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美尼亚,每一位被选中的新娘在婚礼之前都有义务用自己的身体为政府或慈善机构募捐,林然身边,一袭白色婚纱的曾庆馨轻声道:「这是一次很平常的聚会,参与者都为国家经济复苏计划捐献过,所以我要为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就是,那个!」
「对,他们知道你要来,提前都带上了面具,你可以拍一些照片,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
大门缓缓打开,酒会上所有人的目光投向门口一袭白色婚纱的女人身上。她修长的脖颈优雅的扬起,如一只高贵美丽的天鹅,白色的水晶高跟鞋衬托下,身材越发高挑。
「这位就是曾庆馨,不久的将来,她将成为一位迷人的新娘。」吴少大声道:「今天,让我们尽情享用她!」
侍者拉开她身后的拉链,雪白的婚纱从她身上滑下,精致的白色吊带丝袜裹着她纤细的美腿,却惟独露出她赤裸的私处,她下面没有穿内衣。洁白的头纱,白色的长筒手套,动人的锁骨裸露着为她更添了几分魅力,吴少脱起她洁白的手套一路向大厅里走去。
「曾小姐,你真漂亮!」诸如此类赞叹与祝福中,一只只手不停在她身上揩油。作为主角,曾庆馨微笑着仰起头,挺起傲人的胸脯,只有在敏感部位被袭击的时柳眉轻皱。她矜持迷人,众星捧月般走到一个坐在大厅中央的男人面前——大周实业的周董一次性捐赠了五千万。
「周先生!」她脸上露出一些羞涩来:「谢谢你慷慨无私的捐赠!」
b她又一次趴在地上,雪白的身体筛子般战栗起来,男人壮硕的肉棒从她后面退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那饱满的阴户中喷涌而出,而此时,她鲜红的双唇中已然含上另一根肉棒。
「我出去抽根烟!」林然心中一阵难言的烦躁,和正在攀谈的嘉宾打了声招呼进了旁边的休息室,可那可恶的呻吟声仍阴魂不散的环绕在他耳边。
「先生!」年轻的侍者看到林然叼着一根烟足足一分钟,小心的递上一盒火柴。
「哦,谢谢!」林然回过神来!
「这里经常有这种聚会?」林然点着香烟,狠狠吸了一口问道:「我是指曾小姐。」
「先生,您不是亚美尼亚人吧!或者您的理解有些偏差,这里所有的人都很敬佩刚才那位新娘!您可以把这种聚会看做一种特殊仪式。」
「哦!」
「包括和她做爱的人!」侍者舔了舔嘴唇:「通常这之后一个酒会或者是晚宴,如果有人捐赠而且新娘愿意的话也可以再这样来一次,她们大部分时间穿的很少,或者干脆不穿!」
「你不会觉得她们放荡吗?」
「是有点,不过大多数新娘在平常都很端庄的,对她们来说,这更像一种义务,我们私下里也讨论哪个新娘表现更风骚,想象能和她来一次。」他说到这里挠了挠头:「曾小姐人很好,她的婚礼我一定会参加的!」
林然本来就是做这行的,两人聊的倒也投机,等到抽第二根烟时,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米八左右的侍者扛着一具雪白的肉体走进来,从那洁白的头纱,林然认出她应该是曾庆馨。
「先生,我要清理一下她!」看到林然惊异的目光,那人解释着打开休息室中浴室的门。女人雪白的大腿晃得林然眼花,一片狼藉的下体让他内心深处燃起一阵莫名的邪火,透过半掩着的浴室门,可以隐约看到曾庆馨赤裸的身体放在地上,侍者用一个水龙头冲洗她身上的秽物,之后在她全身上下都打上沐浴露。不一会,侍者扛着清洗好的女人出来,唯一不同的是她被裹在一条白色的浴巾里。
「她经常这样吗!」浴巾很短,仅仅遮住她一些要紧部位,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面,看着被放在沙发上慵躺着的女人,林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是的先生!」身材高大的侍者说着把一杯不知名的液体灌进曾庆馨嘴里,她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眼睛也睁开来。
「林然!」她坐起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两条雪白的美腿有意无意的交叉的迭起来,纤细的玉足翘在半空中:「你猜猜刚才我被操了多少次!」她身体向林然的方向前倾,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诱人的皂角味充斥了男人的鼻腔。
