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日子的那一天,是个好天气,天空湛蓝,万里无风。
大师兄送她到飘渺幻境入口,有熟人上来迎她。
“守玉师姐来了。”绿娇亲亲热热迎上来,她目不斜视,眼里只见着守玉一人。
“你在这处守林子,可是委屈你了。”守玉很是感慨,见她再无当日的轻狂,想是这处的差事孤苦,连着数月寻不着生人,将她的性子也磨去了不少锋芒。
“师姐说的哪里话,只要是还留在玉修山,我做什么也是心甘情愿的。”绿娇巧笑倩兮,眉目低敛,极为乖顺。
“时候不早了,进去吧。”大师兄催促道,上手解了守玉身上仅有的一件薄斗篷,底下嫩玉无暇的肌骨无遮无拦地展现出来。
守玉叫他推了一把,没防备往密密丛林跌了几步,乳波荡漾,尚未稳住身形,只见白光一闪,就不见了那把子冰肌玉骨的踪影,已然是进到飘渺幻境里头去了。
大师兄将守玉的斗篷细细叠整齐了,交予绿娇,“有劳师妹了,一旦境中有异,还望尽快告知,上乘女修珍贵异常,不容有失。”
“绿娇知道厉害,大师兄放心。”绿娇垂首听令,十成十的恭敬,却还似是调起了全副的期冀,“绿娇自知罪孽深重,在飘渺幻境守卫数月,不知何日可再回山中去。”
大师兄的注意力全在飘渺幻境,见那入口紧闭,已是接纳了守玉,才转过来面对绿娇,“守玉今日入幻境,师尊会闭关为她护法,待到出关之日人,就是你受罚完毕之时了。”
绿娇垂首而拜,似乎欣喜,“如此绿娇也有个盼头了,何愁守玉师姐无人照应呢?”
“那便好,辛苦你这些时日,我会在师尊面前言明你的功劳,你不必挂心。”大师兄在师尊闭关的时日担起了整个门派的大小琐事,见着守玉全须全尾进了幻境便也不再留恋,脚下生风就不见了踪影。
“绿娇谨遵师命。”她俯身相送,似是前程有了着落,喜不自胜,而久久没有起身。
幻境里的守玉跌跌撞撞几遭,也没能站稳,将将摔下去之时,被一弯曲的长蔓托住,悬空半躺着,看清了幻境里的情形。
这里大概是后山的倒影,只是几样异树开着不寻常的花,是玉修山上没有的。
比如托着守玉的,就是从一棵黑色巨树上伸展出来的,树身滑不溜秋,并不长着叶子,托在腰上的枝蔓蜿蜒着向上,圈住两个乳儿,整根蔓缓缓揉蹭起来。
“呃……”守玉难耐地叫出声,两腿间也伸进来一根滑蔓,贴着穴口磨蹭,浑圆的枝头顺着股间攀爬上雪背,分布出许多细长的根须,吸附在大片无暇的肌肤之上,又从地底生出许多枝丫,与那些根须连接在一处,这是在半空中造了一张床来承接守玉。
还是张长着无数吸嘴儿的床,每一寸的的枝蔓表面,都盛开着细小的花嘴儿,只要挨上守玉的身子,每一寸都在奋力吮吸着。
才踏进幻境里,她就叫黑藤树摆成了任君品尝的可怜模样,手脚大张着缚在半空中,阴户外横着比小臂还粗的一根黑色藤曼,上头无数的小花嘴儿吸住阴户外白嫩的软肉,撩拨出小股的水儿从穴儿里喷洒而出。
而那些藤曼上的花嘴儿见着这水儿,更是发狂,争先恐后又长出许多,专往那出水的缝儿里去,里里外外拉扯吸吮。
“别……别去这样多啊,要……不行了。”守玉身子紧绷着,圈着乳儿的藤曼变作两根,一圈圈收紧,尖端的软嘴儿将乳珠吸住,如同吞咽一般咕咕有声,吞了两下,那小嘴儿忽然逐渐张大,成了个韧性十足的套子,寸寸进取,将整团乳儿都裹在了里头,奇异的湿热感随着胸前的揉裹扩散收紧,偶尔吐出的乳肉上满沾着滑腻的树汁,再更激烈的一番吞吐里,被乳肉磨出团团的白沫。
胸前的白沫在软嘴儿的奋力吸吮之下,一圈圈被推出来,滴落在紧致的小腹上,又随着树藤的不断拉扯,接着往底下落。
“啊……”,要断气的一声长吟,守玉的身子向前挺起,变作一轮弯到极致的弦月,她感到自己的神魂也给裹了进了胸口湿热的黑套子里,涌动不安,被揉成涣散不堪的一滩浆糊。
玉户被横在外头的粗蔓磨得发红,颤巍巍张开一道儿小口,里头两侧腻热的软肉叫蔓上的小嘴儿吸住,却不往深处去,只是随着粗蔓的动作前后拉扯着,牵出了万分的酥麻,更是汁液连连,不绝的热浪浇在粗蔓上头,似乎要将深处的软肉也随着这热浪冲到外头来,看看是怎样淫靡的景象。
幻境里并不分日夜,也没有日月星辰,自始至终都笼罩着似日暮时分的暧昧霞光
守玉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哭,环顾四野,了无人气,也不知道哭给谁看,抽抽嗒嗒地歇了讨好卖乖的心思。
她哪里不知道,这些怪树与海棠岩上的那株千年花树一脉同宗,逮住软处就牢牢攥弄住,从守玉会分泌出香甜花蜜的细缝里贪婪索取,这不可多得的珍馐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