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已经拜过了么?”糖宝问,拜过怎么会不知道?
顾钰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敬杯茶就行,不用磕头搞这些,我爹说我喊声师父行个礼就是最大的恭敬。”
糖宝不太明白,不过也没多问。
进到里面,大人们正在说话。
白师父并没有关注杨家带来的那些东西。
他见杨七和糖宝进来,就道,“你们俩跟我出去,先拜祖师爷,拜完了再进来给我磕头敬茶。”
糖宝和杨七就跟出去。
顾举人和杨家几个人说,“我们也过去看看。”
白师父带着俩小到外面的时候,却发现香案附近站不少人,这些人都是村里的人。
都是听说杨七和糖宝要拜师,过来看热闹的,本以为顾家高门大院,他们有可能看不着热闹,没想到到这儿,发现顾家大门大开,门口还有香案,他们就不走了。
白师父也没理会那些人,径直上前点上一炷香,拜上三拜,才插在香炉中。
之后又让杨七来。
杨七过后,又是糖宝。
祝氏和庞家媳妇也在人群中,看到这羡慕的不得了,尤其看到糖宝居然也能学武,心里很不舒服。
一个无父无母的死丫头,越过越好不说,还能学上武,比她家登科都强,真是气人!
糖宝上完香,白师父就道,“进屋。”
“等一下等一下。”祝氏看着看着实在憋不住了,就喊住白师父。
白师父回头问,“这位大婶有何事?”
有人扑哧就笑,顾家的这个师父看着很年轻,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相貌更是……
他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俊、惹眼的俊,看着就不一般,也不好接近。
可不管怎么说,祝氏也不过二十多岁,他居然喊人家大婶。
他都怀疑此人是故意这么喊的,就是为了替新收的徒弟出气。
祝氏说事心切,就没管他说话是否难听,她一下把陆登科拽到前面。
“这位大兄弟,你收徒反正收一个也是收,收两个也是收,这是我儿子陆登科,要不您一起收了?
我出束脩,杨家给多少我们给多少。您瞧瞧我儿子,肥头大耳的,一看就聪明有福相,比那两个强多了。”
白师父看眼陆登科,实事求是的说,“眼神不清,眼色不纯,看人不抬头,不敢与人对视,不是学武的料。”
其实他更想说,这不是聪明像,但毕竟是个孩子。
祝氏不死心啊,她的两个孩子竟然比不过一个无父无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