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穗费力地解着问槐的衣服,他衣服上很多盘结,和郦御一样,平日里穿得比和尚还严实,脖子都遮着。
“野蛮人吗?别扯坏了!”问槐小声说她。一下想到了在大漠里,那个非礼构穗的男人也是色急地把她衣服扯坏了。
“我……”
“构穗,既然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呗?”
陈月在外面说道。构穗的脸上少有地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我要睡了陈月,有事明天再聊吧!”
陈月把陈星推开,光裸着身子把构穗的草帘子拉开。这般无礼狂浪,打了问构两人一个措手不及。
“……”问槐瞪大眼睛,惊讶转瞬即逝,换上了明显的嫌弃。
“……”构穗把宽衣解带的手收回来,乖巧地交握住,正人君子的做派。
气氛一时十分诡异。
构穗的视线不受控地落在陈月晃悠悠的奶子上。
“呀,问槐你也没睡呢?”陈月带着妩媚的笑说道。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裸体被不熟悉的男人瞧见。
构穗和问槐两人的想法此时相当一致:“这人是个疯子?”
陈月把自己胸前几绺发丝撩开,雪白的胸脯更加一览无余。
“我不想装了构穗。”陈月天真无辜地眨着眼睛,缓缓说道:“我看上你的男人了。”
仅一天时间,她友善虚伪的面具被揭了下来。
她从来知道自己是个急于求成的人,追男人没太多耐心,手段用了后没什么效果她就喜欢来硬的,通过做爱的销魂让一个男人离不开她,最后爱上她。
意外的是,问槐对她来说有着极强的吸引力,让她的虚伪只持续了一天。她本来以为可以坚持两三天的,毕竟她要考验他的真心,确认他性能力正常。
可这两个人实在让她火大,她一刻也装不下去了。
构穗傻乎乎道:“你在说什么啊?陈月。”
和构穗的迟钝和难以置信不同,问槐一下就意识到了危险。
当前的情况,他功力全失,等于是个凡人。银龙姬也不愿缓缓图之,一心想在此时把他占为己有。也就是说,他们要赤手空拳地应对一次奇袭,在军事领域来说,这是不可能会赢的战役。
“我知道你们夫妻伉俪,情深意重,这正合我的意。我坦白告诉你,我乃银龙姬敖月,办这次宝会是为了挑男人。构穗,我现在许诺你一百件法宝,把你的男人让给我。”
和问槐早知晓敖月的真实面目不同,一无所知的构穗第一次直面真实贪婪的银龙姬敖月,想到不久前两人还似朋友般愉快地聊天,相约同游,构穗心里极为难过。
“陈月,我把你当朋友!”
“朋友?呵,我银龙姬不需要女人做朋友。何况,我和你才认识多久啊?把我当朋友,你以为我会相信?虚情假意!”
敖星把一件薄衫披在银龙姬肩头,从后面环抱她。
“宫主,小心着凉。”他简短地说。
银龙姬往后靠了靠,舒舒服服地环胸注视构穗。
“请你认清自己的处境。你们俩人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这诺大的银龙城,都是我的人,你们逃不掉,甚至我想杀了你们,也只用动动手指。”
她乖张地笑着。
西墙耕耘的男女停了下来,都感觉到了氛围的异样。
“你若觉得一百件法宝买不来你俩的真情,我可以再加两片银龙鳞。”
“他不是物品!”构穗怒吼道,气得浑身发抖。
问槐费力地控制着发软的手臂,扯了扯构穗的衣服。
虽然他本是打算不付出任何代价取银龙姬小命,可眼下情况生变。他一个男人不太在乎自己的清白,若真和银龙姬做了也没什么。可他担心构穗这个轴驴把银龙姬惹怒丢了小命,那样他布局的一切都是徒劳!
“答应她!”问槐有气无力地说道。
问槐不是随意轻贱的男人,构穗明白他这么说是害怕她有危险。他舍弃自己也要护着她,她不可能丢下他不管!
“瞧,你男人都知道鸡蛋撞不过石头。说实话,我比你优秀太多了,他跟着我,会比和你在一起快乐的多。”
构穗气呼呼地看着银龙姬,眼睛本来就大,一生气感觉快从眼眶里跳出来。
银龙姬不着急,她不想构穗死,她还要构穗看着她和问槐做爱,没有这一个环节,快感会少很多。
“构穗,你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问槐努力保持着神智的清醒,问道。
是的,最重要的事。
他不能说出来,只能寄希望构穗赶紧明白过来!
夜寂静,沉默的女人陡然开口道:“银龙姬,你费尽口舌与我谈条件,实际上是不想我死。我不知道原因,但我也有一个条件,你若答应,我就会做你想我做的事。”
银龙姬笑道:“原来你也不笨嘛。好,你说吧。”
“让我和他单独待一刻钟。”
银龙姬眯起眼睛,怀疑道:“你们,不会是想商量怎么逃跑吧?”
构穗扯着戏谑的笑说道:“逃跑?我们逃的了吗?这银龙宫上下,哪里不是你的人?我只是想和他好好告个别。”
问槐暗暗松了口气。
最重要的事不是反抗也不是妥协,而是把他身上的情热解了!
银龙姬说道:“你们还有机会见面的,不急着现在告别。”
构穗冷笑道:“好,那我只好自爆妖身,带着他一起死!”
“你!”银龙姬气结,却没有别的办法。反正只一刻的时间,想来出不了什么岔子。
她穿上外衣,把西墙的男女一同赶出去,和陈星一道站在屋外。
人一走完,构穗沉着冷酷的表情瞬间崩塌,急切地对问槐说:“问槐,现在怎么办?”
问槐弱着气说:“你不是知道吗?赶紧把我的情热解了。”
构穗连连点头,继续解问槐的衣服。
问槐火道:“就一刻钟时间,还用这些情趣?你直接坐上来!”
构穗手忙脚乱撩开问槐的下袍,裤子也不脱直接把问槐的家伙从里面掏出来。
性器的温度烫手,蓄势待发的样子着实有点吓人。
八个月没见,它的样子似乎和记忆里的不太一样了。
和第一次的无知无畏相比,懂事了的构穗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她把自己裙下的衬裤脱掉,跨坐在问槐腰上。
第一次插入的经历不算太美好,问槐面色不自然地提醒道:“你轻些。”
构穗冲他笑了笑,“我会的。”
她沉下身子,把问槐的孽根一点点吞了进去。
空虚了一段时日的身体被填满,构穗迫不及待地享受起来,扭动着腰肢。
“问槐,我怎么动你比较舒服?”
想着他越舒服越能尽早射出来,构穗直白地询问道。
问槐睁开迷离的眸子,不知怎么回答。
构穗猜他神智已浑,怕是除了被上没别的追求了。
问槐性格狂放、行事洒脱,会玩也爱玩,对情爱之事却没多少兴趣。一块铁板的男人,和构穗朝夕相处从没动过欲念,如今情动的模样就显得格外诱人。
构穗也不强逼着他叫两声听听了,手把问槐的外袍和里袍往上推了推,露出他肤色苍白、肌肉紧实的一截腰腹,流连地抚摸着。
没肉了问槐的肉嘎掉我要加快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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