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宝冷淡的说,“你死不了,瞧你面相额头丰润,耳垂圆润厚实。在你这个年纪,法令纹能长过嘴角的,是个长寿面相。”
说不来参加宴会的人有四十大几岁,荣王说她长寿,她高兴。
可换句话说,法令纹长,说明她老,被人说老,这就不开心了。
可说话的这人是荣王,对方只能讪讪福身,“王爷说的是,王爷恕罪,方才是我们几人乱说的,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恕你无罪,走吧。”
“谢王爷。”
一群人快速离开。
到达水榭之时,杨七、阿瑾、搞事协会的人,包括楚王都在。
按理说才死过人,不该笑,可想起夺命宴众人忍不住的弯起唇角。
糖宝瞧见,“都不许笑!”
楚王,“你也太为难人了。”又道,“妹,方才那些人的话哥哥都听见了,哥哥觉得,人家也没说错啊。你一女罗刹的宴会,要是好宴,那还像话么?只有夺命宴才配女罗刹。”
“你、说、什、么?”糖宝一字一顿问。
楚王暗道不好,他一不留心把女罗刹说出了口。
忙改口,“我方才什么都没说。”
“你现在否认,晚了,我已经听见你说我是女罗刹。杏子,去把我的榴莲壳拿来,我要教你做人的道理。”
梅杏还没去呢,楚王抬腿就走。
边走边说,“哥哥方想起一个事,先走一步。”
他步子走的极快,很快就消失在水榭的尽头。
糖宝:跑的倒是快!
小左憋着笑,说,“你还是先解决流言蜚语吧,不然以后你设宴,真没人敢来。”
“你说的是。”糖宝想想和身边侍卫说,“你们去官署门口贴张告示,就说那人是累死的,跟本王可没有关系。还有,宴会不是我单独设的,是整个杨家的宴会,死人之事就是意外,别什么锅都往本王身上推,看本王好欺负啊?真是的!”
侍卫应声去了。
可即便如此,也还是挡不住京城贵族圈里人口相传,公主的宴会又死人啦!
这件事让糖宝很阴郁。
气的她想戏班班主麻烦,驴还有休息的时候,你竟然活活把人累死,还连累到本王头上。
最后还是杨七说,“其实也不能完全怪班主,去请他们唱戏的人非富即贵,不管是谁家的约,他一个小班主都不敢推辞。推辞不掉,便是劳累也得硬着头皮上。”
听他这么说,在屋里转圈的糖宝停下脚步。
稍一想,又摇头,“你这么一说,那还是我的锅?我提议去请的戏班子,别人请他他都好好的,偏我请,他就死了。”
杨七:“……”
这么一想,糖宝更阴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