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奚坐在猫窝边,拿着花花发卡,试图装扮家里的那只肥猫。
剩下三人,只有江慈状态还算正常,时肖和路星檀都是一副被摄取灵魂的摆烂样。
江秉临:“……?”
我觉得有必要请个教育专家来给你们开解下。
他抱起奚奚,出去玩了会儿,再回来时,刚进门,远远就看见三人还是他没出门前的摆烂姿态,无语凝噎。
路星檀听见声响,爪子从薯片袋里掏出,发出不孝子的声音:“爸爸您回来了啊!”
江秉临被她的热情冲击到,“……你今天状态不太对。”
路星檀揉着肚子:“是捏,今天晚上我才吃一碗,平时都吃两碗的,都怪江慈和时肖,自己被打击到,非要拽上我。”
她果断做出决定,既然问题短期解决不了,就当机立断,把它发出来。
时肖:“?”他满脸问号,我怎么打击你了?明明他才是被打击的那个好不好?
江慈:“。”失算了,被告状了。
两人心中同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随后,预感成真。
路星檀声嘶力竭,感情充沛地表演一遍,把所有事情全部抖出来。
江秉临:“………………”
对你们这种小学鸡思维槽多无口。
这点事,还能憋一天。
他抱着奚奚来到时肖身前。
时肖瞬间改变慵懒姿势,从沙发上爬起,正襟危坐。
江秉临:“奚奚找你要金曲奖小金人,你拿不到就拿不到,欺负小孩子做什么?玩不起?”
时肖:“。”
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下,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下去,乖巧被骂。
江秉临又看向江慈。
江慈:“……”
他缓缓把文献合上,脸上露出深深的自疚和愧责:“爸爸对不起,我不该如此颓废,诺贝尔奖离我确实很遥远,不是我该肖想的东西,但作为一个成精的麒麟,学术是我天赋所在,不管结果怎样,我都应该努力拼搏,我错了。”
他顿了顿,加深语气补充:“我真该死,我这就回房间面壁自省,真的很对不起。”
说完,他优雅起身,果断溜了。
奚奚小脸发懵:“爸爸,什么是面壁自省?”
幼崽的词库里还没收集到这种高级词汇,懵懵询问。
江秉临觉得这种事解释也解释不出详细词汇,大体说了下:“就是被关在房间里,不能出来。”
奚奚:o.o
“哥哥犯错误了吗?”
江秉临避而不答,又看了眼路星檀。
路星檀想到江慈,迅速跟上,自我严肃批评一顿。
路星檀:只要我说的够全面,你就批评不到我。
她同样自我批评加紧闭一条龙,抱着薯片闪回房间。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江秉临和时肖,还有置身事外的奚奚。
江秉临幽幽看向时肖:“多大个人,都没正形,不给孩子做典范就算了,你还想引她上歧途?”
时肖:“…………”您骂得也太牵强了吧,他最多就是出尔反尔,欺骗幼崽。
他试图反驳:“我哪里引她上歧途??”
江秉临被他态度弄得气不打一出来,冷冷一笑:“你坦诚吗?不确信能靠自己实力拿到,你就应该直接告诉你妹妹,装什么装?还不和她好了。”
时肖:“……”行吧,暂时承认你说得有点道理。
他低头认错:“爸爸,对不起,我错了。”
他下次要直接告诉奚奚,这个东西需要你自己靠努力得到哈哈哈哈哈。
江秉临指了指隔壁。
时肖:“??”
江秉临又指了指,眉心微蹙。
时肖:“……行。”他回去面壁自省。
奚奚就这么看着往常陪伴自己玩的哥哥姐姐们一个个消失,最后客厅里只剩下自己和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