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西边,有一个地方叫阿拉善,也叫额肯呼都格,那里的羊很有名,肉
细,毛长,九曲,价高,人称‘额肯呼都格羊’。
额肯呼都格有个地方,叫黑河。
黑河住着一个年轻人,叫格尔布西,今年二十岁,身体健壮,浑身腱子肉,
是当地跤王。
格尔布西生下来就没爸爸,他妈妈一个人把他拉扯大。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苦。
格妈有个朋友,叫哈戈察尔,今年35,做羽绒服生意,一直忙着去外蒙和俄罗斯,老不在家。哈太没生养,一人在家无聊,常来格家串门。哈太今年38岁,风韵犹存,保养得好。
最近,格妈心神不定,成天一人喝闷茶。
这天,哈太来到格尔布西家,格妈对哈太说:‘来了?快坐。, 哈太坐下说:’姐,你这脸色儿可不好啊。‘ 格妈说:’啊,那啥,身子不得劲儿。‘哈太说:’唉,你说你这么多年哈,也没个男人照应,我瞅你真难啊……哎呀俩人整吧,最美了。他这出差吧,我都浑身难受,到处发紧,更甭说你这情况儿了。要不,把我那挨千刀的借你使使?‘ 格妈吃了一惊,说:’喝了?胡咧啥?‘ 哈太说:’甭跟我逞强,啊。我还不明白么?我也是女人啊!女人没男人,日子苦哇。‘ 格妈说:’找男人?干啥?图钱?我都多大岁数了?‘ 哈太说:’多大?你多大呀?跟你说,甭说你还没绝经呢,就是已经绝了经的,人还讲究享受呢。人活一世,都忙忙叨叨的,你还以为你赚了?你这身子亏呀,你亏大了,我都替你冤得慌。我没开玩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咋啦?我那冤家人不坏,会疼人。‘ 哈太俯身过来低声说:’劲儿大,时间长,呵呵呵……‘格妈脸红了,低下头。
哈太说:’跟你说吧,这男人呀,年轻一岁是一岁,男人年轻,就是女人的福气!为啥?年纪轻,精神好,身体硬实。你瞅那些岁数比老婆大的那些男的,一过四十就蔫头儿耷拉脑的,体力就是跟不上,事业忙吧、孩子家务吧,借口多了。幸亏我找了一个年轻的,这叫战略眼光。‘ 哈太用手指杵格妈一下,说:’真的,我是认真的,过三天,他回来,到时我叫他来看看你。‘ 哈太说完,看着格妈,神秘微笑。
格妈说:’哎呀你蹩(别)胡说了。‘ 哈太说:’没胡说啊!跟你说,完了以后,精神儿倍儿好,吃嘛儿嘛儿香,睡觉踏实,感觉什么都理顺了。‘ 格妈问:’你真舍得?‘ 哈太说:’瞧你说的。有啥不舍得?谁让咱是姐妹呢。我能看你这么憔悴下去么?‘ 格妈说:’我……‘
哈太说:’就这么说定了啊。三天以后,到时候你事先准备好。‘ 格妈说:’他……我……你……‘哈太说:’你可不许上瘾啊,嘿嘿。你得答应我,你要上了瘾,找他不能背着我,行么?‘ 格妈咬咬嘴唇说:’嗯……那啥……‘哈太说:’别的你就甭管了!‘ 格妈说:’哎呀,我脸色不好是因为我有烦心事儿。‘ 哈太问:’谁惹你心烦?‘ 格妈说:’我那傻儿子呗,糟心。‘ 哈太说:’你那宝贝儿子力大无穷,身体结实得像铁坨,你担啥心?‘ 格妈说:’这傻小子,都二十了,该成人了,可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哈太说:’他都喜欢啥呀?‘ 格妈说:’满脑子就知道摔跤。摔跤没啥不好,可这人吧哈,到啥时候就得做啥事儿。对不?‘ 哈太说:’对呀。给他介绍过没?‘ 格妈说:’咋没介绍过?前段给他介绍过几个姑娘,我看都挺好的,他没感觉,我快急死了,都成我心病了。‘ 哈太说:’这小子不会喜欢男的吧?现在这种可越来越多、越来越公开了。
