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穗似乎知道他的意思。他们总是很有默契。她舔了舔他的手指,可怜巴巴道:“郦御,我还要…”
郦御在魔界时很少带兵打仗。贬低他的人说他:貌若好女,娇滴滴震不住场面。
不动情尚因容貌绝色得了个好女的编排,现在头发散下来,面染情动的红潮,自然更加秀美。
构穗看了心动不止。
她不清楚今天怎么了。以前对郦御的相貌无甚感觉,今天哪哪看都美得令她窒息。
她猴急,手指头又开始发虚了,心理和生理都迫切想吃掉郦御。
郦御解开她被扯得歪斜的肚兜,长发撩到耳后,含着她的乳啃咬起来。
漂亮的凤眼除了乳白什么都瞧不见,后背的蝴蝶骨在构穗指尖的揉动中有些微的疼痛。
构穗知道他害羞了,不敢抬眼看她的表情。没关系,只要她看见他的就好了——专注地取悦她的样子。
雄蕊本就属阳,构穗却修成了女身。这样的阴阳颠倒使得她更喜欢享用而不是被享用。
下体早就泥泞一片,构穗的穴道内痒得不行,淫液大股大股地倾吐。
“郦御……你有过女人吗?”她难忍地询问,指尖缠玩着郦御微卷的长发。
男人耳朵很红,含着她的乳尖摇了摇头。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构穗心有窃喜,又十分惆怅。末了,还是打了直球,说道:“那你可以插我吗?我下面好痒。”
郦御的脸红到滴血,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太会。”
构穗拿膝盖轻轻顶了顶他的肿胀,“我来教你。”
说完,她利落地坐起身,撩开郦御的衣袍,手伸进外裤又钻进亵裤里把他的活儿掏出来。
“哇……好大啊……”
比问槐的细一点点长一点点,颜色偏粉,尺寸相当惊人。
郦御整个人都是呆掉的,任由构穗为所欲为。
不过好歹是念了几十年儒家经典的儒生,还知道拿手遮掩一下,聊胜于无。
构穗握住那里,肉感很强的手撸动了几下郦御便抽吸了一声,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她。
构穗笑道:“很舒服吧?”
郦御侧过脸,黑发遮掩了一半神情,微不可见点了点头。
构穗不打算给郦御撸出来,因为她迫切地想要郦御把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
她褪下裤子,把郦御按到床角半坐。她坐到郦御的腿上,身体后倾双腿大开,把自己淫湿的小穴明晃晃露出来。
欲灵典教的姿势,构穗聪明学得快。
她握住郦御的活儿,龟头蹭着她的花缝,马眼顶着花核打着转按摩,舒爽地快尿出来。
郦御的马眼和龟头很快被她涂抹地晶亮。构穗笑了,停顿一下,手臂伸过去把男人滑落的头发重新撩到耳后。
这么漂亮的脸就要露出来才好啊。
她满意地眯着眼欣赏。
男人的侧颜看了好多遍早就熟悉了。烹茶、弹琴、作画、写字、读书……太多太多的记忆里这张秀美的侧颜,永远那么专注沉静。有时俯瞰夕阳下的连绵山脉,脑海中亦浮现这张侧脸。床上的今日才领教,原是这般景色。
不住滚动的喉结,时启时抿的粉唇,兵荒马乱的眼神。清冷如他,聪慧如他,在这时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会动情,会动欲。
“看看我,郦御。”构穗舔了下嘴唇,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她另一只手抓紧郦御的手臂,暗暗借力。
待那张面容转过来,视线不知道看她哪里时,她抓着肉棒快速撸动了两下,果不其然看见他皱起了眉头喘息。
她故意的。
他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构穗才性奋。
构穗快慰地高潮着,小穴抽搐挤出液体把郦御的裤子湿了一大片。在这样的抽动中,构穗对准了肉棒,狠狠地送进了自己的身体。
好爽!
构穗喉间发出两声呜咽,穴肉不断挤压舔舐吞噬着郦御的性器,久久难以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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