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望着她的视线更深,更暗,启唇淡淡的道:“哭着高一潮,还不止一次两次?”
宁暖瞪大了眼睛,手指攥紧。
也不知道哪股情绪被蛰了一下,可能是羞恼到无地自容,也可能是怒了自己说不过他,皱着眉说:“商北琛,你去死……”
莹白小巧的脚气得就去踢男人。
往某个地方踢!
结果……
被男人大掌攥住。
“冷了是吗。”男人低哑开腔,把女人柔白的小脚攥在掌心里,给她捂着。
大概是觉得手掌心给她暖脚的热度不够,男人沉稳内敛的五官上都是认真,伸手从皮带里把衬衫下摆抽了出来。
把她柔软的小脚,放在了他温热的腹肌上,再用衬衫下摆盖住。
宁暖:“……”
很没出息。
气好像就这么消了一点点。
不过本来也是气得毫无缘由,全凭心情。
男人的腹肌很热,且有越来越热之势,她小腿被男人大手攥住,拖着,始终保持着让她脚能一直伸在里面。
不用她花力气,不用她累。
过了会儿,她全身都不冷了,把脚从他衬衫下拿出来,淡漠里透着几分她自己都不知道娇嗔,抿着唇说:“关车门,我要穿衣服。”
俨然是娇软的命令的语气。
商北琛没有半分不喜欢,相反,还很受用,几乎是言听计从。
好像顺着她的话来,是男人心中一件理所应当,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事情。
五分钟左右,宁暖穿好衣服从车上下来。
她的贴身衣物都脏了,大衣外套也没好到哪里去,昨夜里都滚在身下。
脏了的衣服穿着很不舒服,可是不穿也不行,这不舒服,就让她情绪变得很郁闷。
加上腿软,腰酸,嗓子也哑了,提不起力气,也不想说话听到自己的声音,心情哪里可能会好。
车上昨天来时就备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品。
宁暖拿了瓶矿泉水,到一旁去洗漱。
商北琛先是处理了车后座上的狼狈一片,抽出几张消毒湿纸巾,随便擦了擦。
让男人做这么细腻的事情,好像很为难他的样子。
回去肯定要把车送洗。
宁暖在一旁看着,没打算帮忙。
谁决定要在这里做的,谁就负责善后。
看着男人明显不太熟练的拿湿纸巾擦拭这里,擦拭那里,生怕她坐上去会嫌弃脏的模样,她心里的不开心又消失了一点点。
商北琛的薄唇上衔着一根在燃烧的香烟,把垃圾装好,抬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