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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把嚵唾多擦些,渐渐的热滑,就觉得宽松(2 / 2)

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

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

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

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

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膻,然后已。此复。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

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

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

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i恨!

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

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

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

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

一包又写着:「这药入于妇人阴户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

又写道:「此药只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

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屌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

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

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

东门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

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骚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屄拍开弄,报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

又见屄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骚了。」

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

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连屄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干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

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

大里道:「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

东门生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

大里道:「晓得,晓得。」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甚么人?」

大里应道:「是我。」

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大胆,直到这个所在。」

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门!」

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

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屌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屄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屄里热起来,又酸又痒?」

大里道:「只是骚得紧,有甚么说哩!」

金氏道:「我每当便骚,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

大里道:「妇人家阴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

金氏道:「心肝l拿屌儿来射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屄门边捱擦。

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

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阴精大泄。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阴精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餂吃。

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屄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屄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

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忙拿屌儿来,大里忙把屌儿射进屄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

阴精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屄里头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屄,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屌儿,不放在你这骚屄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杀了。」

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快些把那屌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

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

大里道:「晓得。」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屌儿在屄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

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屌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

大里忙把茶盏接在屄门边,只见这一番来,屄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阴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

大里看他阴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

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

金氏见大里把阴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阴精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屌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己想道:「怎么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屌儿捏弄。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屄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干净衣服来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灯进去。」

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

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娘要打。」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么,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的人物,亏他受用。」

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精致攒盒,开了一覃三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

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样费心。」

⊥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红洒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

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

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屄上,洒了酒一发快活。」

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就叫:「塞红,去拿围围的。」

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酒杯正正放在屄里。」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

金氏道:「不好!弄的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

大里笑道:「这样骚痒汉精,我射杀罢了,要他做甚么?」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

金氏渐渐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一身冷汗笑道:「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你快扶我起来。」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阴精,忙问道:「怎么只有这些许多?」问塞红:「有酒在里头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清莹得可爱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的。」倒有三钟才完,大里俱吃干了。

金氏道:「真个好笑,古人说的好:「口里咂,腰里答,屄里夹。」凭你一个屌儿抿了霎,也定把脑门子挤出,湿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锁你的屌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屌头胀起来,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

大里笑道:「你弄出来,你就吃。」

金氏两手捏住屌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东西。「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

金氏叫:「塞红、阿秀,你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

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

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主公屌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便轮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见屌儿有些动静。

金氏道:「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看一看。」

大里道:「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屌儿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哩。」

金氏笑道:「这狐狸精,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来打了他一顿,又听的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合他弄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人弄哩!」

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

大里道:「这分明是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脱了光光的。

大里就把塞红浑身衣服都脱去,原来塞红看一日,屄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透了,大里解下来。

金氏笑道:「你看这丫头像是撒尿出来了。」

大里道:「方才茶钟里难道也是尿吗?」

塞红把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屌儿插进屄里去,也不见他说疼。

大里笑道:「东门生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

塞红道:「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无的说罢。」

金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多嘴。」

阿秀道:「实射好他,赵官人的是贵屌儿,不要射他这一个贱屄,只做娘睡了罢。」

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来争。」就推进去大半根。

塞红道:「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来!抽出些来!」

大里道:「不要做声,包你快活。」一连气,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起声来:「嗳呀!嗳呀!」

大里道:「我也要戏他的精来。」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

塞红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

金氏笑道:「这丫头迷迷痴痴的。」

大里道:「他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精来了。」

金氏忙把茶钟来接在屄边,只见屄皮张开喘动,阴精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儿,比金氏的少大半。

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妇人家来时节,这样好看。」

大里道:「心肝来时还好看哩,屄门比他门大一半,喘动像马鼻头一牵一牵的。」

大里心里道:「阴精自家来少,用药来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红的阴精,叫大里吃了。

大里心内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拿过手来倾在地下。

金氏道:「怎么倾了?」

大里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

金氏道:「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大里道:「我的屌儿不能够软,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屄,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屄心里,还是酸痒,要射进屄门边,实肿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

大里道:「这样丫头我不欢喜,只是射在心肝的屄洞,我才快活。」

金氏道:「难得你这样情意,不要说屄里痛,便真个射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笑。

阿秀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

金氏道:「我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屄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屄心一块肉,像个雄鸡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餂刮。」

金氏道:「轻些餂弄一回。」

大里心内道:「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又把屌儿插进屄门里去,尽力重抽。

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余抽,搂住大里,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肝,便讨饶你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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