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至一无人暗室,捞起她条腿儿,就顶将进去,嫩穴在挨上他那硬物的同时,畅快泄出一遭,抽搐抖颤间几乎是主动将那根棒子吸进深处去。
“玉儿,你发大水了。”
守玉瞬时成了个汗人儿,扭腰儿迎合着他的顶弄,急切到茫然的地步,快意来得猛烈,退去便也迅疾,一时间腿心只觉得麻木,“师兄,你再重一些,再深一些。”
“好,好,”他连连应了,却是肃着脸缓缓挺腰,知她受了昆仑一脉的滋养,沾上情事就欲求不满,其实受不住几下真章,总要有些日子才可将那股劲头过去,“玉儿不急。”
鲛人于暗处也可视物,他在屋内扫视一圈,拉了个扶手宽大的玫瑰椅于堂前,椅身椅面上都包覆着厚实的软垫,很是宽大。便教她两手扶住椅背,细腿儿分开跪在扶手上。她腰儿塌着,臀儿撅着,宽衣大袍也掩不住的玲珑身姿。
“这屋里也没个床榻,委屈玉儿了。”他于她身后站定,将衣袍下摆全部撩起,一手攥住,稳稳扶在她腰上,另只手往下探去,寻着那颗胀大许多的花珠,缓着劲儿揉摁。
守玉攥紧椅子背,这姿态与高度都甚是合宜,麻意逐渐消散后,被大师兄刻意挑逗激发的快意欢愉堆叠至高点,再次将她击溃。
偏他还做出虚心惭愧情态,“玉儿,师兄荒废多年,生疏了些,你可还觉得受用?”
“受用的,舒坦的。”守玉浪叫几声,他倾身过来衔住耳尖,轻声嘘了几回,说是不敢高声,惊动了旁人闯进来,她这等动情求欢的模样可就要叫人看去了。
守玉是没想过这些的,只听他这般说,不叫唤便不叫唤,也不是忍不得,给他手指侍弄得情潮翻动涌至极致,不过轻喘得厉害些,摇着摆着臀儿往后迎着,不时碰着翘立于他身前的硬热物事,想将手也伸将过去,拽也好扯也罢纳进身内解渴。
底下玫瑰椅的三寸厚垫都湿个透顶,她哪里还富余那等力气,压低了声儿道,“师兄,你没入进来,玉儿觉得心内空空,不由得飘进来旁人身影了呢。”
劳北雁还不知道她,惯会投机取巧抄近路,眼下离得最近的可不就是那狼么?
若是在从前,他未必就往心里去了,都是无身家无前途的同门,谁也不比谁多些什么。
现如今下了山,狼王的名头却比他这鲛人族末位后生来的响亮,守玉不在意这等虚名,是她未经世事,他们却不能不放在心上。
否则那蛮狼也不会非当着劳北雁的面交付家底了。他现在可不只有叫板的底气。焉知床塌之上,被问起来本大力足,守玉一张巧嘴岂不会哭喊着王上万岁?
“玉儿没哄我,果然是在你身才入得你心内去。”他笑了两声,一挺腰入进去,媚肉湿热紧密的包裹感,令他感受到久久不消的圆满慰足。
守玉就是有这般本事。除了她,也不会再有旁人有了。
“是呀,你进到好里面去了呢。”她促声应道,记挂着他说怕引来人,说完了立马就闭上嘴。一身媚骨里生发出来千万重欢愉慰满之感,却得噤声压下,守玉几乎是几息间就泄身一回,后头大师兄却是捡回了师门道法,渐入佳境,任是她吞进绞紧不松口,或是吐出紧拢再难入,拉扯几遭就将她伎俩路数摸清。
他抚住嫩滑臀瓣两边,随着顶入抽出的动作不住掰揉挤按,少不得被那妙穴儿绞得青筋暴起,腰背发紧,颈后的银麟也收紧又张开。忍过数回,腻香蜜液自她身内或是涓涓细流,或是喷薄而出,浸透整张软椅后,嘀哒哒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玉儿,你要将这未央楼淹了。”他亦是汗透,除去身上湿重里衣,握紧守玉腰儿,摆胯大动起来,精壮筋骨撞在她暗夜里白如灯盏的娇肉上,情欲交缠,攀爬上高楼,恍惚间竟有细碎花火飞溅四散。
守玉软得无计可施,眼尾脸颊至耳后,绯红颜色连成一片,居然还记得不肯叫唤,不知这小小暗室门窗不严,关不住甜香逸散,早顺门缝儿溜出,飘上云端。
“玉儿,你热不热,将衣裳脱了吧。”
他给的袍子不合身,守玉方才就想脱,给他拦着,说是这处不稳妥,免得被不相干的人撞见看了去。这时正是黏着满身热汗难耐得紧,得了他这话,便手脚极快脱个精光。
他却于此时抽了出那物,抱起守玉转个面,跪在椅面上。
“嗯啊,你干嘛呀——”守玉正爽利得紧,忽然失了这爽利,心都跟着空了,埋怨瞪他一眼。
“玉儿,你夹得我丁点儿力气都使不上了,要舔舔才能松快些。”
“师兄再忍忍么,把人不上不下吊着,可是难受呢。”守玉真心实意撒着娇,见其不为所动,便只得颤巍巍跪直了身子,两手将他胯下湿热那物握住,伸出舌尖细细舔弄起来。
真是讨厌!
