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没谈过恋爱，也见过电视里别人谈恋爱。
她低声说道，“你能不能往旁边躺点儿……”
他睡在正中央，她要是不爬到床上去，根本按不到！
宋湛南闭着眼睛说道：“你的论文要求查重率是多少？”
这个时候提论文干嘛。
裴欢都不懂这个查重率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听会所里的那个男孩儿说了。
“百分之十。”
宋湛南道：“中级职称的职称查重率要低于30%，高级职称的论文查重率要低于20%，6大核心期刊查重率不能高于15%，你的论文是要放在国际上一鸣惊人？你是不是要研究宇宙飞船？”
裴欢懵懵懂懂的，“不是。”
宋湛南：“乖，我就当你是。宋哥高兴了，你要全球独一无二的论文也可以。”
他都这么说了，裴欢也不好多提要求，毕竟很快都答应写了。
脱掉鞋子，小心翼翼的跪坐到他的身旁，就怕碰到了他。
最后拿起手，从他后颈开始按。
宋湛南的肌肉松散，细胞开始活跃。
他闭眸，俊脸讳莫。
“呃……”裴欢本想叫宋先生，但一想不对，他又得不高兴。
但是两个人都在床上，她不想叫宋哥，干脆不要任何称呼。
裴欢问，“舒服吗？需要用点力吗？”
她冰凉的手指摁着他的肩颈，大拇指在后背，四根手指伸到他的锁骨方向，往下一摁，指腹点缀着他的锁骨窝。
宋湛南含糊的嗯了一声。
启口：“用力。”
裴欢用身体的力量往下压，从肩膀又到肩胛骨。
她也不知道他的皮肤表层为什么会越来越热。
她往上看，不看他。
慢慢的平复心情，虽然这是第一次看男人身体，但是以后她还会看很多人，去一次游泳池就好了，不必跟个什么都没见过的土包子一样。
很快的心跳恢复正常，她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坦荡，越来越顺。
她起身从他身上跨过去，去按另外一边，本来这是一件……非常自然、又没有半点歪心思的事情。
可她跨过去的时候，趴着的人突然翻了一个身。
裴欢的脚被他碰了一下，她两腿失衡，猛地往下一栽！
恰好栽在他的怀里，跟他贴的密密实实。
裴欢僵在了那儿。
宋湛南两手放在身侧，他总归是「光明磊落」的，他绝没有主动碰她。
他仰起头，用一只手枕着后脑勺，悠哉惬意，神情内敛而潇洒。
“我的怀抱舒服吗？”
裴欢眨巴了一下眼睛，抬头，瞳仁缩在一起，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