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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畜生啦,弄那事也就罢了,还、还是个虐待(2 / 2)

无限的心思,我们两人一路默默。

良久,我们来到读书廊,一起坐在了条凳上。

“老师,我——”

“怎么了,今天好象有什么心事似的,不是有作文要看吗?”我双手抱在胸

前,抬着头,望着远处的一个堆得高高的雪人,轻声问小云。

“下学期我不读了——”

我吃了一惊,忙问小云为什么。其实我又何必问呢?她的家境我又不是不知

道。

“反正考上了也读不起,何况——何况我又是女孩子,嗯~~”小云一身素

色的老式棉袄,土气里透着清丽,两只梳理得光光溜溜的小辩子,用红绳扎了,

显得格外的惹眼。

“唉——你……”我叹了一口气,望着天空,沉默无语。

小云呆了一会,把身子向我这边靠了靠,挨着我,把头倚在我肩上。对于她

的这一下意识的动作,我没感到意外,我晓得她找我有什么话要说,我很期盼,

也很茫然,我知道,我和她不可能有好结果,我不可能越雷池一步。不是不敢,

是不能。

“老师,我心里一直有一句话——要对你说。”小云的脸渐渐的红了,不是

那种冻红,而是电影里的那些深宫大院的小姐们在意中人面前的羞涩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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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地,降尘,擦窗,整理书柜,收拾旧衣物,母亲几乎忙了几天。

她的气色渐渐地好起来,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四根发夹,两根银针,将

瀑布般的长发环成高高的云髻。

学校的事忙成一堆,我回家挺晚,有时候还要加班,陪小玲上医院检查的事

就由母亲包办了。老女人是个宝,男人在外也就心安。

弟弟越来越不听话了,姐姐打了好几个电话来,说是父亲在家为弟弟呕气。

父亲已经与弟弟断决父子关系了,多年前的事。

说来我们三姊妹虽然同根,可性格迥乎不同。我与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少,来

往稀少,且我小时候,留在山里陪奶奶。

那时候,父亲硬是要从山区迁到平原,奶奶不想离开故土,我也就成了理所

当然的陪客。与奶奶的那段日子,是我生命中灰暗的岁月。可以说,从6岁起,

我对性就略知一二了,奶奶不愿意搬迁的原因,除了故土情结外,再就是她有一

个情人。

那情人挺年轻,30来岁,是个猎人,每一次他来,奶奶就会让我守门,他

们则在里面狂欢。有好几次,我偷偷地溜进去看他们在干些什么。每一次,我都

看到这样的情形,奶奶的脚吊在床架上,男人则变着花样用下面的那话儿插她。

奶奶那时也就只是母亲现在的年龄,爷爷30多岁就去世了,父亲是三世单

传。

有一次我问奶奶:“你们在干些什么呀,奶奶,我看你满头大汗,很累呀,

那个王八蛋是不是在欺侮你。”

好奶说:“伢子,你是不是看过呀,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呀。”说完泪流满

面,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

那时候,我受到的白眼该是几多呀,村里边的孩子都不和我玩,我很孤独,

常常是一个人在山里,提着一个小篮子,晃晃悠悠地挖野菜。

我很聪明,当村里边的大人想从我嘴里套话时,我都会巧妙地避开,比如,

“喂,昨晚你奶奶身上有个人是不是,哈哈!”我立即就会说:“你妈妈身上有

个人才对!”

猎人后来死了,死得很惨,被山里的熊咬得全身血肉糊模不清。其实我很喜

欢他,他每一次来,我就会有好吃的,松子呀糖果呀等等,猎人很高大,也很英

武,性情沉寂,是外乡人。

记忆中的奶奶非常矛盾,每一次她与猎人“打架”之后,就会带着我到爷爷

的坟前哭诉,调子抑扬顿挫,一高一低,细细密密,我往往是在泪光中沉睡的,

只有那条黄狗,我最忠实的伙伴,从头到尾聆听着奶奶的哭唱。

在我10岁那一年,陪奶奶的人换成了弟弟,我要读书了,且天资聪慧,父

亲不想浪费掉我这块材料。

弟弟可能就是从那时开始变质的。人与人不同,弟弟在那样的环境之下,一

定会变坏,因为他的性子比我要野一些。

弟弟现在吸上毒了!没钱的时候,就向母亲姐姐索要!在黑社会,他已沦为

马仔,一点能力也没有的马仔,只有动刀动枪的份儿。

父亲几次举报,想将弟弟弄到公安局,可都失败了,人家不收,像他这样的

混混,哪儿也不收,收了是负担,公安局是专收老实人的。其实父亲很爱弟弟,

他是想挽救他。

与小云谈话后的那一晚,课组有活动安排,在酒席上,我喝得大醉,头一次

喝得不醒人事,以至于第二天上不了班。

过去的许多光阴从我脑海中不断滑过,有恶的,有善的,有悲有喜,有苦有

乐,有酸有甜,我似乎在做一次总结,醉了的世界是美好的,聪明的脑袋什么都

不用想了,回到清淳的原始状态。

人生几何,人生的价值何在,人为什么不能去做某些事,一个个问号在我脑

中飘来荡去的,没完没了。

已是中午,我终于醒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书房的旧沙发上。

我吐过,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很狠狈的,但我的身子却是干净的,很显然是母

亲帮我洗了澡。

小玲是不会怀疑我与母亲有过关系的,母子之间,本就无秘密可言。小玲不

在,她和朋友打麻将去了,家里只剩下母亲一人。

“你醒了,志儿,我很担心啦,喝那么多酒做啥子。”

