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房就是好,连沙发的尺寸都很照顾各个人种,比那个小旅馆大好几倍,他躺在上面丝毫不觉得憋屈。
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咕噜噜的叫声。艾伯打开怀表一看,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可卧室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经过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他也大概摸清了这几人的生物钟。
起得最早的是娜娜。
据说这位精力旺盛的小朋友每天不到六点就醒了。一睁眼就开始晨练挥剑, 最近好像还增加了早读任务。
第二个是坎蒂丝。赶路的情况另说,没事时她都会在七点前苏醒。
他听薇娜说起过, 坎蒂丝以前喜欢在刚睡醒时煮一杯红茶醒神, 但这个常年养成的习惯也随着日渐艰辛的条件一降再降……现在已经从一杯蜂蜜水变成一杯热白开了。
之后便是他和露比。他们都是比较随性的人,没有任务的时候在床上躺一天都是常见现象。
可现在已经快九点半了,里面那三位女士至少该醒了两个, 怎么能一点声音都不出?她们就不饿吗?
艾伯撸了把头发,抬手准备敲响卧室门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嘘————”
娜娜从门缝探出头,在他开口前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又神秘地招招手示意他进来。
艾伯不明所以,但见她衣装整齐显然是早就起了。露比也站在不远处侧对着他们,露出小半张脸上挂着深深的无语。
犹豫片刻,青年还是蹑手蹑脚地进来了。
娜娜将他引到床边,抬手指向还在沉睡的坎蒂丝。
距离她的正常生物钟已经迟了两个钟头,床上的少女依然睡得很香。
但众人不是在看睡美人,三道视线默契地投向少女怀里的那一团……
“…………他什么时候过去的?”艾伯俯下身凑到娜娜耳边,压低声音,“我怎么记得昨天坎蒂丝睡着时没抱着他?”
娜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没有。我熄灯的时候他还在床尾那边。”
在船上时就算了。他们就当对方不想在冷硬的木板上休息,想要蹭别人的吊床睡。
可现在这么大个床,坎蒂丝就算睡姿再豪放都占不了这张床的一半,更别说人家现在只蜷缩在一角。
路西恩放着那一大片软绵绵的床不睡,还是准时准点的出现在坎蒂丝的怀里……这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艾伯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不要脸……嗷——唔。”
痛呼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他自己捂住了。
艾伯一边单腿蹦着,一边用眼神谴责站在他左边的女士。
露比收回脚,神情还是一贯那副淡淡的样子,眼角轻轻瞥了眼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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