就在家里种种花草养养鱼。老何的老婆十年前因车祸去世,只有一个儿子,叫何飞。去年才结的婚,儿媳叫雨婷,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听说还是某校的校花,是他儿子追了好久才到手的。
结婚后小两口就去深圳打拚事业,一年也难得回家几次,所以老何有时也会觉得孤单,他也想找个伴,但儿子不同意,也就做罢,老何懂得养身之道,所以看起来人像四十多岁的人,精力十足,一点也不显老。偶然也有点火气,就看点毛片打打枪消火。今天儿子他们五一放长假所以要回来,所以就准备了一桌好菜迎接他们。
「叮咚」门铃响了起来,「来啦。」老何搽了搽手,赶紧去开门「爸,我们回来啦。」何飞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
儿媳雨婷也甜甜了喊了声爸。
老何的脸上笑开了花,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着,接过儿子手中的东西,一家人进了家何飞鼻子嗅了嗅「好香啊」。
老何呵呵一笑说:「快来吃饭吧,别让菜冷了」何飞一听就来劲了,「嘿,爸做的菜我最爱吃了。」「来,吃吃这个。」老何夹菜到雨婷碗里「谢谢爸」雨婷柔柔的说。
「看看你们,都瘦了,来,何飞,多吃点。」
饭后,何飞就去书房上电脑了。老何就忙着收拾餐桌雨婷说:「爸,还是我来吧。」说着,拿过老何手中的抹布。
看着贤慧的儿媳,老何笑了笑,说:好吧。」老何就去客厅看电视了。
突然,厨房传来「锵」的一声,老何急忙跑进厨房,原来是儿媳在洗碗的时候手滑不小心打碎了盘子,老何关心的走过去说:「有没有伤到。」雨婷不好意思的说:「没有,对不起,爸,不小心打碎了几个盘子。」老何爽郎的笑着说:「傻孩子,爸怎么会怪你呢,只要没伤到就好。」说完,老何就去厨房的角落找来一个扫斗扫帚,发现儿媳已经蹲在地上一片一片的把盘子碎片检起来,老何急忙说:「小心别伤到手。」雨婷抬起头对着老何笑了笑,说:「爸,没事。」又低下头检起来。
老何却心里突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儿媳今天穿着一件短袖紧身的t恤,领口处是个很大的 v型,几镂发丝由于低头而垂落在胸前,但也阻碍不了老何的目光,穿过发丝,停留在那一片雪白,一对雪白挺拔的双峰被一件黑色的文胸生生挤出了一半,老何甚至看得清文胸边缘的镂花,黑白相间的乳沟给老何视觉的冲击,老何突然觉得有点口乾舌躁。老何瞄了一眼,就转开视线,看到儿媳没注意,不禁又偷瞄了一眼。这时,雨婷已经把大的碎片都检完了,老何马上定了定神,把地上的碎屑仔细的扫干静。
老何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上是什么节目,老何都不注意了,脑海总闪现刚才那一道雪白,老何很烦躁,把电视关了。他拿起一份报纸,坐在一个可以看到厨房的角落,假装看报纸,眼角却偷偷的瞄向儿媳忙碌的背景。今天儿媳的穿着很性感,上身是紧身的红色 t恤,下面是一条蓝色短裤,好像有人叫热裤吧。
紧紧的包裹住浑圆挺翘的丰臀,由于雨婷身高有一米六八,所以两条雪白的大腿显得特别修长,让老何不禁想起那些车模。
终于忙好了,雨婷取下围裙,洗了洗手,走出厨房「忙好啦?」老何问道。
「嗯,好了」雨婷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累了就去休息一下吧。」老何微笑道。
「好的」雨婷转身向卧室走去,老何贪婪的看着儿媳的背景,尤其是那扭来扭去饱满的丰臀,想像着那惊人的弹性。
老何依然记得,当儿子把雨婷带回家介绍给老何时,老何眼中的惊艳,雨婷很美,柔顺发亮的披肩长发,明亮的大眼睛中总是含有波光粼粼的水汽,秀直的鼻子下是不点而红的樱唇,白里透红的脸庞,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既清纯又带点可爱,身材修长,该圆的圆,该翘的翘,称得上是天使脸面,魔鬼身材。让人有种想把她揉进身体的感觉。声音清脆悦耳如黄莺。