「那个……」
「嘻嘻!」看到男人惊呀的表情她的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的表情:「我被干昏过去之前整整二十五次!」她站起来轻轻的解开浴巾,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在林然面前:「你们想不想一起和我来一次……」
短短十几分钟,她迷人的香舌充满了魔力,林然在这个尤物嘴巴里爆发了两次,此时她仍母狗般的趴在地上一边接受身后男人的冲击,一边再一次舔硬林然的肉棒。她仰着头,脸上讨好献媚的表情让林然尝到征服的快感,狠狠的握住她迷人的脑袋,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在她嘴巴里冲击着,直到再一次爆发。
「嗨,我刚才怎么样,想不想一会和他们一起玩!」走出休息室,曾庆馨凑到林然耳边轻声道,她穿着十几厘米的水晶高跟鞋,个头和林然差不多,吐出的热气让林然脖子里痒痒的,更让他烦躁的是,这个女人身上除了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礼服之外什么都没穿,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她下体那片诱人的黝黑。
满了魔力,仿佛甄妮在几百年前献身时一般,闭上眼睛虔诚的仰起头,任洁白的婚纱从身上滑落,凝脂般的肌肤让在场观礼的宾客顿时屏住呼吸。
「这是我的婚礼!」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胸前的饱满与坚挺是何等的触目惊醒,她张开眼睛微笑着面向所有人。
白色的束腰不仅让她看起来更加纤细动人,也更凸显了她胸前的饱满,两根精致的吊带垂下连在白色的长筒丝袜顶端,圆润饱满的美臀向后翘起,那胯下诱人的黑色地带被一条透明的白色内裤遮住,饱满迷人的阴阜,甚至红色肉缝也隐约可见,那里,一片淡淡的水渍正悄悄扩大。
「亲爱的,你真美!」新郎轻吻妻子的手,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
「是属于你才的!」
新娘沿着红地毯走进礼堂,一路上,宾客们回味着甄妮的话:「除了欲望,你们还能从女人赤裸的肉体上得到什么!」却发现,在这位迷人的新娘赤裸的肉体上,找到的只有欲望。火辣的目光冲刷着新娘赤裸的身体,尽管她仍保持了微笑,可那已经被爱液沾满的透明内裤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们顺着红地毯走进大厅,登上礼台,站在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证婚人面前。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约翰,我的孩子,你愿意让你的妻子在她的婚礼上献身,成为一位伟大的亚美尼亚新娘吗?」
「我……,愿意!」约翰紧紧抓住新娘的手,颤抖着为她戴上结戒指。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曾庆馨止住眼角的泪水:「你应该笑才对!」
「我应该笑才对!」他托起妻子美丽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
他们为宾客倒上香槟,笑着接受人们的祝福,纵然是完全赤裸着,新娘依然是如此迷人,不知不觉中,一人多高的金属尖刺已经竖立在礼堂中央,顶楼的钟声再次敲响时,婚礼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礼台上,依然是那位证婚人,只是台词变了。
「曾庆馨小姐,根据之前的协议,你将在婚礼上接受处决,身体交由基金会拍卖,所得款项打入专门账号!但根据惯例,你的处决方式要到现在才能宣布!」曾庆馨的呼吸急促起来,多少次她也曾在照片上见到那些被处决的新娘,那各式各样性感动人的尸体,今天之后自己也会成为她们的一员了吧!忐忑中夹杂着一些兴奋,仿佛有什么一直在撩拨着她的身体。
