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怜花叹了一声,道:“临走之前,我有一件事想请教湖主。”
谢临云挑眉示意他说。
他思忖片刻,道:“湖主是否认识一个姓白的绝色女子?”
谢临云:“?!”这人到底是什么妖怪啊!
“湖主先前避了我好些天。”王怜花道,“但在避着我之前,又向我打听过沈兄夫妻近况。”
“我们三人离开江湖是非多年,从前的因缘多半已了,唯有一人除外。”
谢临云没说话,可王怜花是什么人,就算她一句不说,光是看她的表情变化,就可以猜到答案了。
如此又停顿片刻后,王怜花才继续道:“湖主放心,她当年存了心不让我们找着,我们便知她的打算,不会去打扰她。”
谢临云:“……那你还问我这些做什么?”
“不论如何,她总归是我的姐姐。”王怜花叹气,“我只是想知道她如今过得如何。”
“她去世了。”谢临云只说了白飞飞,没提她与沈浪还有一个儿子。
王怜花听到这个答案,怔了很久才回神,末了一句都没有再说,向她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开了。
他们离开两日后是谢临云与那寡fu说好赎玉扣的日子,她赶到城外的码头边,兑现了之前的约定。
寡fu在嚣城找了个浆洗的活计,能凑合着把日子过下去,对她更是千恩万谢。
谢临云jiāo还完玉扣,又回城主府与叶孤城道了一声别,然后便带着阿九,准备回洞庭去了。
说到阿九,那晚创伤后遗症发作的经历,他似乎一无所知,第二日醒来,又是之前那番乖巧听话的模样了。
她把王怜花留的折扇给他时,他甚至一本正经地道了谢。
谢临云和叶孤城探讨了一下,觉得越是这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这孩子的情况就可能越是严重。
事实证明这猜测没有错,离开飞仙岛第一晚,她带着阿九上了一艘去往江南的船,结果夜间一个浪头打来,稍颠簸了一下,阿九就立刻被惊醒,然后抱着头开始抽搐。
谢临云觉得不能每次都靠点睡xué来解决这个问题,便尝试着靠近他安抚他。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回他没有挣扎,而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