听说还整了个啥《蓝宇》,就是拍这种事儿的,还获了大奖,你说这世道……‘格妈说:’我就是担心他这个呀,我家就他这一根苗啊……‘哈太说:’现在男的花花肠子可多,别让格尔布西赶上一个俩的。‘ 格妈说:’哎呀,你说这可咋办好啊?我都愁死了。‘ 哈太想了想,脸上浮出一丝坏笑,说:’我倒有个法儿,许能探出他喜欢啥……‘
格妈说:’你蹩(别)说了,蹩说。反正这事儿呢,我求别人帮忙我也不放心,那就拜托给你了。‘ 哈太说:’哎呀咱俩谁跟谁呀?还这么客气,他现在在哪儿呢?‘ 格妈说:’睡觉呢!这小子觉多,天天得睡十几个小时,越睡越傻。唉!‘ 哈太说:’你不是要去镇上修你的剪羊毛的剪子么?忙你的去吧。‘ 格妈走了,一步三回头。
哈太来到格尔布西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房门……哈太推开房门,看见正在床上睡觉的格尔布西。
那是仲夏午后,格尔布西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没盖被。哈太走到床前,犹豫了一下,脱光自己的衣服,轻轻躺到格尔布西身边,轻轻亲吻他的脸、嘴唇和宽阔结实的胸膛。她的手温柔地抚摸格尔布西的大腿,慢慢来到他的两腿中间。
哈太发现,格尔布西蛋蛋硕大,每只都比鸭蛋还大,而他的鸡巴更是粗壮,她刚摸了几下,就变硬了,当当的,热热的,像愤怒的钢棍,一翘一翘的。
如果能叫这根热热的大肉棍插一插该有多美?哈太心里开始发热了。
她继续轻轻爱抚格尔布西的一对大卵和一条大大的肉棍,格尔布西还闭着眼睛。
在睡梦中,他看到斑斓的绚烂的色彩和光环,他感到空前的舒服。
奇怪,这感觉怎么这么舒服?这么强烈?
他知道自己的鸡巴胀大了,一跳一跳的,可他不知道要干什么、要去哪儿。
他盲
哈太松了一口气,拉着他的手,引他来摸外阴,问他:’软吗?‘ 格尔布西点头。
格尔布西的手指在哈太春水泛滥的阴道里出出进进,越插越快,越插越快用力。哈太的呻吟声音鼓舞着他,他感到自己的鸡巴又硬了。忽然,哈太紧紧抱住格尔布西,格尔布西的手指感到哈太的小屄在强力收缩。哈太无声地颤抖着,脚趾痉挛着……只一眨眼,她已经浑身大汗。
哈太拉着他的手,教他来回抚摸,问他:’湿吗?‘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问:’喜欢男人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她问:‘咋了?干啥?, 格尔布西瓮声瓮气说:’还尿。‘ 哈太说:’好,来,上来。‘ 哈太用手分开自己的小屄,露出湿淋淋的肉洞。格尔布西大枪一挺,尽根插入,他的鸡巴好硬啊。
她发现格尔布西坚硬的身体往她手上身上挤压乱蹭,找不到门路。
他看着哈太好看的嘴唇包裹着他的鸡鸡,看着他的鸡鸡在哈太的嘴巴里面进进出出,他忍无可忍,大喊:’哦!哦!我要尿啦啊……‘说’啊‘的同时,他感到蛋蛋鸡鸡大脑脊髓肠胃肾脾心肝肺一阵猛烈收缩,一股液体呼啸着冲出他的鸡鸡,喷进哈太的嘴里。他持续地射啊射啊,觉得黄河决了堤(每个男人在那样的瞬间都有这种错觉,其实射出顶多几毫升——盎司?
