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漪漪无视掉江劭辞的骚扰,将他另一个号码也拉黑了,随后打算去洗个热水澡,却发现,杨诣修居然放了一缸干净的热水!
之前的那些烦躁,瞬间消弭不少。
她抬脚踩进去,泡在里面刷剧,可能是太舒服,居然靠着缸边睡着了。
杨诣修把人从水里捞起来。
尤漪漪一睁眼,就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约约显示出一副不得已才把她叫醒的不耐烦。
杨诣修用浴巾随意地裹着尤漪漪,抱着她问:“自己擦,还是我来?”
尤漪漪自己裹好自己,站稳了慌张说:“你出去,我、我自己来。”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嗯。”杨诣修应一声,出去带上了浴室的门,还说:“饭做好了,我在外面等你。”
杨诣修出去后,看到床上乱成一团,想着尤漪漪还要一会儿,便过去把床上的衣服简单收拾一下。
一掀被子,那抹红色就出现在眼前。
他愣了一下,大脑里闪过一点异样的感官,后脑勺也有点疼。
杨诣修闭眼捏了捏眉心,他眉头拧得深,再睁开时,清冷的双眼,晦暗不明。
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这样的事情,他们俩人都不熟稔。
难道这是……第一次?
无从得知。
杨诣修去客厅后,给田皓峦打了个电话,确保不会有人打扰到尤漪漪休息。
尤漪漪在浴室里擦干净身体,涂了身体乳,换上杨诣修的衬衫和她自己的长裤,走了两步,还有点儿疼,倒也不至于疼的不能忍,但还是很不舒服。
走到饭厅的时候,她脸色不太好。
但看到桌子上的菜,她脸色瞬间变好了,美食的慰藉,永远无可替代。
尤漪漪坐下拿起筷子,先挨个尝了一遍,顿觉惊喜,味道居然都还很不错。
收回刚才的结论,杨诣修还是可以恰到好处地令人舒服。
尤漪漪只吃了半碗饭,菜倒是吃了不少。
酸菜鱼里的最后一片鱼,也落入她腹中,饭罢放筷子的那一刻,悔意开始在胸口升腾。
她并不胖,但上镜的要求却不是“不胖”就够了,不习惯节食的人刚开始节食,很容易在这种情绪里反复。
“没放很多油盐,今天的菜量也都不多。”杨诣修也放下筷子,如是说。
管他真的假的,尤漪漪此刻得到了“油盐不多,我吃得很清淡”的精神安慰。
但安慰也是有保质期的。
晚上尤漪漪上床睡觉,在杨诣修看似陷入睡眠后,安慰过了期,她突然悲伤起来。
女生珍贵的初体验啊,她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交代了,疼不能说,羞涩不能表现,连委屈都不该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