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呢。”梁姿芸假装委屈服软道。
段岳山摸了摸她的大腿,“是吗?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小骚逼是不是被肏过很多次。”
段岳山猴急地拉着梁姿芸进了卧室。他急忙脱下自己的衬衫,解开皮带,露出丑陋的鸡巴。
而梁姿芸慢慢吞吞地拉开自己裙子后面的拉链。
段岳山嫌她磨蹭,直接将她的裙子一撕,将脸埋到了梁姿芸柔软的胸口,粗鲁的摩擦。
梁姿芸皱着眉,眼中是极度的恶心和厌恶。
这时。
段岳山忽然闻到了一阵突兀的咸腥味,他背后被寒冷的海风一吹,瞬间冒出了无数冷汗,冻得他浑身起鸡皮。他刚挺立的鸡巴,瞬间耷拉了下去。
段岳山不满地起身转过头,发现阳台的落地窗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怪不得这么冷,他下床赤脚赶紧去拉移门。
下一秒。
段岳山瞪大了眼,还没发出喊叫,脖间就一凉,他甚至来不及去捂住脖子。
顷刻间,段岳就被人割喉,血液汹涌地喷射了一地。
“砰!”一声。
段岳山的后脑勺沉重地磕到了地毯上,他眼睛保持死不瞑目的状态。
死去的段岳山半截身子在阳台,半截身子在屋内。
梁姿芸本来还红着眼眶,万念俱灰地仰望着天花板。心想着如何度过煎熬的这一夜。
在她听到动静后,她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过去查看。
这一看,直接把她魂快吓没了。
她看到了一个个子极高的男性诡异地出现在了阳台,他身穿着黑色帽衫,戴着帽子和黑色口罩,站在昏暗的阳台中间,整个人几乎和背后昏暗海岸线融为一体。
而他手里似乎拿着一块像鱼鳞一样奇怪的刀片,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梁姿芸连忙捂住嘴,她被吓得浑身发抖,这会儿连步子都迈不动,腿脚发软。
不行,她得逃命了!
她刚想大叫,阳台那黑衣男子指尖微微一动,紧接着她的脖子一凉,她摸到了脖子被扎的地方,伸手拔下来看后,发现居然一根极为细小的鱼刺。
她来不及深究,为什么自己居然被鱼刺扎了一下。
梁姿芸就感到浑身麻痹,直愣愣地倒在地毯上。她睁着眼,舌头像是被打了麻药,喉咙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眼睁睁看着那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走进了屋内,却没有对她做什么。
那个黑衣男人蹲下身,用他手中奇怪得像鱼鳞一样的刀片,直接扎进了段岳山的眼眶里。
他动作利落而残忍,不一会儿,就剜出了段岳山的两只眼睛。
梁姿芸见黑衣男子拿走了段岳山眼睛,她恐惧得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
她这是遇到了变态杀人魔,偷人眼睛的杀人魔!
接下来是她的眼睛要被挖了,她痛苦得闭上眼。
可是她并没有等到靠近的动静。
那个黑衣男人站起了身的那一瞬间,梁姿芸睁开了眼,屋外看不清他的面容。
屋内有明亮的灯光,在光亮下,显露出他带着口罩半遮住的面容。
他的下半张脸被黑色口罩挡住了,可是眼睛却没有。
梁姿芸在恐惧的情绪下,不由自主地心悸了一下。
她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眼睛,她像是瞬间被摄了心魄,目不转睛地盯着黑衣男人的眼睛。
梁姿芸见到这双绀碧色眼睛,恐怕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了,他的眼睛又蓝又深邃,就像是……像是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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