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暗想,忽又发现什么,不禁问道,“你办公室怎么还有沙袋?”
话落,那边镜头飞快转过来。
楚眠又看到厉天阙英俊的脸庞,他清咳一声,反问道,“你以前来过我办公室么?”
楚眠摇头,“没有。”
“哦,这沙袋是以前就有的。”
厉天阙一脸严肃地道。
“是么?看着挺新的。”
楚眠有些讶异,他以前练拳击的么?
没听说过。
“……”
当然新了,刚让孟墅搬进办公室。
“你先不要练拳击,健身先做基础的,不要操之过急。”
楚眠嘱咐道。
“哦。”
厉天阙随便应了一声,重新回到卧室,在床上坐下来,人随意地往后一倒,靠在床头,定定地看着她。
她应该也是刚洗过澡,至锁骨的发微微有些湿,遮着一张脸越发的小,皮肤白皙,五官清纯,就跟个豪门中娇养出来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一样,结果这个人为了救他,用血喂蛊。
“怎么这么看我?”
楚眠被他看得不太自在。
“你好好的身体也养一只蛊,对你没伤害么?”厉天阙盯着她问。
楚眠怔了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笑着道,“没有,医蛊而已,又不是害人的。”
“疼过几次?”
厉天阙又问。
他是指他情绪激烈起来,她会有感应的事,楚眠淡淡地道,“没几次,这金蜂加上中药很能压得住,你不用担心。”
“感应起来会很疼么?”
厉天阙拿着手机,一双深眸定定地看着她。
“还好吧,没太大的感觉,我这人对痛没什么敏感度。”
楚眠说道。
“什么叫对痛没什么敏感度?”厉天阙不解地看向她。
“可能皮厚肉糙。”
楚眠给了一个答案。
“胡说。”
厉天阙蹙眉,她那皮肤柔软得能掐出水来,哪里糙了,有时候他看着她,都不知道她哪里来一打十的力量。
楚眠看着他,眸子微转,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试探着问道,“对了,谢傲然还跟你说什么了?”
谢傲然说喜欢她,他有没有一点点吃醋?
一点点就行。
厉天阙靠在床头看她,眸子定了定,随即坦然地道,“他说要我别做你的累赘,别让我拖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