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楚国人,在三十年前被老楚皇宣仁皇帝送进西梁,在西梁长大娶妻生子,做官。
我大楚宣仁皇帝有雄才大略,可惜被奸臣害死。自老楚皇死后,我未曾与楚国联系过,不知楚国是否知道我的存在。”
顾钰一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看着此人。
“在大周这么好的机会,没与楚皇联系?”
“一个草包!草包身边还有右相这等奸猾之人,我是疯了么,去联系他们?”
顾钰看他一眼,“没说真话!好好审问,审完再送走。”忠于楚国三十年之人,不该鄙视自己的主子。
“是。”
斑竹拎着此人去一边。
顾钰起身,“我们出去。”
“哦……”
糖宝和他准备离开密室,却见杨七跑到那些尸体旁边,伸手扒人家衣服。
“嘿,你干嘛呢?”顾钰问。
杨七,“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记,免得我们的人露馅。还有他们身上这些东西,都得带走。”
“师兄,我七哥心真细。”
顾钰,“相比你,杨七的确心细。”
“哦哟!”糖宝不爽了,“师兄这是几个意思?”
顾钰,“意思是千两黄金没了。”
“为啥?你过河拆桥?”糖宝怒瞪他,“师兄,我为你背锅,帮你施展计划,你好意思过河拆桥么?”
顾钰,“我等非纯良之人,拆个桥,不该是意料之中的事么?”
杨七已经拿完叶相和北戎宗室子弟身上的东西,起身听到这话就哈哈笑。
“糖宝,你方才说自己纯良,顾钰不高兴了。”
糖宝眨巴眨巴眼睛,“师兄,你小心眼!”
“小心眼之人,就更不能给千两黄金了。”顾钰带头走,边问杨七,“你就没有什么话想问我的?”
杨七,“你方才不是都说了么?帝星?”
帝星预言,进京之时他听阿瑾提起过,这在大周不是秘事。
“这么淡定?”
杨七骄傲的说,“我是谁?白国师的徒弟!若连这点事都大惊小怪,还配做师父的弟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