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幕，在这分别的短短一天多的时间里，反复在脑海里上映。
陆续的都快要疯了，如果没有姜之芒……
嗯，所以，其实陆续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但他明白的是，如果没有姜之芒，那他……
陆续闭了闭眼，没有等到姜之芒的回话，又逼问了一句。
“可以吗？”
姜之芒眨眨眼，“可以当然是……可以啊！”
说真的，之前姜之芒会想要另外找对象也是有自己不得已的原因，陆续都这样不喜欢她了，她做什么就又总是感觉像是在利用人家一样。
心里也总有一些愧疚，
其实真正说起来，陆续对她挺好的，所以姜之芒也想着顺他的意思就好了。
可是现在，回到从前么？
姜之芒看着陆续的神色，紧紧抿着唇，这样的姿态……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其实他们回不去从前的姿态了。
她和陆续之间，能够确定的，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
“可是陆续……我不喜欢你，这样……”
“唔。”
陆续捂住了她的唇，没让他把那几个如同刀子会割人肉的词再次吐出来。
“不用说那样，我只是问，还可以回到从前吗？”
还是少年的眼神太紧张，太渴望，仿佛是绷紧的神经，只要她说不同意，就会立刻崩断。
姜之芒下意识的……缓缓点了点头。
“好。”
少年的眸子里，在听到少女这句话之后，才总算是重新升腾起了亮光，闪闪发亮，像是星星一样。
他曾经跟姜之芒说出来的哪一个滚字，让他整整一夜都没能睡着，只要稍微闭眼，就能看到姜之芒转头就走的样子。
再也不回头的样子。
少年的骄傲，以为心上人喜欢自己，结果却发现自作多情的羞辱，
愤怒，
统统在一夜的梦魇之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一刻在心中深切的恐惧，是少年的梦魇，即使伪装也，掩饰不了。
于是才会在短短的第二天就直接破功，都顾不上所谓的少年尊严，想到只要是姜之芒就好，只要这个女孩，还在身边就好。
即使要低头道歉，也没有关系。
因为眼前的人是姜之芒。
“好。”
陆续轻轻的勾唇，似乎笑了一声。
他放开了姜之芒，低头上上下下又看了她好几遍，确定这女人真的没有受一点点的伤，这才松了口气。
“陆续，你没事吧？”姜之芒总觉得陆续有些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