格尔布西感觉自己滑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粉红色的肉洞,好像干渴的鱼回到河里,不,好像酷暑天气一个猛子扎进凉爽的游泳池中……不,好像困倦劳累一天之后钻进暖暖的被窝……不,还不确切,好像……好像浑身上下都受到细致的按摩,总之舒爽透骨。
他从来没有进入过这样的蜜洞,快感像狂风暴雨,劈头盖脸把他淹没。他像干渴了二十年的人第一次痛饮山泉,像突然获准出狱的囚犯,像猛然得到皇位的混球,不知道该怎么挥洒自己的幸福。别看他从来没插过没做过,他刚一进去就挺动屁股,像个熟练的流氓。这是本能,刚落地的孩子,只要嘴唇接触到奶头,就知道吮吸,无师自通。
格尔布西呢?早舒服晕了。什么声音?是老牛耕地还是火车出站?都不是,是格尔布西在凶狠倒气。他脸色通红,呼吸困难,看上去像生命垂危。其实呢?
他醒了,睁开眼睛,看到躺在身边的同样赤裸的哈太,看到自己的大手正在蹂躏哈太光滑的乳房。他不明白哈太怎么躺到他的床上,他的目光充满疑问。但是他的呼吸急促有力,肌肉暴跳,舒服的感觉支配着他,快乐的火花燃烧着他。
哈太微笑着问他:’尿在阿姨嘴里爽吗?‘ 格尔布西点头。
午后的知了在外边发出单调的振翅鸣声,几乎虚脱的哈太昏昏欲睡。
哈太问:’那不是尿,是好东西……以前摸过自己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他说:’你……不穿衣服真好看。‘ 哈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不穿衣服也好看。‘ 格尔布西看到哈太的手正在抚摸他的大肉棒,听见哈太问他:’舒服么?‘ 格尔布西由衷地回答:’嗯……好舒服……哦……‘哈太问他:’以前这么舒服过么?‘ 他说:’没……我要下床。‘ 哈太问他:’下床干啥?‘ 他说:’我要尿尿。‘ 哈太微笑着说:’没关系,你不用下床。今天教你一个游戏,我现在下去亲你的鸡鸡,看你能不能尿我嘴里,看你能尿多少。‘ 格尔布西说:’啊?妈妈要说我的。‘ 哈太说:’乖,听话,妈妈不说你,我跟妈妈说好了的。‘ 说着,哈太趴到下边,张开嘴巴,把格尔布西的大鸡鸡含进嘴里,开始轻轻嘬舔。
哈太问:’以前这么爽过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目地伸出手去,抓到一对大奶,软绵绵的,摸上去的感觉跟他抓住摔跤对手的感觉迥异,同时他听见女人的呻吟声。
其实呀,怎么说呢,好比一个一直没有嗅觉的人忽然之间闻到了世间的美味,好比盲人睁开了眼睛看到光明,他激动得呼吸困难,加上他本来就不善言辞,所以只会躺在那里,看着哈太。
格尔布西抽出手指,仔细看着手指上面的粘液,出神发呆。
哈太重新躺在格尔布西身边,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手继续爱抚着他的大胖蛋蛋和微软的鸡巴。格尔布西慢慢醒转,满脸红晕,本能地抱着哈太,揉着哈太的乳房,捏弄她的奶头。
过了很久,哈太缓缓说:’哎哟……刚才被你搞死了……我很久没……哎你干啥?
哈太问:’以前摸过男人吗?‘ 格尔布西摇摇头。
哈太问他:’喜欢吗?‘ 格尔布西点头。
哈太不动声色地舔着、嘬着,直到吞咽下最后一滴滚烫的精液,心里有一种成就感,为这个童男子’破处‘感到自豪。
头一次践踏茫茫雪地的非洲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雪地上撒野。很快,在哈太嘴里撒野的格尔布西感觉自己憋不住了,马上就要不行了,眼看就要爆炸了。
哈太抱着格尔布西的腰,忍不住发出呻吟:’哦……插进去……插……哦……对……对……嗯……再往里插……唔……使劲插……插我……插我
不,盎司是蛇毒,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