“你小嘴含我的时候,才信你说的心里只装着大师兄一人呢,有这功夫才符合师尊期望里颠倒众生的妖孽,谁挨上你能逃得脱?”他像是从未有过的畅意舒展,声音也高了几分,“可也给九师弟含过不曾?”
守玉本来只是疑惑,大师兄一向不好糊弄,这才几下,就能引得他这一通赞,听到后头便也明白过来,抬眼静静望着上头。小嘴儿闭得死紧,大眼却会说话,“师兄你至于不至于?”
至于,太至于了。我再没什么能送你的了,送了命还是你给救回来的,我多惭愧。
劳北雁被吐出来后仍是嘶嘶哈哈,不时挺腰往她唇边戳,万分受用似的,见守玉迟迟不配合,也怕再近前两步,演砸了这出好戏,抬起她下巴,硬挺灼热的阳物湿淋淋一根自唇缝蹭进,使了几遭蛮力,就抵进大半根去,托住她后脑,挺腰抽动起来。
将这半夜的隐忍畅快泄过后,抓着守玉胳膊不令她栽下去。
他冲她身后扬扬下巴,像是才发觉来人,“九师弟也是醒酒来的?”
他带着半是餍足半是疲倦的笑意,“玉儿现今功夫越发纯熟,师弟怕是功不可没。”
狼王脸色阴沉,停在五步之外,厉声道:“将她给我。”
“啧啧啧,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劳北雁放开守玉,随手捞起腰带系好,“狼弟如此体面威风,我竟再得不来你唤一句师兄了呢,还是咱们玉儿乖些,好师兄好哥哥唤着,你叫我怎么舍的给出去?”
守玉咳了会儿,也缓过劲儿来,擦去唇边白液,捡了衣裳松松披了,哑着嗓道:“这可怎么是好,你们各自有了不菲身家,这个也要我,那个也要我,总不能将我劈做两半,一人牵走半边儿,说不准天长日久能够长成全乎个来,师兄们也少不得耐心些。”
“胡闹。”狼王轻易便能在脑海里勾勒出那等血腥场面,唯独不能往守玉身上联想。
“这也不行,”守玉往椅里一歪,“若是易地而处,是我与别的女子争风,你们会怎么办?”
“还有这等好事儿呢?”劳北雁反问道,往她边上挤,后腰上挨了她一脚,便吊着坐个凳子沿儿,“那不得多看会儿,还有那位姑娘,能比师尊说话还好使,可得好生供起来。”
于是不出所料又挨了一脚。
“为了离开玉修山,你俩费了多大劲儿,可若是还同我有牵扯,种种努力却是都白做了。”守玉知道他们背着山高海深的过往冤仇,她那性子最是怕麻烦,无论如何也不肯被扣上一个绊脚石的帽子。
“便是不同旁的什么人比,我不喜欢九师兄岛上的妖兽们,一个比一个长得凶恶,都是毛茸茸的竖耳长尾却半点儿不讨喜,也不喜欢没有底儿的南海,我个陆生陆长的合欢宗女修,喝不来南海的水。”
狼王沉着脸,“玉儿,你到底要怎么样?”
“九师兄能放下王上的位子?”守玉问他,又转向劳北雁,“这回宁家岛宴派了你来,想来大师兄在族中立稳了脚跟,此时要你骤然离了南海,你可情愿?”
这两个师兄如何待她,守玉心中自然有数,莫说此时不过半带玩笑说出来,就是较起真来,翻出旧账撒泼打滚,非要他们答应也不是不可能。
两个正暗暗较着劲儿,为了将对方压过一头,会应得干脆利落,瞬时就将她所求办妥。
但是答应了之后呢,再回去玉修山么,还是另找个无人山头隐居过日子呢?数着万个万个日夜往前过活,终在某一夜月圆,他发起狂来,将她拨皮拆骨,吞进腹中,或在某一日朝阳,他落尽最后片银麟,闭上不复湛蓝光彩的灰暗双眼,倒在她怀中,重复十多年前在山村小屋等死的命运。
不过比这样更快发生的,会是守玉再掌控不得身内凶险,化作吸食精气的粉红骷髅,抢先一步吃了他们中的一个。
他们沉默地互相瞪眼,说不上有多愤怒,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守玉闭着眼歪了会儿,后瞧他们还是刚才的姿态没变,笑道:“不如,你们打一架,谁厉害我就跟着谁,我也不拘去哪儿了,妖兽岛也好,南海也罢,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似是还嫌不够诱惑,悠悠补了一句,“不管最后谁赢了,往后心里眼里只装着这一个,再不往旁处瞧一眼,可还行?”
“此话当真?”狼王终究耿直些,不由得被她牵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