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你。”
他被解白按着亲,从眼角亲到喉结,整个人都给吻到晕乎乎的。姑娘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带着哭腔喊他。
厉锋慢慢地,把掌心放到解白的后脑。
他习惯了不被人心疼,受了伤就得藏起来。打落牙和血吞,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
一个大男人,就得顶天立地,有什么好矫情的。
但是姑娘亲得他心里酸软。厉锋垂下眼睛,又低又哑地说:“解白,行了,别哭。再哭下去,小心老子强奸你。”
解白仰起脸,眼眸湿润。厉锋哽了一下,他怎么舍得。
但是解白没有拒绝。厉锋坐起来,一边亲她,一边脱她的衣服。姑娘唇舌间存留着香软的甜味,像一只小蛋糕。他呼吸粗重,吻着解白的耳垂。
“解白。”厉锋说,“你不觉得脏,就过来操我。”
他在床事上向来直白而又放荡,长腿蹭着解白的腰侧。姑娘眼角脸颊都红,手被他含住。厉锋吮了一会儿,直到指头都湿了,才喘息着说:
“差不多一个月没做了,屁眼太紧,你得先等老子自己弄弄。”
男人当着她的面给自己润滑。之前刚洗过澡,他把润滑液挤在手上,皱着眉抹进后穴里。肠肉是涩的,要多戳几下,才逐渐软化下来。
解白软声说:“我想亲亲你。”
他手上动作一顿,姑娘的吻就柔柔地落在喉结上。解白脱掉他的衣服,吻他的乳头。右边那粒东西骚得要死,没被碰到也硬挺起来。
从胸膛到肚脐,又逐渐吻到小腹。他的阴茎感到呼吸的温度,就自顾自地抽动了一下。解白握住性器,又小心翼翼地碰他穴口含着的手。
厉锋忽然意识到,解白在看着。
为了弄自己,他是抱着腿,膝盖大开地躺在床上。他下流的欲望和被操透屁眼,全都在极近的距离里展现在解白眼前。
厉锋咬紧牙关,别过脸。
“真的,一点也不脏。”解白说。
然后吻落下来。
厉锋完全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对待,全身都颤了一下,指尖用力抓住床单。操过他的东西太多了,却惟独没有一个温柔的亲吻。
触感是潮湿的,生涩的。他不自觉地松开手,全然放松地软了腰。解白揉着他的臀肉,慢慢把手指伸进去。腺体被戳弄到之后,厉锋短暂地失神了半秒。
有段时间没做的身体简直淫荡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单凭这样,他就达到了第一波前列腺高潮。
阴茎顶端涌出几股水,还没射,依然硬得生疼。厉锋回过神,喘着粗气把自己撑起来。
解白头低着,只能看到耳垂一点红。男人声音沙得不像话:“解白,宝贝,抬头让老子看看。”
她慢慢仰起脸,唇角抿着,眼睛却很亮。厉锋忽然觉得,解白是不是真的爱上自己了。
他忍着后穴的酸涩,吻上解白的嘴唇。解白挣扎了一下,没怎么用力,就被男人按回去。
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只能一个劲地亲。直到嘴唇和舌尖都被吮得发痛,口腔里蔓延着咸涩的味道,厉锋才缓缓把姑娘放开。
他以为解白又被弄哭了。
但是解白眼里没有泪。姑娘焦急起来,手足无措地问他:“厉锋,我弄伤你了?”
她用干净的手轻按厉锋的眼角。男人僵着身体,低骂了声脏话。他转头拉开抽屉,随手拿了个前列腺按摩器。自己张开双腿,让解白帮忙插进来。
完全吞进去之后,空虚感才得到缓解。他用手背遮住眼睛,仰躺着忍耐了一小会儿。解白跪坐在他身边,慢慢地调整角度。那根东西震得很厉害,会阴和后穴里的敏感点全被刺激着,他爽得几乎不能呼吸。
原来舒服到极致真的会失态,厉锋把姑娘按在心口上,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的神情。解白挣脱不开,只好乖乖地趴在他怀里。
“厉锋,“解白的呼吸撒在他胸膛上,“之前说好的,要讲一些你肯定爱听的话。”
她脸颊烫,声音微微发抖:“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总要酝酿很久才好意思说。其实我、我早就爱上你了。”
厉锋颤了一下,并拢腿根,用力抱住解白的肩。他下面酸得流水,眼眶也涩。
哪有人在这种时候表白。
可他确实是爱听死了。
甚至能聚起几分力气,翻身把解白按在床上。他清楚自己肯定狼狈得要死,因为解白惊慌失措,要去拿旁边的纸巾。
厉锋不让她去,他按着自己的姑娘,吼了一声:“别动。”
解白僵住。
厉锋亲她特别甜的嘴,特别柔软的胸。解白红着脸,轻轻呻吟起来。男人眼眶灼热,含糊地笑了一声。
他坐在床上,按摩器深深地压在前列腺上。
“是什么时候?”他发着抖问。
解白抿了抿唇,声音很细:“很早的时候,你找人送咩咩给我。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好像也没那么凶。”
厉锋低下头,吻解白的指尖和手背。他快压抑不住了。
高潮之前,他非得含着点什么不可。
后面被填得很慢,胸腔也又酸又胀。他分开解白的腿,吻她腿间甜蜜细腻的触感。解白啊地叫出声,抱住他的脑袋。
“厉、厉锋,”她打着颤。
他用早年惨痛经历里习得的一切技巧,来取悦解白。姑娘很快就被伺候得说不出话了,只会软软地喘息。她高潮那会儿,涌出很多蜜水。厉锋全舔在舌尖上,全身颤抖地把自己打射出来。
稍微休息之后,厉锋进浴室洗了个澡,清理身上的脏污和脸上的泪痕。大腿根部还残留着紧绷的感觉,他打湿毛巾,出去帮解白清理。
姑娘大病初愈,体力也差。她软软地抬起手臂,搂住厉锋的脖子。
解白声音很轻:“我想成为那种你可以依靠,也可以示弱的伴侣。我知道你很强大,但是厉锋,我也爱你。”
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厉锋慢慢地低头,把脸埋在全世界唯一爱着的姑娘的肩上,一点点放松下来。
他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