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跟心支离着,这差不多就是抛出鲜明立场的……娼妓。
“既然说了要放过他,你就不能说话不算数。”守玉放缓了语气,乳珠被他俯首下去狠吸了回疼得直抽气,也忍着没哭出声来。
“他不易?”明恩气乐了,不轻不重地揉她奶儿,指腹擦过上头才被嗦出的一个个红痕,顺带着将吮上去的水渍也抹干。
“他这么点子不易就能叫你维护至此,那个姓梁的凡人,在你这儿又不知是怎么个更金贵法儿了,是不是他肏你的时候也怕累着了他,你才是上头动的那个?”明恩贴近她面庞,恶劣的话语连同灼热的呼吸一道儿喷过去,她脸也不红。
“你不能动他。”守玉推他远些,坚持着。
“不能,我偏动。”他钳着她手臂捉回来,挺翘的阳物硬挤进她还发涩的腿心里。
“呃……”守玉难耐呻吟几声,面孔扭曲了几瞬,勉强娇笑着,
“你动了他,我会散尽修为去救,明恩,有件事儿你不知道,现在我告诉你,这世上我不怕威胁,不怕阴谋,更不怕羞辱,我最怕的是亏欠别人,非得千倍百倍补上,否则日夜不得安生,可是我却不欠你什么了。”她极少有这时的坦荡,也许是对着明恩,相识不过短短几十日,这点子交情她自认给出去的比收进来的多得多。
何况明恩不知是怎么个天纵英才的资质,守玉在他那里总得不来多少好处。
我不欠你什么。她总算说出了口。这话她在口齿间滚过数遭,总觉得过于伤人,这回说了出来,便是连最后的情面也没留
说起来,守玉师尊与银剑山掌门之间的渊源也是不浅。四年一度的灵山论道会,各门派掌门齐聚一堂,坐而论道不能足够,便起而行之,动起手来,场面失控一度混乱不堪。
银剑山儿徒众多嗷嗷待哺,玉修山养着守玉刚养出两分颜色,都是不能有闪失的,不似别家道心坚韧,为证道无所不用其极,打到山崩地裂,他二人自是袖手旁观,下棋品茶,直至战事渐熄,才假模假式上前劝和。
偶尔被戳破指责,也“大爷孙子”骂起来挽起袖子作势打一回,仅限于把对方的衣襟扯歪,头发撞散,做出几分狼狈情状出来,一来二去,培养出别样的默契,平常交往不多,再遇上这等场合,二人却是万分的亲厚,如同多年故交老友一般了。也不知道这两位精明的师父,后辈徒儿间的这般纠葛可在他们掌控之中。
明恩冷笑着,“原来你是明白的,好跟好的差别。我以为摆在一起,你分出高低来,自有决断,原来,原来你不在乎这样的高低,谁对你好都成,生冷不忌,人妖不论,你这样的,真是叫人心寒。”
他阳精一回未出,扶着那物从她身内拔出,抱着衣裳踹门出去了。
“他怎么了?”阿材像个被黄符打中的鬼怪突然在守玉眼前显形。他本是藤木化成人形的木本妖精,在整个赵府都布下了自己的根系,觉察出明恩这屋里不对,前后脚跟着进来。
“认错人了而已。”
守玉早已被教坏,她没办法回应狼王的赤忱 只好令他另谋出路,明恩的下作手段使她感到熟悉,不由自主靠近配合,可得知他所求为何,是自己不能应允的期许,便只得硬了心肠。
现今只是为了将狼王从她身边赶走,就又是炫技展现自身实力,明知守玉吃软不吃硬,又是激怒狼王挑拨二人床事,玉修山上可还有十来位师兄呢,他又要如何对付?
都去了才清净。
赵府冷清惯了,走了两个也没觉得什么不同。
夜里,守玉发起高热,这是她第一回安生躺在自己房中,赵谨不敢随意给她灌药,抓了阿材也问不出什么,打发他去扫了一夜院子,急得无法,只得一遍遍给她换凉帕子,天明时人终于清醒,她抓住赵谨的袖子,唤他哥哥。
“你要什么?”
“哥去同梁洛说别再来寻我了,可好?
赵谨应下,将她手臂塞回被中盖好,探得她额上热度已然退至寻常,这才放下心来,拖着疲乏的身躯回房安歇。
守玉看着他歪斜离去的背影,有些后悔,那枚不死不灭符该留给哥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