尤其特别的是,雨婷身上还有一股像白兰花的清香,不是香水,而是自然体香,以老何医者的眼光看是很准的,每当雨婷经过老何身边时,老何总是不动身色的深吸几口。老何也知道这样是不可以的,雨婷是自己的儿媳妇,是儿子的老婆,但老何总是忍不住的想。后来在电脑上浏览了色情网站,那些公媳乱伦文章的描写,让老何像入了魔,邪恶的种子已悄然埋下,在某个时间就会爆发。
每当晚上夜深人静老何情慾来临时,老何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他会仔细的洗澡,把阴茎洗得很乾净,然后赤身裸体的走出浴室,向儿子他们的卧室走去,打开儿子他们的衣橱,在儿媳衣物的那片区域,找出那些令他疯狂的东西,那些小小的丁字裤,透明的蕾丝内裤,还有颜色各异的性感文胸,都逃不过老何的魔手和蹂躏。
老何总是拿着儿媳的贴身衣物,躺在儿子他们雪白的席梦思上,看着挂在墙上那儿子儿媳的结婚照,看着那个笑得那么妩媚的儿媳,把内衣罩在肉棒上,不停的撸动。最后把精华宣泄在上面,激动过后,老何又有点后悔,心想自己以后会不会下十八层地域。老何就在这种矛盾的日子里煎熬。
,不禁扑哧一笑,老何也笑了。看了一会儿电视,雨婷习惯性的把腿叠起来,由于电视节目是雨婷比较喜欢看的,有点入迷,倒没察觉不远处的公公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只见雨婷叠起的大腿,里面的神秘都被老何看到了,雪白大腿的最尾端,是一条粉色的小内裤。老何觉得,今晚该洗个冷水澡了。
雨婷打了个呵欠,对老何说:爸,我有些累了,去睡觉了。」老何说:「去睡吧。」雨婷说:「爸爸晚安。」「晚安。」老何目送着儿媳回房,老何也觉得有些晚了,就拿着换洗的衣服哼着小曲进了浴室,一进浴室,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儿媳的,老何脱下衣服,打开洗衣机,想把衣服丢进去,却发现了让他很感兴趣的东西,老何把一件黑色文胸捞了起来,没错,是儿媳今天穿的那件。
老何把它拿到鼻子下仔细的闻了闻,一股奶香味和着汗水的味道,老何硬了,他又把手伸进洗衣机,夹出一条黑色中间有些透明纱的小内裤,细细的闻着那多久没闻到的气味,老何觉得自己快醉了,他把这条不到自己巴掌大的小裤衩按在肉棒上,脑里幻想儿媳雨婷的样子,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儿媳的名字,在一阵阵抖动中攀上了快感的巅峰。
早上,一阵鸟叫声把老何吵醒了,老何有个习惯,就是每天早上都要去跑跑步,生命在于运动,这是老何的座右铭。当老何去公园跑完步又打了一套太极拳后,已是日上三竿了。
老何回到家,看到了儿媳雨婷正在晾衣服,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条只能包住臀部的短裤,让整个臀部看起来又圆又翘,老何甚至可以看到那细细的内裤的边,上身穿着一件粉色衬衫,衬衫下摆被雨婷打了个结,露出了小蛮腰,随着雨婷踮着脚尖往上晾衣服,不时露出可爱的肚脐眼。
雨婷转过身看到了老何,说:「爸,你回来啦」。
老何应了一声:「回来了,你们吃早餐了吗?」雨婷笑笑说:「还没吃呢,等爸你呢。」「那一起吃吧」。老何道。
早餐很简单,就一杯牛奶一个鸡蛋再加一个三明治。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何飞的,何飞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就说好的好的,就挂了电话。
老何问:「怎么啦。」
何飞脸色有点难看,说:公司出了点问题,公司安排我去北京解决这个问题。」「什么时候。」老何问。
「明天,这次出差估计得半个月了。」
老何皱皱眉说:「需要这么急吗。」
「嗯,雨婷,这半个月你就陪陪爸,好吗?」何飞问道。
「好的,我会照顾好爸的。」雨婷善解人意的道。
一家人默默的吃完饭后,雨婷就帮何飞准备行李去了。
半夜,老何起来小便,在经过儿子房间时,突然听见一阵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儿子的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小缝出来,透过这条门缝,老何看到了让他血脉膨胀的一幕:
