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希望那几人死在这里,我听陆家人说,外面有一种药叫消炎药,能处理很多伤病,可以救他们。”
楚眠道。
闻言,厉天阙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审视她有没有算计。
楚眠神色坦然。
时间不等人,楚眠想了想,朝他勾勾手指。
厉天阙将头压得更低,楚眠附上他的耳朵,一字一字道,“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晚上别去歌舞厅,我会……”
她的声音很小,就这么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就像是一根羽毛极轻地刮过他的耳膜。
厉天阙听着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侧目盯着她,目光深得要吞人,“谁教你的这些?”
她这么保守的人怎么还会那些招数。
“……”
楚眠伸手环上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有些蛊惑地问道,“你就不想试试吗?”
厉天阙没扛住,放在横杆上的手落了下来,一把将她压倒在秋千上,却还不忘问到底,“哪里学会的?”
“你教的。”
楚眠躺在白色的秋千上,一头长发如乌色瀑布落下来。
“我?”
厉天阙疑惑。
“你连我们的第一次都忘了,这种忘掉有什么奇怪的。”
楚眠抬起手,食指弯曲,从他的喉咙刮过,一直刮到他的锁骨。
“……”
厉天阙被她撩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低头就要去亲她,楚眠及时用手挡住他的唇。
厉天阙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盯着她,“把伤病者的名单给我,我派人送出去。”
“好。”
楚眠笑了笑,懂事地将手撤开,勾上他的脖子给足甜头。
园子里的花盛放。
……
陆家人又回了陆公馆,个个神色沉重。
陆云堂在大厅里来来回回地踱步,焦急得不行,“不成,现在他完全是九天的脑子,眠眠落在他手里不得好,我们得去救眠眠。”
“你这是要把他打成我们的敌人吗,眠眠能愿意?”
陆景慧比他冷静一些。
在这座城里短短几天,形势天翻地覆。
谢傲然坐在轮椅上看着他们,他有太多的疑问,可没人解答他。
这帮人对陆家没有任何恶意,但始终隔着一层。
“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