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欢无精打采,浑身无力,大脑迷迷糊糊,乖巧的呆在他的臂弯中。
她想如果这是梦,也太真实了,他就在眼前,近在咫尺的距离,像是一片贫瘠荒芜的空地,开出了一朵艳丽无双的花,一瞬间她单调的生活都有了五彩斑斓。
她红唇蠕动,又欲言又止。
只是揪着他的衣服,延长做梦的时间。
然而他说:“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裴欢还没说脚趾头就蜷缩了起来,嗓音绵绵的像小猫儿叫,“我……想你……”
宋湛南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神慢慢的开始发热,最后变的猩红,如同岩浆一般,胸口也跟着起伏。
他靠近她,两人鼻息相错,他哑声道:“还不亲我?”
女孩儿就是高烧加上喝了酒,也是矜持腼腆的,她抿了下唇,眼里有了羞涩,宋湛南薄唇勾了一下,去吻她的唇。
允着她柔软的唇瓣,放在唇中厮磨,他又说,“张嘴。”
裴欢听话的张嘴,这个吻开始加深,酒香浓郁。
宋湛南也像是醉了般,与她纠缠。
亲着贫血,这个吻从轻柔到了猛烈,最后尽是疯狂。
宋湛南忍着最后一寸防线,声音嘶哑至极:“放手。”
裴欢继续勾着他的脖子,继续靠近他,腿依旧在他的腰上。
宋湛南握手,拳头在咯吱响,额角筋脉在剧烈跳动!
喉结被咬了一口。
一切忍耐瞬间碾碎。
他什么都顾不了了。
月黑风高夜,良辰美景时。
……
夜已过半,万籁俱寂。
别墅的阳台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一根烟点燃,被一根修长的手指夹着,然而又迟迟没有送进口中。
宋湛南穿着洁白的浴袍依靠在护栏上,冷风拂面,在临摹他英俊的脸庞。
他在外面站了很久,这根烟始终没抽一口,捏碎,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进屋,在暖风口站了一会儿,等到凉气散尽,他才去床边。
裴欢吃了药,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但还没有退烧。
宋湛南坐在床边,弯腰看着她,小丫头长的真好,唇红齿白,千娇百媚的。
他莫名的笑了一下。
在她唇上亲了一会儿,又连着被子把她抱起来。
……
第二天,裴欢醒来时在医院,全身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的无力。
她捂着还在发晕的额头,半分钟后,她突然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