只见儿媳趴在床上,双手支撑着床垫,双腿微微张开,屁股翘在上面,儿子双手握住儿媳两边的腰,脸色潮红,兴奋的在儿媳后面不停的抽插,每挺一次,儿媳就小声的叫一声,两个乳球随着前后碰撞。儿子又把整个人贴在儿媳背上,一只手绕过腰来到胸前抓住一颗肉球不停的揉捏,在儿子的手上不停变化各种形状。
「老婆,我们换个姿势。」说着,何飞仰躺在床上,肉棒一柱擎天,雨婷跨坐在何飞的肚皮上,握住火热的阳具,抬起屁股,对准小穴慢慢坐了下去,哦,两人不禁发生舒服的呻吟声,雨婷不停的抬起屁股,再坐下去。
披肩秀发随着雨婷的上下运动而跳跃,胸前的两只乳峰被何飞握在手中。再看雨婷,性交的快感淹没了她,她的脸红得像快要滴出血来。突然,雨婷一阵抖动,牙齿不停的打架,颤着音说:「老,老公,我…我要…我要来了。」说完,整个人都趴在何飞的壮颖的胸膛上,不时的还抖动几下何飞感觉雨婷的阴道不停的收缩,紧紧的吸住他的肉棒,不停的蠕动着,接着,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不停的冲刷着龟头,一阵阵快感席卷而来,龟头又涨大几分,何飞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开,猛的抱住雨婷坐了起来。嘴里咬住一个乳头,一股股生命精华向雨婷体内喷射而出。两人同时啊的一声就一起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老何轻轻的离开了,他的手上沾满了精液。他的脑子都是儿媳的倩影,迷人的侗体,那来回跳动的乳房。老何深深吸了口气,一个邪恶的念头不停的壮大,我一定要得到她,我一定要骑在她身上驰骋,征服她。哪怕会下地狱。可怜那雨婷,不知道她那像父亲一样的慈祥长辈的公公,会把魔手伸向她,把她带入道德禁忌和情慾的深渊…客厅里传来「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伴奏音,雨婷的脸色微微发红,鼻子上已经有些小水珠,但还是坚持跳着健身舞,因为经常做这些运动可以让身材更苗条。老何静静的坐在一边,细细的欣赏着,今天的儿媳由于运动的原因所以把长发紮成马尾,只穿着一件只包住胸围的背心,随着儿媳的跳动,那丰满的酥乳也不停的跳跃。下面是一件纯棉的白色短裤,饱满的丰臀把裤子撑得圆圆的,老何甚至可以看见那泾渭分明的臀瓣,修长的大腿时张时合,浑身上下都透露出青春的气味。
老何发自内心的感叹,年轻真好。
雨婷转过头来,笑着邀请道:「爸,一起来跳吧。」老何摇摇头说:「哎,爸已经老了,骨头都硬啦。」雨婷娇声道:「爸一点都不显老呢,看起来还那么年轻。」「呵呵,真的吗?」老何开心的问。
「真的。」雨婷认真的回答。
何飞已经出差去北京了,有半个月不见面,雨婷的心情也是挺郁闷的,还好,陪着公公,而公公对她非常的好,嘘寒问暖,而公公有时很风趣,经常逗得雨婷咯咯的笑,日子倒不算太寂寞。而老何对这个尤物儿媳,看着她那巧笑嫣然的娇容,想得到她的慾望已到了顶点。老何在等,等一个恰当的时间,来征服这朵禁忌又诱惑无比的花蕾。
第二章 迷惑
我可舍不得喝呢。不信你尝尝下。」「真的啊,那我试试下。」雨婷浅嚐了一口,入口一片清香,和着水果的香味,让雨婷迷上了,细细的回味着,「嗯,有哪些水果呢。」雨婷想着。
「怎么样,很好喝吧,爸可从来不骗人哦。」
老何的话把雨婷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对着公公甜甜的说:「真的太好喝了。」老何说,「那就多喝点吧,爸这里还有很多呢」。老何拿起酒瓶对着雨婷示意道。
雨婷从开始的浅嚐,再到一口一口的品,最后乾脆一饮而尽。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这个不经意的撩人动作,还有那因喝酒而发红的脸庞,让老何的下面不禁抬起了头。
老何又亲自给雨婷倒了满满一杯说:「喝吧,在家里不用客气。」雨婷又一口一口的喝完。脸上已经红彤彤了,像黄昏的晚霞那样迷人,连带着脖子都成了粉红色。
