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什么时候招惹他了?
尤漪漪拼命回忆一阵,噢,刚才是他想挠他的痒来着。
算是她的不对好了,可这也是他活该。
反正他那么大方,对情敌送的礼物也视若无睹。
怎么她挠挠他的痒,他却这么斤斤计较?
尤漪漪轻哼一声,说:“挠痒又不等同于嗯嗯啊啊……”
她思维发散,又想起要不是杨诣修提出跟她协议结婚这样的馊主意,开了个坏头,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她忍不住气呼呼也有些委屈地说:“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杨诣修也没品味出尤漪漪的委屈,只问:“嗯嗯啊啊是什么意思?”
尤漪漪磕磕巴巴回答:“就、就是……”
她还是羞于直白地说出这件事,因为说一次,脑子里就会浮现相应的画面,就好像又跟他嗯嗯啊啊了一次。羞耻程度,也就比真的发生,略低一丁点而已。
杨诣修追问:“就是什么?”
答案还没给出去,尤漪漪脑海里已经有了不该有的画面。
狗男人居然使出美男色|诱之术,她的想法已经彻底被带偏。
她的手紧张地搭在杨诣修肩膀上,呼吸略变粗重,眼底染上春|色。
杨诣修锲而不舍:“是这样吗?”
他捧着尤漪漪的脸颊,让她像小说里讲的那样,吻他下颌、喉结,咬他脖子。
最后,没抵住诱|惑的尤漪漪,到底是靠身体力行的方式给出了答案。
杨诣修也还真是说话算话。
说不让她动,就还真就没让她动。
包括最后清洗的时候,也是杨诣修抱着尤漪漪去浴室,还替她擦干了身体,再将她抱回床上。
尤漪漪入眠前看了一眼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杨诣修有意控制了时长,今天比以往时长要短,刨除洗澡的功夫,只花了平常一半的时间。
倦意袭来。
尤漪漪扔下手机,闭上了双眼。
黑暗中,杨诣修将她搂到自己怀中,在她额间落下一个晚安吻,又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话。
尤漪漪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杨诣修带她去参加了一个攀岩公益比赛,这次的比赛比她上大学时候参加的规模大多了,而且是由永霖集团组织举办的,捐款数额和覆盖病种范围也广了更多。
杨诣修和她一起参加双人组对决,一路走到了总决赛,他俩千辛万苦攀爬到顶峰,一举拿到冠军!
岩壁下,全是喝彩声。
最后领奖的时候,设置了一座可拆分的冠军奖杯,她拿了一半,杨诣修拿了一半,他俩各自拿着的一半,拼在一起,就是一座完整的奖杯,精致又有创意。
好像底座上还镶了钻石和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