儿了。”

我猛地掀翻母亲,让她象狗一样爬在沙发上,我站在火盆边,从屁股后面疯

狂地抽送。

天下母亲没有不疼儿子的,弟弟再烂,母亲也还是挂念着他。

“到时候再想办法吧,馨儿,把奶子让我捏捏。”

母亲连忙后耸屁股,解开旗袍,两只丰满而下垂的乳房便跳了出来,我一把

死死地握在手里,同时,屁股一阵乱耸。

“志儿,亲达达,亲老公,你轻点,轻点,啊——”

母亲泄了,一股淫精直喷而出,弄污了我的牛仔裤。她也憋得太久了。

“爸退下来也好,搞搞调研,做做小生意,总比当副局长强啊。”

我的父亲是个小官,贫困的县城里的小官,他不贪婪,从不拿公家的东西,

弟弟为此很恨他,说他是扮清高,沽名钓誉。父亲很受人尊敬,在我的心中他是

一块碑石,可是现在他的老婆,我的母亲,却在我的胯下淫样百出。

生活是一种矛盾,一种虚幻。

“嗯——你爸有技术,蛮好的。”

母亲下岗了,父亲离退了,对我的压力也就大了。父亲似乎把光复王家的希

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这么多年来,他就没想过我让他做了王八。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吗?如果不是,为何我见不得穷人家的孩子哭!

“馨儿,我也来了,快翻过身来,我要射在你奶子里。”

母亲光溜溜地仰面躺在沙发上,我握住那话儿,将它压在乳房上,然后猛地

一戳,长长的那话儿就嵌进了肥大的乳房里,我疯狂地捏紧母亲的乳房,让它完

全地包住那话儿,两颗大春蛋垂在乳头上。

来了,来了,炽热的快感从我身子中穿过,如强劲的电击,我身子剧烈地抖

了十几下,精液全射在了母亲的乳房里。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小云。

筋疲力尽。

省城是灵动的音符,一条分洪大江是他的命脉,哪里有水,哪里就有文明。

曲江九十九道弯哟,天涯海角不复回。今年遇到的是罕见的大雪,天地间,茫茫

苍苍。一轮鲜嫩的太阳挂在天边,大地始有一丝暖气。母亲、小玲、我,来到江

岸边散步。

河水很浅,未到防汛的季节,所以水面一层厚厚的冰。小孩子可就开心啦,

在上面滑来滑去,自由自在的,真让人艳羡,有时候,我真想重回母亲的肚子

里,从潜意识的角度来说,我与母亲交欢,也算是完成了我的心愿。

天若有情天亦老!我是不是幻想家呢?

河岸堤硬硬的,雪还没有化完,踩上去格格地响。母亲与小玲说着些什么,

我眺望远方,天边的一缕彩虹,让我觉得人生毕竟是美好的。

小玲在我心里是一个迷!她的脾气古怪得要命,一个月里总有那么一段时日

要发脾气,经期到来时更是不得了。我们吵过很多次,有几次我都想了结了算

球,可小玲却死活赖着,闹得再凶,婚她是绝对不会和我离的。

有了孩子只怕是更要命。

孩子是我们之间的断桥,她在这一头,我在那一头,心搁不到一块儿去。

小玲的脾气,实际上是家庭所造成的,她有很强的孤独感。小玲的父母亲都

是近70的人了,可还是吵吵吵,他们凑凑和和地别扭了一辈子。小玲在家里,

是最小的,可还是未能享受到应有的快乐。她读大学是由她大哥支持的,一家子

就数他大哥还有点文化,现在是一家药店的老板,人缘不错。

有时候,我也会站在小玲的角度想,是啊,一个女孩子,从小得不到应有的

爱,她的心该是多么的冷漠啊,冷漠需要用烈火来慰藉。可是我偏偏不是烈火,

我也是一块冰,一块永不解冻的冰。

“志儿,名字你想好了吗,快了哩。”母亲的笑魇如暴雨过后的彩虹,足以

点燃我心中的希望。我凝视着她尖俏如剑的下巴,那是一块象牙,简直像极了。

“早就想好了,不过还要等爸爸批阅。”我淡淡一笑。

“王兴云,妈,好吧?”小玲搀扶着母亲的胳膊,肥大的肚子,如一只充足

了气的皮球。

“好,这个名字好,志儿,你爸过几天也过来。”

“哦,那好。”我应了一声,孩子般地溜起了冰。

在闲闲散散之间,我与母亲在一边私下时谈起了表妹小芳的事。小芳也在城

事儿,仍旧缠住我不放,如爬墙虎。

有时候,一步棋走错,就满盘皆输了。

“看得出来,小云喜欢你是不是?”

