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感觉祁然离了结界,祁婴才拿起桌上的药瓶幽幽的开口“呵!给个灵药下药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过了好一会他才又颤颤巍巍的起身“劫数……劫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莫言一睁眼,浑身酸痛难忍,感觉身上还算清爽,心想着这混蛋还算良心未泯,替自己清了身体的不适感后,她转过身,却不见预想中的人
莫言起身,套了身衣服,心里有些不安,一路小跑到祁然的房间,没人?又四处看了看还是没人!
忽然莫言面色惨白,跑到精灵房间,一推门,就见精灵端坐在椅子上,满头白发一夜间苍老了许多
莫言瞬间明白了什么,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想要问出口的话却在嘴边怎么也开不了口只能任由眼泪肆意划过脸颊
祁婴冲她招了招手,莫言跑到他身前俯下身蹲在他膝前,望着他,祁婴伸出手在她脸上轻轻擦拭,却怎么擦也擦不掉不断滴落的泪水
只好收回手,叹了口气“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了吧!”
莫言点了点“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从这里离开了吧!”
莫言有些犹豫“是因为那些被吸走的能力?”
祁婴点了点头“是啊!第一次妖界大乱,我在无奈之下被迫学习禁术,这禁术可以让我随意吸取除我族人以外任何妖族的能力,那时我年少轻狂,完全不懂得节制,最终在第二次妖界大乱中,我以一己之力拦住异动的妖族后,面临着随时会爆体而亡的境遇!”
他顿了顿又说“我那是吸取了太多能量,如果爆体恐怕妖界将不复存在,无奈之下我只好自断两尾,替我族人留下保命法器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寻的一处荒山野岭,本意是为了尽可能的不伤及无辜,却没想到遇到了你”
莫言有些诧异“我?”
祁婴点了点头“你一直以为是我在守护着你,实际上是你在守护着我啊!当时我晕在了你的旁边,再次醒来发现体内欲破体而出的混乱能力竟然被你的药香抚平,本来想将你摘下服用,却意外的发现你接收了我溢出体外的能力已经生出灵智,一时心下不忍,便将你留了下来!”
祁婴看着莫言有些呆愣的小脸摸了摸她的头顶“其实你不是她吧!”
莫言腾地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
祁婴呵呵一笑“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活了近万年了,她陪在我身边也三千多年了,我又怎么会分不出来?别怕过来吧!说说你的来历吧!”
莫言再次蹲了下来,对他将自己的来历娓娓道来,不过掐头去尾引去许多,只说了她这一世的一切,说完之后,莫言自己一愣想到了一个结论!
而祁婴却点了点头“果然那孩子的劫数应在了狐狸崽子身上!”
随即又看向莫言“那你呢?你又怎么选择呢?”
莫言想着自己的得出的结论,有些苦涩的看着他
祁婴哈哈一笑“跟那个丫头一样,一样的傻!”
莫言张了张嘴“精灵!我………”
“好了!好了!我之前问过你会不会后悔,那么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这次会不会后悔呢?”
莫言闭着眼睛“九死不悔!”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回答,不一样的却是心境,如果之前莫言的回答带着的是希望,那么现在她只有深深的绝望!
祁婴怔怔的看着她,好一会莫言睁开眼带着些视死如归“精灵还请你告诉我,妖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还有这是什么?”莫言拿出狐后给她的玉牌递给祁婴,她总觉得着东西并不简单
祁婴接过玉牌在手里摩擦着“这是九尾狐皇族统领妖族的灵牌,相当于人界皇帝手中的玉玺!”
莫言一愣,这东西竟然这么珍贵,忽然想到祁然说它只是个普通玉牌莫言有些无语,要是她真当成普通玉牌给丢了狐后会不会拧下她的脑袋?这个祁然……
莫言接过玉牌小心收好“那妖都呢?”
“这本是九尾狐族的劫数,这一劫应在了狐狸崽子的身上,由你化解………只不过因为狐皇的插手出现了些变数”
“什么变数?藏在狐皇宫里的妖又是谁?”
“那是妖狼族首领,妖狼族不同于普通狼族,她们擅长魅惑之术能力和九尾狐族的魅惑之术不相上下……”
“魅惑之术?那不是九尾狐族的专长么?那狐皇是?”
“他是自愿被迷惑控制的,他想用自己来替小儿子当下一劫,至于这魅惑之术说起来也是我结下的孽缘,当年我同妖狼族的首领颇为要好,那魅惑之术便是我传给她的!”
莫言哼了一声“我看不是要好而是相好吧!那既然狐皇替祁然挡了劫数,那祁然怎么又会……”
祁婴有些尴尬咳了一声“劫数!劫数!那那么好挡,一个不慎就会满盘皆输,就像狐皇一样赔了夫人又折兵”
莫言有些慌,随即又恢复镇定“那那个妖狼族呢?”
“妖狼族不足为惧,只要九尾狐族反抗他们的魅惑之术不堪一击,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个劫数”
莫言点了点头,得到想要的答案后,自己可以离开了,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背对着祁婴“精灵!我想问你个问题?”
祁婴嗯了一声
“前世你为什么不救她?”
“你怎知我没救她,她的心已经死了,救或是不救有什么区别?”
莫言一顿,她本来没打算得到祁婴的回答,毕竟这一世的祁婴并没有经历过上一世,可是听了祁婴的话莫言叹了一声“真是个傻丫头”
“呵呵!你比她更傻,明知山有虎,偏偏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