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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冥王大人。(1 / 2)

业火红墙前,鬼差拘着突豹魂魄安然走过,守玉不远不近跟在后头,等他们的身影被火墙吞没,她紧赶两步跟上去,火舌爬上她衣角时,连着衣角被道银芒斩落。

“你还没死,走这死人路做什么?”这声音凉到冰点,晦气到极点。

守玉身形晃了两下,反应过来要跑时,自然是晚了,左右来的是人家的地盘,如何也是躲不开他的。

“你似乎能透过我看到另一人,那是怎样的人呢,隔了重重岁月,累了层层骨皮,流的血都不一样,还是能被你们认出来?”

他将守玉抱近些,凑在她口鼻之间闻了闻,诧异道:“也没喝酒,怎的神叨叨的?”

见她一身狼狈,血腥气浓重,不知是经了怎样一番折腾,便道:“你当真想知道?”

“不想,有时候我会梦见,梦见了就哭,梦不醒就止不住哭,醒了却什么也不记得,那必然不是什么好梦。”守玉摇着头,痴痴笑着,“不过一做这个梦就能听见一首小曲儿,小曲儿好听,就是不记得词。”

冥王皱紧眉,“你来一场就为气我的?”

“谁会上赶着找不痛快?”守玉细声嘟囔了会儿,清清嗓子道:“刚死的那豹子精,我要看看他命簿子。”

“不给呢?”冥王歪着嘴笑,“还像上回似的不好么?”

守玉垂头玩着手指,“只要你不嫌弃这一身,我也跑不了不是么?”

“这一身确也不为我所喜,”他将守玉提起,“走,领你去见识见识我冥府汤泉。”

说什么冥府汤泉,就是两堆业火上架着两口大锅,锅内煮着地心引来的硫磺泉,是渡厄化灾的上好之物。

守玉给他扔进锅内,另一锅煮着她身上剥下的血衣,火更旺些,咕嘟咕嘟翻滚不止。

“烫。”守玉叫唤道,这就要起身,给他一把按回去。

冥王盯着她道:“兽妖死血泼了这一身,不烫烫怎么去得掉?”

“那为什么不要我过业火,燎一回什么都不剩下,比这快多了。”守玉忍着烫,浸在水里的肌肤很快发红。

“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给个好脸?”

“给过了,你不要么。”守玉低声嘟哝着。

冥王在她脸上摸了两把,“等着,我给你取命簿子去。”

虽是口里叫唤着水烫,倦意袭来,她照样昏昏睡过去,残着的媚药后劲儿如道冷箭,撑着她没栽到水里去。

她不怕发梦靥,向来是满足睡意比满足欲望要紧。想方设法逃生,非得逃进死地里来,才可得安心。

守玉正昏沉时有本书册悬浮至眼前,她取过,翻了两页,“什么都没有啊?”

“那豹子精才死的,肉身还热乎着,你抖一抖就有字了。”冥王搂着手,端的是一本正经。

守玉当真举着命簿上下抖了几回,“还是什么都没有。”

“太轻了,用力抖。”冥王不错眼盯着她胸前晃动的白波儿。

守玉再抖几下,觉出来不对劲,把册子往他脸上一砸,怒道:“色胚。”

冥王恬不知耻,解了衣下水去同她挤到一处,“我有本事当色胚,你有本事别勾人。”

守玉也没躲,知他是个越挫越勇的德性,由他抱着,那命簿子经了他手翻开,才终于有了字。

“冥府有两种命簿,一类是早就定好了的,一类是等身死魂灭才写就的。”他说道,举着书册给守玉翻页,待她看完,便丢回妖兽司里。

“他死在我手里,却不是早就定好的,。”守玉静静看完,陷进沉思里。

冥王黑下脸,揉她奶儿的手捉到前头翘立的乳珠捻了把,恶声道:“没定好,你不也给人舔了多回?”

守玉看到的只是字儿,那最后一段儿他看得可是活春宫。

“你膈应就拿开手。”守玉声儿都变了,不再刻意压制药效扩散至四肢百骸,现在她的身子比这锅水还热。

冥王没好气道:“这关头却是我能拿开手的时候了,你倒是能忍,中了一身的媚药却端个冷脸送到我跟前来,我便是这样好打发的?”

“你们没一个好打发。”守玉反身往他脖子上缠,又湿又热的吻劈头盖脸砸过去。

冥王眉眼松弛,嘴角上翘,“那豹子精执念深重,好不容易得了张人皮,你居然有能耐令他慨然就死?”

守玉舔舔他耳垂,笑道:“我什么能耐,你不是都清楚么?”

他知道她不清醒,还是气得不轻。

守玉洗净擦干后,被他抱回了黑玄玉床上,脑中清明被药力蚕食殆尽,只觉得身边这人好生磨叽。

“我好难受,你替我解了这难受吧?”

冥王不答话,将她盘腿摆正坐好,自己也于她身后坐下,灵气走遍周身经脉,施法半刻后,那封住的半幅灵脉便冲开了。

“可还难受?”

“我有个哨子,一吹响就能去到任意地,”她两只小手在身上胡乱摸着,“我的哨子哪里去了,我的哨子呢……”

“这怎么回事?”冥王疑惑地将人抱上腿,扳正她左右摇晃的脑袋,抵住她额头探察了一番,便有了计较,淡笑一声,“还以为多大能耐。”

她所有的警惕戒备都在那锅水里蒸发,两只眼里雾蒙蒙,拉着冥王的手往身上贴,“好大人,你替我找找。”

“你身上还有哪处能藏东西?”冥王忍不住搂紧了她,这人儿迷糊时格外乖巧,任何话说出来尾调都是软乎乎的。

守玉这时候脑子不会转弯,只能顺着他的话,手脚大张着,“你看看,能藏在哪儿?”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娇气的奶尖上,眼睁睁见那娇嫩红点立起来,他愉悦道:“真的要我看?”

“你找别人来也行,就是轻一些,轻一些就好。”守玉认真地比划着。

他往她腿心摸去,呼吸声渐重,“这么湿了,轻一点可找不到。”

“真的吗?”守玉满是担忧,水穴儿里给插进了两根手指,抠弄得身子一阵阵发颤,她怕找不到,捂着嘴不敢哭叫出来,声音变得不像自己的,“还、还是没找到么?”

“不行呢,太紧了进不去呢,你说怎么办?”他含着她耳,手指给那热穴儿吸裹着,胸口起伏极大,嗓音喑哑艰涩,正是在忍着极大的痛楚与欢愉。

穴里正给他碰到一紧要处,募然收缩绞紧,喷出好大股水儿来,守玉惊叫道:“呀……你、你去别的地儿找找,许是不在那里呢。”

“别的地儿,这里吗?”他真听话地抽了手指出来,移到后庭处,缓慢打圈,就着指上湿滑的蜜液,推开层叠褶皱嫩肉往里钻。

“胀、好胀,我不要哨子了,不要找了。”守玉哀哀求饶,伏倒在他肩头。

“真不要了?”他才进去半个指节,闻言又往里钻了一分。

守玉身子猛地一缩,往他怀里团了团,带着哭腔道:“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不要哨子了,不要师叔了,在这里就很好。”

“可这里还在出水儿怎么办呢?”冥王语气似是懊恼,眼里却满是狡黠。

有个粗热的物事抵着花株一下下蹭,守玉伸手去捉住,她还记着身上难受,“有这个就能不难受。”

冥王在她耳边叹道:“此时我却是巴不得你能找到那能带你往来四境的哨子,不然何必多跑一趟?”

守玉表情茫然,手里紧攥着那热物不放,“什么多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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