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传承日,莫言被人从树上带了下去,梳妆打扮………
折腾到深夜终于熬到传承仪式的时辰,外面喧嚣庆贺的像是在过年,可莫言的屋子里却是冷清的吓人
瞧着小圣女阴沉着的脸和被五花大绑的身体,替她梳妆打扮的侍女们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匆忙的替她梳完妆便纷纷褪去
临走前年长的嬷嬷替莫言点了根味道诡异的熏香
莫言皱了皱眉,她被人绑在床头,即便是察觉到那香里有什么问题却依旧无法去解决
默默的数着时辰,猜测着那些所谓的天选之子何时会到
她又该怎么去在三个男人手中逃脱!
至于这香,莫言控制着呼吸,能尽量少吸一些便少一些吧!
可那香………莫言暗骂了几句,那香竟是春药,此刻她小腹抽搐着升起阵阵热浪,大脑也逐渐变得昏沉,意识被花穴中的痒麻代替
完了……全完了!怎么办!莫言用尽全身力气翻了个身,瞧着他们竟是像栓狗一样将她绑在床头,令她无法脱离床榻范围一步!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三个被蒙住眼的男人被人推了进来,瞧着哪虚浮的步子,和裸露在蒙眼黑布外火红的脸
这三人恐怕也是被下了药的,送他们来的老者,将三人眼前的黑布扯去莫言瞬间慌了神
不认识,陌生,她……真的没人来救!
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瞬间跌落谷底,莫言缩在角落里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被反绑住的手里紧握着树枝,一点一点磨着绳子
男人们在向她靠近,莫言的大脑皮层阵阵泛着阵阵麻意
恐惧交织着媚药作用下的快感,让莫言如同困兽一般,就差呲牙咧嘴的对三个男人示威了
可以她现在的状态,别说中药了就算没中也未必能逃脱的了三个人的控制……
莫言想着逃脱策略时,三个男人已经围在了床榻旁,看着眼前被绳索捆住的女人呼吸急促中透着灼热
厚重的喘息声想一道道惊雷,将莫言砸的头昏脑涨,咬了咬唇开口道“大哥,我…是被迫的!我不是什么圣女…真的!我………”
“我们也不是自愿的!可有什么用,这药不解人废了不是更不值?”男人声音压低了声音,嘶哑的像是再用铁皮划过地面的声音,实在是难以入耳
莫言呆了片刻,这声音这语气………莫言拧着眉又抬起头看了几人一眼
还是不对啊,手边的树枝已经将绳子划开大半,只消在给她些许时间,她就可以恢复四肢的自由
可男人们怎可能会让她有这样的机会,一直立在床塌最远处的男人猛的翻身上床,在莫言还未来得及反正的时,暴力的撕开她下身的遮挡
单手褪下裹裤,对准她的花穴倾身下压,挺入她的身体……
“啊…………不………”被突然插入,背在身后的骤然收紧,树枝扎破手心,痛意将被插入的快感抵消了些许………
莫言男人伏在身上快速的抽动,一时间无所侍从,受春药支配的身体和侵袭着感官的快感,如同翻涌不停的海浪将莫言拍打在欲望的海洋中………
他粗长的肉棒势如破竹,挺进入敏感的花穴,冲破紧致的曲回廊与她寸寸媚肉贴合摩擦,在春药的加持下带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
男人不过才捣弄了约莫数十下,莫言便浑身颤栗着达到了高潮,花穴里淋漓的汁水流淌而出
女人面颊绯红,如同一颗熟透的果实,诱人心弦,乌黑的眼眸弥漫着一层层的水雾,望着身上的男人眼底的屈辱和不甘交织在一起
可怜又倔强的模样让男人心驰神荡,低头便要去吻她的唇,女人猛的别过了头,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男人一怔,眼中晦涩不明
身下动作不停,次次深入又在女人身上驰骋了数百下,将女人肏干在无一丝的抵抗,强制的勾着她的唇舔吻,将女人咬紧的牙关细细舔过
终于男人有了泄身的欲望,扶着女人腰间的大手猛的用力,狠冲猛顶,将简易的床榻弄的吱呀作响,一阵快速冲锋后,再一记深埋,将满腹的精华一股脑的喷射进女人身体中
男人泄了身,还未来的急回味那销魂的余韵,便发现女人身下的床褥被大片血迹侵蚀,刺目的鲜红和女人苍白的脸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男人在大惊之下甚至忘了隐藏身份
将女人翻了个身“姐姐!你做了什么?”
“呜呜………”强忍了数日的情绪随着这声姐姐从莫言心里深处被宣泄出来,她甚至是忘记的男人们之前的故意隐瞒
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她得救了!
储樾从脸上撕下人皮面具,又替莫言解了绑,白嫩的手心被磨了几日的树枝扎破
鲜血汩汩向外冒,一旁看了许久的桓末也跟着摘下人皮面具,宽了外裳,从里衣上撕下干净的一角
从储樾那接过女人,替她上了金疮药又简单的包扎好伤处
莫言停止了哭声,抽抽搭搭窝在他怀里,储樾心急如焚“姐姐,你还好么?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莫言刚准备开口回应他,刚刚被撩起的情欲,在精神放松的瞬间在次翻腾
“唔……快……那香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