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柠初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全身上下的感官统统都汇聚成了一团,俱是男人给予的快感。
“呜啊~快……我不行了!”
脑中的白光乍现,尾椎骨腾起来的酥麻感几欲将她整个人吞没,唐柠初咬着宋以诚的肩头,双目含泪,颤抖着腰肢泄了出来。
“这才刚刚开始呢你就不行了,”宋以诚丝毫不体谅她刚刚泄了身,咬着她胸前的肉团含糊不清地说着荤话,“今天我非把你操烂喂饱不可。”
唐柠初舒爽到了极点,花穴无规律地痉挛,高潮过一次的脸庞春情泛滥,风情万种,眼睛像是长了一个钩子一样撩人无比。
这个姿势一点也不舒服,唐柠初抬起白生生的脚丫蹭了蹭男人的后背,语气格外的娇软甜糯,但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沙哑,“腰酸了。”
宋以诚当下抱着她往楼梯口走,那粗长的性器还刁钻地往她腿心里钻,被那紧致的蜜穴一夹一夹的,爽得他射意频频,但又不想这么早就射出来,故而走了几步实在忍不住了就停下来狠狠地插她几下。
汁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两人路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滩滩明显的痕迹,特别是上楼梯的时候,宋以诚故意放开了环住她的双手,唐柠初害怕摔倒,像一只无尾熊一样牢牢扒在他身上。
光洁五毛的阴户被男人粗长茂密的阴毛不停地戳刺,很快就红肿一片,而藏在黑森林中的那根巨物更是不知疲倦般,贪心无比地直往深处钻,顶上了嫩滑无比闭合着的花心。
“好酸,别撞了,呜~别撞那里。”
唐柠初在宋以诚怀里螓首乱摇,被他顶撞得花枝乱颤,两颊泛着桃红,下一刻被男人扔在大床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转过来背对着他,随即宋以诚掰开两瓣白嫩嫩的臀肉,粗长的性器还未释放,胀得发紫,他咬着牙再次将还未满足的阳物插进湿滑的甬道里。
“林敬安有没有用这个姿势干过你,嗯?”
单是操干还不够,宋以诚一想到这是她跟林敬安日常居住的房间,而此时她在他身下被他入得汁水横流,奇异的虚荣心和满足感突然升腾,丑陋的攀比心紧咬着他的心脏,他偏偏想要了解更多。
唐柠初将头埋在薄被里,下一刻却被他残忍地抬起来,低沉的男声一遍遍在她耳边发问,无非是男人的虚荣心和嫉妒心作祟,唐柠初不愿意理他,他还咬着她的耳垂,胯下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撞她,“林敬安知道你这骚荡的模样吗,他知道你在我身下高潮的样子有多美吗,小骚穴紧紧地咬着不松口,双腿被我干得都快合不拢了吧。”
“别说了,唔嗯……不要说了。”
唐柠初偏过头捂住耳朵,不想听他发疯,却无意看到了床头她跟林敬安的婚纱照,照片上的一对壁人相携而笑,一派恩爱如初的模样,她却觉得心慌,好似林敬安真的站在床头看着她在跟别的男人媾和,她闭了闭眼。
纵使不愿意承认,但体内的兴奋因子却更活跃了,背德感和放纵感裹挟着高潮来临的前兆,穴内的媚肉紧咬,宋以诚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更加用力地抽插,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撞在了娇嫩的花心上。
红肿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棍插出一圈白色的泡沫,然后又黏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这样后入的姿势,本来就能插得更深更入,何况是此时宋以诚像一只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凿得紧紧的。
很快,唐柠初又受不住了,急促地淫叫了几声,哆哆嗦嗦地又泄了。
这次泄的时间格外的长,眼泪都出来了,下面更是失禁了一般,两人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短时间内,唐柠初已经泄了两次,湿热紧致的小穴急剧收缩,花心被彻底操开,油滑的蜜液不断涌出,又顺着屁股缝往下流,连同她的大腿根都湿得一塌糊涂。
宋以诚舒爽地扬起头,不顾她咿咿呀呀地乱叫,掐着她的细腰将粗大的龟头狠狠地楔进花心,大股大股浓精喷发出来,直灌了她一整个花壶。
但这一次哪里够,宋以诚今日的情绪有些失控,又压着她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做了几次,还逼迫着唐柠初说了不少荤话,从天亮到天黑,待月上枝头。
唐柠初已经昏睡了过去,漆黑的房间里才传出一声男人的低吼,一场浩大的情事才终于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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