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曾想男人胸膛太硬,他没什么反应,倒是震得自个儿手生疼,褚沅瑾更生气了。
又生气又委屈。
瞪圆了眼睛凶巴巴望着他咬牙切齿道:“同你!”
男人似乎是唇角轻勾了勾,然还未待褚沅瑾看清便被死死压上了唇。
她脖子还在那只有力的大掌之中,沈长空便一边强势地攻略城池逼得她节节败退,一边收紧扼在那纤细脖颈上的力道。
不至于疼,可随着唇齿间纠缠渐深,褚沅瑾只觉胸腔中空气愈发稀薄,不得不从这满是惩罚意味狠戾而丝毫不讲究技巧的吻中寻求庇护,企图能换些气。
然男人却像是故意一般,只强势索吻,丝毫不顾及她。
直至女人开始顺着身后宫墙软软往下滑,他才一把将人捞起,箍进了怀里。
与此同时,扼在她脖子上的大掌也移至不盈一握的后腰。
褚沅瑾像溺水之人攀到浮木,在沈长空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同谁?”他眸色晦暗,紧盯着她问。
褚沅瑾便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依旧乱而不匀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丰盈柔软同他紧紧相贴,时近时远。
男人脸色骤然黑下来,将人死死摁住,厉声道:“别乱动。”
褚沅瑾再忍不住,眸中瞬时泛起一层湿意,可忍着没掉泪,这会儿模模糊糊地有些看不清那张讨人厌的脸。
“喘……”她哽咽了一下,“喘都不让人喘了……”
眼泪终是滑了下来,滴在男人玄黑衣襟上,晕出极不明显的一小片深色。
分明都是沈长空的错,是他将自己亲成这样还捏她脖子叫她喘不过气,他竟还敢吼她。
褚沅瑾眼泪哗哗往下掉,抽抽搭搭地哭,却强忍着不出声,侧着脑袋一下都不看他。
男人垂下头去亲她湿漉漉的眼睫,动作比之方才缓了不少,不知是在哄她还是只是想止住她不停往下掉的泪。
“喘吧。”他生硬道。
褚沅瑾颤抖着往后缩了缩,躲过他亲昵的触碰,一点也不想理他。
沈长空又去亲她哭得微红的鼻尖,“说话。”
她不开口,他便一直亲。
直到褚沅瑾再受不住,皱起一张小脸恼怒地瞪他,“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