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黄yào师说,“既然王zhēnrén今日精神不好,我们改日再弈。”
和黄yào师一起离开王重阳的院子后,谢临云对此啧啧称奇,道:“你说他冷酷,他偏偏还挺关心林朝英,但要说他温柔,他又不解风情得很,非要拒绝人家去出家。”
黄yào师却说这没什么不好理解的。
“不过是不够喜欢罢了。”他声音很平,“人世间类似的例子多了去,只是大部分人不会像林朝英这么傻。”
谢临云觉得这话题多少有些伤感,便想着换一个。
她对黄yào师道:“对了,上回你问我,等游老庄主将九yin真经托付给我后,我待如何处理,我后来又好好想了一下。”
上回黄yào师问的时候,她想也不想就回答反正她又用不上,还要怎么处理?放着不就好了。
然后黄yào师说这样不行。
“光是藏剑山庄之内,想将其据为己有的人,就不止一个。
“对一般的江湖高手来说,九yin真经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就算知道一定赢不过你,也会忍不住打一打它的主意。”
谢临云:“打就打呗,反正再怎么打,他们也不可能从我手上得到九yin真经。”
黄yào师差点被她这简单粗暴的思考方式气死:“行走江湖,武力固然最有用,但yin谋诡计亦不失为一种手段。”
虽然从谢临云的角度,普通的yin谋诡计,基本不可能给她造成什么烦扰。
可全江湖的人都盯着她,试图从她手里夺取九yin真经,她的日子怕也清净不了。
他说到最后,叫谢临云忍不住想起去洛阳之前,她每天能收到的各式请帖。
她抖了抖,难得有了提前防范意识,表示会认真琢磨一下的。
“我觉得不然这样,既然大家都这么想学九yin真经上的功夫,那我到时候就提供一个机会。”谢临云对黄yào师道,“跟丐帮大会一样,我每年办一场洞庭争霸赛,最后的得胜者,可以留在洞庭,参阅一个月的九yin真经。”
黄yào师委实没想到她想了三天,居然想出了这么个结果。
可仔细想想,这法子又确实可用。
真的要说问题,可能只有一个——
“你不嫌麻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