办公室这时还有很多人,小燕子这骚货居然敢如此放肆,她触及了我心灵中

的伤痛。

我咬着牙,敢怒不敢言:“哪里!哪里!”

“还说不是,刚才来交作文的时候,又是那种眼神,我们都是女人,有啥子

看不出来的,阿志,你可有福气哦。”阿娟掺和了进来。

“阿志是一帅哥,难免有学生会爱上他,唉,我如果早生那么几年——”阿

荃皮笑肉不笑地说。

“哈哈哈——”小燕子搂着阿荃的脖子,大笑起来。

我已然出离愤怒,她们在亵渎我心灵中的雕像!

“不过,阿志也没福气,唉,听说小云要嫁人啦,下学期不读了,真可惜

啊。”

“嗯,可怜,心比天高,身却下贱!”小燕子故作深沉的总结让我感到悲

哀,一只可怜的母狗,有什么资格说小云下贱!

有权有势的人不是更下贱么?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回家不久,舅舅就与表妹来了。

该死的酒鬼,该死的畜生!表妹上了城,他居然也就想做城里人,可怜的表

妹,竟然靠出卖肉体来养活这个畜生。

谁让他们有血缘关系呢。

风尘女子的装束很浓艳。表妹一身的皮,皮衣皮帽皮裤子,动物身上的部件

占全了,她的脸色总是粉红中透露出几丝倦怠,夜生活过得多的女人都是如此。

母亲怕小玲说闲话,表妹一来,就把她拉进了卫生间,让她把嘴巴和眉毛处

理一下,还换了一身素装。

晚餐很丰盛,母亲永远是理家的能手。舅舅又喝上了,一支香烟,一杯白酒

不离口。小玲在一边很沉默,眼睑低垂,我晓得她不高兴,但又有什么法子。谁

摊上这样的亲戚,谁就倒霉。

“小芳,在公司里做还习惯吧。”母亲故意拿话来搪塞。

“嗯——不错,还不错——”表妹看了母亲一眼,低下头,机智地应答,她

的那张带着颓意的脸有些发窘。

“姐——姐,小芳越来越有出息了,一晚上能挣百来块哩,够我喝酒的了,

你放——心。”舅舅说起了大话,就没完没了,一头猪的表演向来如此。

“小成哩,他没来——”母亲支开话题。

“哦——他呀,更有出息了,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哩,姐,我的两条肉还不错

吧。”舅舅有些恬不知耻。

母亲没理他,我茫然地给舅舅又倒了一杯酒,每一次上我们家,他都是不醉

不归。

“狗日的美国鬼子就是狠,他妈的有钱就是能玩转世界!”电视开着,播着

美国打阿富汗的片段,舅舅便吹上了,漫无边际地与我谈起了世界形势,好象他

是一个政治家似的。我感到恶心,也难怪小玲的脸色难看。

小玲吃了半碗饭,就到房间休息了。

我怕她生闷气,也丢了碗,回房间说:“玲子,舅舅就住书房吧,表妹与母

亲睡。”

“嗯——”玲子看了我一眼,蛮不高兴。

“舅舅就这样,你忍着些吧。”我揽住小玲的粗腰,亲昵地吻了她肥嘟嘟的

脸一下说。

“嗯——志哥,只要你爱着我,我倒不在乎的,我让你到单位帮办的事怎么

样?”

“你放心,一切顺利。”小玲是一家公司的出纳员,休产假,挺麻烦的,还

不知道有没有报销。我是一个老师,也只有到外面去找女孩子结婚,现如今,国

家事业部门的女孩子,谁看得起穷教师呢。

好在小玲的姿色还不错,一张鹅蛋脸,蛮耐看的,当初我之所以与她结婚,

看中的还有她的臀部,小玲的屁股生得很好看,sex,没得谈。

好屁股就会生孩子!老人说的话是没错的,我对小玲顺产很有信心。我是不

行了,我儿子总还可以吧。

夜深了,表妹与母亲及舅舅都安歇了,舅舅喝得七七八八的,但没醉,母亲

管着他哩。

我在厅房看了几个小时的足球直播,困了,直想睡觉。

母亲却披着一件红色大衣出现在我面前。

“妈,你还没睡呀,怎么,床小吗?”

母亲摇摇头,向书房的方向一指,低声说:“志儿,小芳被舅舅抱进房间去

了,你去看一看,怕要出事儿,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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