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都以为厉天阙不会回来了,他却突然回了!
“都这么拘着干什么?有野心是好事,我厉天阙就喜欢有野心的人。”
厉天阙继续在寂静的会议室里说道。
“……”
现场已经没有一个人敢开腔了。
厉天阙松开手,慢悠悠地从位置上站起来,双手摁在桃木灰的桌沿,狭长的眼中满是轻蔑,“不过,野心要和自己的能力相匹配才好。”
“……”
“当年,我能清理掉厉家的旁支侧系,把你们扶上位,我就有把握再把你们按进臭水沟里。”
厉天阙说着,轻叩了一下桌面,冷漠而阴沉的嗓音从喉咙里逼出,“这个财团,只会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我厉天阙!”
“……”
谁也不敢吱声。
身为财团一员,谁不知道厉天阙那些残忍的手段,他向来就是唯我独尊,谁敢跟他唱反调,那就是死路一条。
“懂了么?”
厉天阙扫着这一张张脸,压着嗓子问道,脸上一片阴鸷,眸子似冷却的灰烬,看似平静,但只待一点火星,就会化作吞噬一切的烈焰。
自然,谁也不敢做这一点火星。
“懂,厉总。”
“明白,厉总。”
“厉总,我一向是以您马首是瞻的,就是孟助代管期间,我也不敢放肆半步。”
众人纷纷应道,这时再看厉天阙身后的孟墅,都有了些琢磨过味来的郁闷。
这三年,都说孟墅笨、孟墅蠢,拿着财团的代管权都不敢当令箭,早做点事财团都是他的了,可现在再看他稳稳站在厉天阙的身后,这哪是蠢,分明是精明。
厉天阙这人,连他父亲都斗不过他,哪是旁人可以动小心思的。
“很好,下次开会,我不想看到再有谁比我晚到的。”
厉天阙说着,将面前的一叠文件夹甩到会议桌中央,“还有这些,都是三年里财团丢的地、丢的港口等,给你们一个月,不管用什么办法,谁手里丢的谁给我夺回来,到期你办不到,我就来办你。”
“……”
全场都萎了,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一个月,一个月他们哪里行啊。
大家都想求饶,但一看厉天阙的脸色,连求的勇气都没了。
发完话,厉天阙转身就走。
孟墅连忙跟上,出了会议室,他心有戚戚地跟在厉天阙的身后,厉总表面上不说,但这三年都是他在总打理财团,严格说起来,那些人的责任都该由他来负才对。
厉总竟是一句都不责怪他,是因为他那次送血及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