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深沉地紧盯着那双叫墨染上些颜色的乳儿,“总是脏了,再脏些又如何呢?”
守玉双手搭在他肩上,脸上半是屈就半是退让。
“师兄又想坏事儿了。”
“玉儿这身子越发长进,叫人想不了好的。”
她或许不懂迎合,甚至不懂情欲,是个顶没心肝的小讨债鬼,她唯一懂的是自己的心意,唯一愿意讨好的是自身的欢愉。
而十个师兄摸清了这一点之后,所做的不过是挑起她心里那个懵懂而有力的欲兽,并且使它不断壮大。
在守玉意识到不要是难得的矜持之前,身心早已臣服,那头日夜嘶吼不休的野兽。
“咱们来作画吧”,游师兄笑道,夹着乳首轻柔拉扯,“这儿总是要红的,咱们不如画一副残阳如血。”
守玉拢腿坐在白娟上,咬着手看他进了里屋,不多时托了个木盒出来。
她不自觉地把身子后仰,也在指上留了个牙印。
游师兄却兴致甚高,将那木盒于守玉脚边放下,取了个小木碗儿出来。
“好玉儿,借些水给师兄调颜色。”游师兄扬着眉,明亮的眼睛像是一口映着月光的深井,袒露着平滑结实的上身,细长的手指托在腮边,一场欢好过后,苍白的脸上显出几分人比花娇的血色,用尽了期待瞧着你。
这样一个花面蛇心的四师兄,没出息如守玉,自然是再合不拢膝头。
游师兄笑嘻嘻拉开守玉脚腕儿,见肥白的外穴紧紧合着,已不复方才红肿外翻的可怜样子。
他伸了一指贴在中间细缝上下揉按,再探向底下又在渗出水来的小口。
“是这里呢。”说着将小碗放在下头,用手分开那两片肥白肉儿,揉着中间一颗粉嫩的小核儿。
守玉口里含着指儿,忍住不叫,身子一阵一阵地发颤。
四师兄往日也是这般喜欢作弄她,这院儿里三把竹笛,五把玉箫都尝过那小穴儿的滋味儿。
他还在抚琴时,将守玉揉在怀中,随着旋律顶弄,说她这身子比琴弦易抚,摸一摸就叫得比歌好听。
难得一回无事,刚刚入港,六师兄便来找他下棋,便将守玉抵在棋盘边,一边顶弄,捻着冰凉的棋子在她粉润的身上揉热,竟也能赢过半子。
小碗水满,游师兄笑意更深,揉了揉湿腻的臀儿,“好姑娘。”
便从木盒里挑出一块暗红色块,于碗中化开,以木棍调匀,那红便更显鲜艳。
守玉脱力倒在白娟上,穴儿里的水仍顺着腿根往外流,娇喘着见游师兄把那碗红汤汤倒在自己乳儿上,又用手涂到各处去。
他手心沾满红,便拿指背蹭蹭那水当当的美穴,这穴儿多水,今日便是画得尽兴。
又将盒中色块尽数取出,也不再往守玉身上取水,只在掌中捏碎了,随心洒在四周。
便将守玉拉起坐好,转到身后去把着膝弯将她托起。
守玉惊呼着抓牢他的手臂,后背紧贴在她胸膛上。
“小玉儿不用怕,师兄定不会摔着你。”游师兄埋在她的肩头,温柔笑道,手上用劲儿分开那腿儿,冲前头大露着花穴。
守玉便感到穴口顶了个硬物,游师兄挺着腰往里入,进去半根后,便揽着守玉向上抛,落下时她自己便吃得深些。
“游师兄,别……别。”守玉完全失掉掌控力,只能由他抱着,白生生的腿儿在半空扑腾,似是被蛛网缠结的雪白蝴蝶。
他颠着嫩豆腐似的人儿,一边顶一边走,那蜜穴儿流出的,将散落一地的色块染湿,化开在白娟上,斑斓的色彩。
于是他便将哭得不成样子的人儿放下,染下最后一抹红,趴在那叫染料涂成七色的背上,尽兴撞着那艳红臀儿,连他自己的喘息声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人儿,你睁眼瞧瞧,今儿这颜色可太对了。”他细细吻着那只柔润的白耳垂,守玉身上残存的最后本色。
守玉只是哭,哀哀求他轻些。
他把守玉当做最好的一只画笔,推着那柔软的身躯,似是可以变换出无数种可能性。
他也的确抱着她翻滚,腾挪,画出了最无端的晚霞,热烈又鲜艳,像是不该出现在这暗淡世间。
守玉趴在地上,化成一摊起伏的七彩沼泽,抽搐着要与身下的晚霞融为一体,他却起身,挺立那硬根,自里屋取出一坛酒来。
揭了血红的酒封,贪婪吸取着逸散在周遭的香气,他托起守玉,凑近那粉润的唇,灌进许多酒去。
“甜肉儿,你也尝尝自己这好味儿。”
剩下了大半,他一仰脸,全灌了自己。
那酒香甜,却是烈性,守玉酡红的双颊,叫游师兄捧住亲吻,她已觉不出不适,只撅着嘴儿回吻,腰儿随着他的顶撞起伏,迎合着穴儿深处的那根,几乎要与他粘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