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芸一惊:“你不得如此耍赖!”
然而话才说完,便觉一阵天旋地转,墨宸渊转眼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沉笑:“芸儿想的好法子,真是折磨得我好辛苦。”
说话间,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他眼上的白纱未曾摘下,叶芷芸一声轻吟,竟听得比平日还要魅上三分,涌上来的欲火差点要收不住。
叶芷芸似乎也没想真的能这么简单就让他乖乖就范,气嗔了一句:“平日总让你欺负,就不能让我也尝一尝甜头?”
墨宸渊大手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亲吻间沉声:“平日芸儿要如何,我都听从,只不过这床笫之事,芸儿还需遵从夫纲。”
叶芷芸轻喘着气息,见他眼睛还蒙着,抬手就想拂下那抹白纱,却被墨宸渊握住了小手,勾唇:“芸儿今日犯了大忌,可要承受得住后果才好。”
闻言,叶芷芸心底微颤,什……什么大忌?
还未想得明白,墨宸渊便拥着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掠夺着她的城池,房中涟漪渐起,娇声不断,直到入夜,都没有停歇的意思。
这边战王府夜夜笙歌,那边,越帝的寝宫像是布着一层郁气,久久不散。
越帝黑沉着脸,连桌上的折子都没心思去看,高公公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不敢多言。
今日战王殿下跟皇上在御书房谈的事,他可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
战王殿下的意思,要他出征可以,但有个条件。
便是不许皇上踏进福阳宫半步!
不仅不能踏进福阳宫,更不能召安妃娘娘侍寝。也就是说,皇上连自己的妃子都碰不得!
这……这叫什么事啊?
安妃是皇上的妃子,战王殿下却不许皇上宠幸安妃,皇上乃九五至尊,战王殿下这般,让皇上的面子往哪搁啊?
这不,从战王殿下离开御书房到现在,皇上的脸就没好看过,这好在还是私下谈论的,若战王殿下不顾皇上的颜面,在大殿上如此要求,那可真要出事了。
其实当时,他本来也是不能听的,正要退出去的时候,不知怎地战王殿下就把他叫住了,现在想想,战王殿下定是故意这么做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皇上知道,他身边跟着个知道这事秘密的人,皇上就是再想见安妃娘娘,看着他,便会联想到自己是皇上,是天子,不能食言。
若食言了,他一个皇上,在他这个太监面前,怕是毫无尊严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