「我宣布你的处决方式时斩首,美丽的新娘我为你骄傲,你的身体已经被慷慨的华生先生购得,它会被整体加工好后转赠于驻守在边界的部队,不过今天它可以穿刺在礼堂中央见证你的婚礼!」
「客人们也会满意这样的新娘!」曾庆馨笑着,心中却一点也不平静,偷眼向那根金属杆望去:那东西会怎样穿过自己的身体,难道是从下面那个地方!这疑问像魔鬼般纠缠着她,让她不能自已,不知不觉间一股热流已在下体酝酿。成为一位亚美尼亚新娘之后,她无数次在睡梦中以各种被『处决』,每次醒来下面都是湿漉漉的,当这一切即将变成现实时,她发现自己已经难以抑制心中的兴奋。
灌下的液体一般嫣红,当六位嘉宾回到台下之后,她最后的一刻终于要到来了。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新娘双手被反绑着面向来宾分开双腿跪在地上,她嘴角挂着尚未清理完的精液,娇艳的脸上带着诱人的潮红,分开的双腿之间,黑色的耻毛上沾满了秽物,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不停的从她丰腴的私处淌出,在她身下形成一条诱人的淫荡的银线。
手握长刀的刽子手在她身边踱着方步,仿佛在寻找最佳的下刀位置。本能的惧意让新娘的身体有些颤栗,在来宾兴奋的目光下,一股早就潜伏的躁动在她心中酝酿,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无头的身体穿刺在礼堂中央的样子。
「你能不能快点!」
「等我数到十!」
「一、二、三……」
这一刻,曾庆馨感觉自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还要久,当最后一个数字到来之时,她感觉自己正处在即将爆发的边缘。
长刀如闪电一般落下,毫无阻碍斩断新娘娇嫩的脖颈,美丽的人头滚落,鲜血从她断颈中喷出。她无头的身体反射性的挺起来不停的颤抖,两颗饱满的玉兔颤巍巍的抖动着,胸前迷人的嫣红显得格外诱人,分开的双腿之间一股爱液喷涌而出。
「啊!」在场的女宾发出声声惊呼。
「太棒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热烈的掌声不约而同的响起。
新娘的身体仰天挺立了十几秒之后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两条裹着丝袜的美腿不停的挣扎着,迷人的胸部上下颤抖,随着饱满的腹部不停的抽搐,她的身体时而拱起时而落下,一股股爱液从下体喷涌而出。
她迷人的肉体就这样在地上挣扎了几分钟终于停下来,一股清亮尿液从她下体涌出。刽子手举起新娘迷人的脑袋时,现场再次爆发出一次热烈的掌声。
飞机上,林然打开亚美尼亚政府代曾庆馨转赠的扑克牌。黑桃q,一具无头的艳尸穿刺在金属尖刺上,她如婚礼开始时一样戴着洁白的手套,穿着白色的束腰,迷人的双腿上依然裹着白色的吊带丝袜,胸部依然饱满迷人,美臀依然后翘充满了诱惑,只是生命已经离她而去,一根金属杆从她下体插入贯穿了她的身体,让她饱满的私处看起来更加诱人。金属杆的顶端插着她美丽的脑袋,那洁白的头巾证明了她的身份。
着就是亚美尼亚新娘吗,端庄、美丽、热情、放荡,林然不由的想起她无头的身体烤成金黄色放在趴餐车里的情形——她依然保留着美丽的弧线,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美臀,丰硕的乳房向下低着油脂,饱满迷人的私处恶作剧似的插着一根胡萝卜 我来到雪儿的高级公寓,她今天穿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脚上是白色的高跟鞋,天使一般的清醇美丽。
我扶着她进入房间坐上沙发,雪儿以调戏的口气让我给她换上拖鞋,见到我跪下给她换鞋子的样子,雪儿忍不住哈哈大笑:「你是不是真的很崇拜我?」
我抬头答道:「对于您这样美丽又高贵的女王,谁不是发自内心的崇拜?」
听到我称她为女王,雪儿即刻兴奋起来,抬起右脚将我的头踩在地上嬉笑到说:「这么说你愿意作为本女王的贱奴供我任意处置?」
我用颤抖的声音答到:「贱奴衷心诚意地愿作女王的享乐工具!」
「好,你先给我脱袜子,我再慢慢地指挥你下一步怎么做,记住,脱袜子要用嘴」当我笨拙地用嘴为雪儿脱掉袜子后,雪儿又命令我去冰箱拿出一盒雪糕并用舌头衔着雪糕去为她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