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守玉不闪不避,乌凌凌的眼里有两分不忍,她还是可惜那张脸。
“你敢杀了我?”突豹毫无畏惧之心,他躲过了那么多次命劫天雷,活到现在,命硬至此,当不会觉得自己能叫个小女子打杀了。
“这阵法要不了你的命,”守玉偏开头,这般目眦欲裂,杀气腾腾的姿态她再看不下去,“只要你显出真面目来。”
不远处人影攒动,正是卢家四姐弟闻声而来,他们家虽是亲骨肉似脚底沙,能说扔就扔,真到生死境地,还是能通过彼此身上的傀儡感应到的。
守玉看准时机,指间一道红光往阵眼处打去,缚于阵中的卢七便在他们面前显出了豹头人身的本像来,虽只有几瞬,也是叫众人都瞧了个正着。
“七哥,这是怎么回事?”卢十四年纪最小,便也最沉不住气,“四姐,七哥为什么是那样的?”
“你都看清楚了?”守玉喃喃道,在场九个活人,除了卢十四急得要哭,无人答她。
她转头望着突豹腰间悬挂的傀儡,那长发娃娃没有表情,呆愣着一张脸,一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这些人与傀儡的区别。
守玉被封着的一般灵脉尚未恢复,那缚灵阵维持不了多久,突豹见卢家众人没有围攻的意思,内心暗暗赞叹大夫人会做事,将这些儿女们震慑得如惊弓之鸟一般,他顶着卢游方的身份进的卢家大门,可是大夫人首肯亲迎的,别说内里装的是只豹子精,就是只恶鬼,其余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满意地看着守玉眼眸黯淡,面如死灰,先头那点子郁气消散了大半。
“小玉儿,你真的很有意思,我越来越想把你带回去,”突豹笑吟吟从阵里走出,手指插进她发间,狠狠扯向自己,“你可知我房中有面墙,挂满了傀儡,扒光你也挂上去,必然比那些更合人心意,你不是总想知道它们是怎么动起来的么,我教你怎么动就怎么动,你觉得可好?”
守玉有些失神,怔怔道:“对了,你这样笑才对。”
对于恶意,她从来是见怪不怪,更快能接受,“对了,你们便这么相互遮掩下去,或许也可到天长地久。”
他拍拍她脸道:“小东西,你还得意,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流泪的拧性子。”
这场风波像是没发生,他们很快收拾停当,启程回北泽,守玉作为战利品,同那些灵兽一道儿绑着,压在大轮囚车上。
那只狍子精挤到她身旁,头搁在她膝头,“好姑娘,我要遭他们炼化了,皮肉骨都得拆下来炖汤喝。”
守玉将它的头往里揽揽,阴恻恻道:“炼化了哪儿来的皮肉骨,跟着一道儿全没了,别操这个心啊。”
狍子精乖乖吓昏在她怀里。
至夜间歇脚,突豹查看时见她与个狍子偎着熟睡,甚是香甜,一掌伸进去将人提出来,这之后再不要她坐囚车了。
“也不嫌这狍子臭。”
守玉尚在半梦间,那狍子却是醒了,嘟囔道:“才当了几天人就不得了。”
“我就这么膈应你?”
“谁叫你不藏好些,叫我看见那张丑到赔钱也卖不出去的豹子脸。”守玉被这豹子精环在腿上,衣裳给脱光了扔在地上,腿心被他揉得通红一片,底下有个大碗,把他捉着浑圆花珠玩弄出的大量蜜液尽数接住,另外只手本是扶着她腰,怕栽下去,见底下有了半碗,就覆上饱满乳儿,大力揉搓。
“啊……弄得人明日下不地,耽搁行程又全是我的不是了。”守玉尖叫着去拉他的手,跟长在自己身上似的,扳不动分寸。
“这便叫狠了,要不是顾着正事,哪能这般轻松就放过你?”豹子精掐住她胸前嫩果子,下头二指在粉穴儿里进出,越想使劲儿越不能使劲儿,胯下那物严实掩在裤中,怕放出来就收不了场,郁闷至极叼住她右耳,刚下牙咬时,守玉一阵一阵抽搐,几乎是喷薄着泄了身,瘫软地倒在他怀里,腿也合不上,嫣红小嘴儿半张着娇娇喘气,声音低不可闻。
“罢了。”他舔舔她耳上深刻的牙印,“来日方长。”
守玉缓过来些就笑,笑得停不下来,“怪道说你倾慕者无数,一个也没看上,原是底子不行,怕耽搁人家。”
这笑容可恶极了,突豹恨得想要一拳打碎了她,将这样可恶的笑一片片吃进嘴里。
他苦不堪言,这小女子顶着个柔弱可欺的假面,折腾起人来一把好手。
那粉穴里的甜蜜液儿可做他解药,这玉似的人半点坚韧也无,莫说这些日不曾入她身,跪在她腿间舔了那些甜水儿,再想舔别处,就起一身疹子,发起高热来。
不得已他只得让其他人先走,贴身的护卫也给了卢十四,就怕有不长眼的回去说了什么,他经得起折腾,这除了张硬嘴全身哪儿都软的小东西可折腾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