雨婷藉着酒意,大胆的开口对老何说:「爸,我想,我想像你借点钱。」老何愣了一下。说:「怎么了?」雨婷微微低着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老何讲了一遍。
老何想了一下,「问:需要多少。」
雨婷心虚说:「两百多万,爸,你就帮我一下吧,明年我有把握还给你的。」老何看着楚楚可怜的儿媳眼巴巴等待自己的回答,不禁爽快的说:「小事,过几天我把钱打到你帐号上去,一家人还谈什么钱不钱的事,有的赚就还给我,没有就当作资助你们」雨婷听了喜出望外,自己亲自倒了一杯酒,对着老何说:「爸,太谢谢你了,这杯酒我敬你。」说完一饮而尽。
老何望着儿媳,一股阴谋得逞的微笑荡漾开来。因为这猴儿酒虽然是甜的,但酒精度同样不低,后劲很大,老何平时也只是小饮一杯而已。而现在雨婷已经喝下了三杯,只见雨婷眼里已经渐渐迷茫了起来,她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她用手捂了捂脸,感觉像在火炉上烤似的发烫。
她看着旁边的公公,不禁奇怪的问「爸,你,你的头,头怎么成两个啦?」老何色眯眯的看着儿媳说:「孩子,你醉啦。」雨婷醉眼朦胧不服气的道:「才…才不会醉呢,我…我还能喝。」说着,手左摸右摸,但就是拿不到酒瓶,不禁气嘟嘟的说:「哼,这个酒瓶怎么晃来晃去啊,真讨厌。」老何不动身色的又给儿媳倒了一杯酒,雨婷接过酒杯又是一口饮尽,嘴里还不停的道:「我还要喝,我还要喝嘛,爸,给…给我再来一杯。」说着说着,头却慢慢的向餐桌趴了下去。偶尔还打了几个酒嗝。
老何没喝几口酒,他没有看醉倒的儿媳,自己慢慢的品嚐了几道菜,现在的自己,就是个猎人,而儿媳就是猎物,如今猎物已在手上了,所以老何不急。他现在的心情很平静,因为他知道,想要对大限度的开垦荒地,就必须保持平稳的心态,尤其现在已经不年轻了,老何可不想一上马就缴了枪。
老何把筷子放下,来到儿媳前面,摇了摇雨婷,喊了喊「雨婷」,没反应。
老何不放心,又拍了拍小脸,又捏了捏。雨婷只是一动不动的趴着。长长的睫毛紧闭着,身上散发着阵阵酒气。
「看来真的醉了。」老何自言自语。
他慢慢的低下头,亲了亲儿媳发烫的脸颊,他弯下腰,左手绕过腰来到腋下,右手抄起儿媳的小腿,把她抱了起来,儿媳很轻,这是老何的感觉。他把儿媳的头埋在自己的胸怀,闻着清新的发香,慢慢的向儿子的卧室走去老何抱着儿媳走进儿子的卧室,来到床前,往下轻轻一抛,床垫由于有了重物的压下而上下弹了几下,老何很谨慎,他必须确定儿媳醉到什么程度。实验证明,估计打雷都不会醒的,不知道我会不会被雷劈,老何自嘲的想着。老何坐在床沿上,细细的欣赏儿媳的诱人睡姿。
儿媳今天的衣着很性感,黑色的紧身吊带低胸衬衣,露出圆润雪白的双肩和大片嫩白的胸脯,如霜似雪的藕臂,鼓鼓的胸膛把领口撑了开来,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上衣很短,躺在床上更是向上缩,露出小巧的肚脐眼,还有柔若无骨的小蛮腰。
最诱人的是下面,儿媳今天穿着一件黑白相间条纹的短裙。由于刚才被老何抛在床上,是侧趴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在一起,而短裙已经卷到了腰间,露出白嫩的大腿和半边雪白浑圆的屁股,屁股中间是一条细细的布条,再仔细还看到最中间那一小部分有些凹的白色布片,几条黑色的毛发顽皮的伸出来。
老何知道那是个神秘的圣地,等着他去探索,去求知。老何的大手慢慢的从儿媳的小脚由下到上的来回抚摸上去,那光滑如婴儿般的肌肤,让老何不禁再次感叹,年轻就是好。大手慢慢的爬上那充满弹性的臀部,摩擦着,老何忍不住了,嘴巴重重印在儿媳的大腿上,轻咬着,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发生啧啧的声音,尤其是那翘翘的屁股,让老何差不多整个脸都贴在了上面。也让老何领略了什么叫极品。
最后,雨婷的屁股都红了,是老何咬的,上面全是老何的口水。老何把儿媳翻过来仰躺着,雨婷安静的睡着,她不知道,一场噩梦就在她身上上演,而导演就是她敬爱的公公,一个衣冠禽兽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