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喜欢这份圣诞礼物。”莱希斯特将手帕收回进口袋里，提着刚刚被他抽出来的珍珠串在空中晃了晃，“需要还给你吗？”
每一颗珍珠上都包裹着黏腻的体液。
我瞪着他，喉咙里发出一些模糊的声响，眼泪猝不及防地就落了下来。
里瑟尔森从莱希斯特错愕的表情中发现了一些端倪，松开抱着我的手想让我转身看看我脸上的表情。我趁机推开了他，有些踉跄地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想止住眼泪说些，或者骂些什么。但奈何眼睛不争气，跟坏了的水龙头似的，让眼泪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说不出来是刚刚失禁丢脸，还是现在泪失禁更丢脸，我放弃了想要说话的打算，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脸，低头往房里走去。
没走几步路就身子一轻，里瑟尔森打横将我抱起，我没挣扎。莱希斯特语气慌乱地道着歉，我也没搭理，只是闭着眼睛装死。
“回你自己房间去。”里瑟尔森厉声对莱希斯特说道，他抱着我大步走回房间，动作轻缓地把我放到了床上。
“嗨宝贝，这没什么的。”他俯身不断轻吻着我紧闭着的眼睑，“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向你保证，你不喜欢的事情以后不会发生……如果你喜欢，那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够了！”我听着里瑟尔森这话怒火“噌”得一下就顶到了脑袋顶，我睁开眼，一把推开了他，“什么你喜欢就好，你开心就好，以后别在说这种话了！”
我一跃而起，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里瑟尔森，“什么我喜欢不喜欢，明明从一开始就是你在诱导这种局面的产生。”
“你故意让我和莱希斯特产生接触，让我们有大把大把独处的机会，明明知道莱希斯特对我的骚扰却从不制止……”
“是！这段关系是我要求开始的。”我一把扯开自己的外袍，紧接着扯断了连接着珍珠内衣的细链，“我圣诞节穿着这种东西跑到你面前发骚！”
珍珠接二连三地从床上滚落到地下，撞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弹音。
我反手摸到还留在我后穴里的珠串，用力扯了一下没有扯出来，反而自己一个腿软，跪坐在了床上，“但不代表我生得下贱，不代表我可以做你用来恶心儿子，教育儿子的工具！”
我吼得嗓子生疼，全身都因为气愤在颤抖。
我终于把一直以来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里瑟尔森是第一个我喜欢的人。
也是我运气不好，我以为简简单单的喜欢外加做爱的关系，却还要牵扯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他的地位与我的尊严，他的儿子与我的道德。
我要改变吗？
我要听之任之吗？
“里瑟尔森。”我逐渐冷静了下来，注视着一直沉默着的里瑟尔森的眼睛，他的眼神很复杂，但我并不想再去探究了，“真要说‘喜欢‘的话……之前我做的那些，接受的那些事的原因是我喜欢你，但我不喜欢你了，那你在我这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里瑟尔森下颌的线条倏忽收紧，随后又放松了下来。他单手将额前的碎发都梳到了脑后，另一只手放在了皮带扣上。我敏锐地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气场有些改变，随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床边，我也慢慢后退着。
“咔哒”一声轻响，他抽出了腰间的皮带缠绕在了小臂上。
我一时间忘记了委屈和愤怒，本能地转身就想跑。
然而下一秒小腿就被人抓住，我直接扑倒在了床上。
“问题就在这里，mysweetbaby。”里瑟尔森仅用一只手就把我按得动弹不得，他用皮带将我的双手束缚在了我的背后，我的挣扎对于他来说更像是某种情趣，“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
他低沉带有金属音质的声音不像往常那样温柔动听，而是充满着危险和暴戾。他的手顺着我赤裸地脊背一直摸到我后穴的入口，“你知道我在给你准备这份礼物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吗？”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顺着被珍珠撑开的缝隙，强硬地挤了进来。
“我在想怎么把你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小腹，“想着怎么将你这里一点点填满，想着你哭着哀求我让我抱着你去排泄的样子……呵，你在颤抖，这就害怕了吗？”
我是在害怕。
既害怕此刻的里瑟尔森，也害怕即将发生的性事。里瑟尔森已经伸了第三根手指到了我的后穴里，加上珠串，后穴已经差不多能容纳他的器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