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要的酒，拿来了。”
“这么多？”皮衣男开了门，看见凌墨寒。
“哦，老大，是刚刚买太多了，我拿不了，就让他帮我一块儿送过来的。”
“嗯。”皮衣男才放松警惕，接过酒，说：“行了，你们回去吧。”
“嗯。”
“好。请慢用。”凌墨寒说。
房门已经关上，就好像是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一样，无人看见的角落，凌墨寒已经把手拽紧。
忍着……
“还站着做什么？去做你的工作呀？还想等着我表扬你呀？”旁边的男人又道。
“嗯。”
“走吧走吧。”他挥手，非常大方的语气：“下次注意点，长点脑子！”
忍……
……
掐着时间，凌墨寒原位折回来，手中多了一杯水。
敲门……
“谁呀？”
男人粗犷的声音传来，能听得出来，现在已经醉了。
“送东西的。”
“妈的，什么东西……”
门开，男人身子都已经悬了，扶着门才站稳：“你……怎么又是你？”
“先生，看你点了这么多酒，怕你难受，给你准备了一杯蜂蜜水，解酒的。”他说。
“哦，送水呀。进……进来吧，进来……”
他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摔倒，凌墨寒单手端着杯子，连忙扶着他。
直接带着他往里走，房门已经关上。
“你们这个酒，怎么酒劲儿这么，这么大？啊？我才，才喝了一点点，就……”
“先生，你先喝点蜂蜜水吧。”
“嗯……好……”
皮衣男端着水喝了一大口。
然后趴在桌上，死猪一样，凌墨寒轻轻叫他「先生，先生」，试探着，发现没什么反应。
心中稍稍有了一些底，然后才道：“你酒劲儿这么差，我看他们说你不如阿斌啊，很多事情都办不好，又得不到boss的重用。”
“放……放屁！”
皮衣男立马坐起来，却坐不直，眼睛都是花的，看着凌墨寒的方向，口中酒气一大股味儿。
凌墨寒偏头，用手散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