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粗暴的强奸和羞辱,从此就忘不了被操的快感,人的身体怎么可以贱成这样。
清洗完之后,厉锋回到房间。解白刚从抽屉里把穿戴式假阳具翻出来,坐在床上小脸红红地研究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女孩乌木似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挡住自己视线。厉锋半跪在她身前,帮她撩起头发,哑着嗓子说:“过来点,老子帮你。”
解白乖乖地过来。他把道具放在一旁,先低头隔着内裤亲了亲姑娘腿间的位置。解白颤了一下,软软地喊他的名字:“厉锋。”
她被吻两下就逐渐潮湿,撩起内裤再用指尖撩拨一小会儿,喘息声就急促得不行,让厉锋嗓子干痒。他一边舔吻一边逗她:“解白,湿成这样,是不是想操老子了?”
解白声音轻轻的:“嗯。”
“用什么姿势?”
“你好过分。”她几乎在发抖,“别……别舔了,不然等下我要没力气了。”
他放开解白,低笑了声,捧住解白的手啄她的指尖。男人把道具拿回来,帮解白系在胯上。那根东西底部装了震动模块,能刺激女孩子的阴蒂。
解白被震得僵了一下,垂着湿漉漉的眼睛瞪厉锋。
男人亲了亲她的小腹,说:“不能每次都让老子一个人爽。”
他在床上趴下,掰开臀瓣,让解白给自己润滑。粘稠液体抹在肉穴里,他哼出鼻音,撅起臀部让解白先揉揉自己的前列腺。等到括约肌足够放松,屁眼也快舒服化了,解白才慢慢地插进去。
她坐在厉锋臀上,不知所措了一小会儿。
厉锋指尖微微用力,弄皱了床单。他肩背肌肉线条就像起伏的山峦,明明是野兽一样强壮的男人,却这样驯服而在她身下被操。
她握着他的胯,拇指按在腰窝上。厉锋低喘起来,慢慢地摆着腰,嗓音嘶哑极了:“解白,动一动。别晾着老子,难受。”
解白小心翼翼地问:“是我弄疼你了吗?”
他调子慵懒:“老子痒得难受。”
解白面红耳赤,往前顶了顶。厉锋闷哼着,脊背绷紧了一瞬。震感从身下传来,解白软软地问他:“那这样呢?”
男人不说话了,摸索着握住她的手。
他被操得很舒服的时候,会微微仰起头,喘息混着急促的呻吟。有几下解白专门找着敏感点戳,男人颤抖起来,声音咽在喉咙里。
解白怕自己没弄好,慢下来揉揉厉锋的耳垂。厉锋把自己撑起来,转身恶狠狠地咬她的唇。性欲让呼吸变得滚烫,男人放开她,哑声喊:“解白。”
厉锋没再说什么,他侧脸上全是细小的汗,喉结微微提起。解白忽然产生了一种自己想怎么折磨他都行的错觉。
她心跳得很快,想,那就亲亲他好了。反正厉锋也喜欢接吻。只是这个姿势相当别扭,厉锋胳膊肘撑在床上,被操得眼角赤红,还要回吻过去。
也许亲吻确实有安抚的效果,厉锋眉心舒展了,嘴唇微微张开。姑娘下身动作不凶,但足够耐心仔细,每一下都撞在前列腺上。不一会儿,厉锋就夹紧臀部开始战栗。
穴肉含得那么紧,解白几乎要拔不出来了。她揉揉厉锋的后颈,干脆趴在他背上,软软地抱了一小会儿。男人呼吸潮湿凌乱,他低低地说:“你躺下,老子想换个姿势。”
解白红着脸,按厉锋的意思躺平。男人应该是快高潮了,阴茎硬挺着,顶端涨得通红,一两滴精水从小孔被慢慢挤出来。
他扶着假阳,垂眸慢慢往下坐。一点一点把那根东西吞进体内的同时,前方没被触碰过的性器又流了点水。
解白仰头望他。厉锋俯下身,捏住解白的下巴继续亲吻,仿佛怎么也不够似的。后穴里被顶弄了那么久,小腹和腰都又酸又爽。厉锋喘息着放开解白,让她握住自己濡湿的阴茎。
“老婆。”他低喊。
解白脸皮开始烧,但还是不好意思叫出这种称呼。她只好抿了抿唇,又凑上去亲厉锋。厉锋闭上眼睛,用力吮住她舌尖。上面继续吻着,下面前后一起抚慰,他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在解白手心释放出来。
餍足之后人也疲倦,厉锋把解白搂在怀里,几乎要含着假阳具直接睡过去。
可是解白听说这样对身体不好,打起精神慢慢地将那根东西抽出来。厉锋穴口微微红肿,仿佛使用过度似的,一时间有些合不拢。
她抬眼问:“真的不痛吗?”
厉锋把她拉回来,用力抱着。姑娘性子乖骨头软,像一只小枕头。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尾椎附近,他简直舒坦得要死。
“解白,”厉锋懒洋洋说,“都完事了。你再这样,老子会当成你是在心疼我。”
解白连耳朵也红了。他怎么每次开口都这么让人难为情啊。
房间里有腥膻的气味。她把发烫的脸埋在厉锋怀里,很轻地嗯了一声。
厉锋僵了半晌,伸手摸摸她的背。姑娘的心跳就在他的掌心下,扑通扑通的,频率跟他自己的一样快。
他狐疑起来,解白该不会是真的在心疼自己吧?
但刚刚明明又爽到了,又没流血,比他早年经历的性事舒服一百倍都不止。
厉锋低下头,要把解白从自己怀里挖出来,问个清楚。姑娘脸颊粉扑扑的,挣扎着用手盖住他的眼睛。
她软软地求道:“你别闹我,厉锋。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那怎么能行?
厉锋啄了一下她的手,又把解白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解白别过脸,羞恼得不敢正眼看他。他心都烫化了,喉咙发紧。
“解白,我不太会说话。”男人极少见地把语气也放软了,“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好吗?我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