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还在一班,知道祁间有一次运动会有五场比赛,但是他全都没去。
你没去比赛那次?
祁间沉默了良久,才淡淡道:不是我报的名。
鹿澄眨了眨眼,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情况。
按照她的了解,祁间被这么戏弄之后绝对会失踪。
鹿澄也不想指责什么。
换做是当时的她,也只会去强硬地拒绝,或者无视。
想到这点,她忽然觉得有点可怕。
她居然开始体谅这个人了?
我忽然觉得,这里挺适合烧烤的。她转过头,贴靠着栏杆,望着楼顶的空地,随口说了句。
嗯,火一点,烟起来门卫室就可以来抓你了,比什么篝火都管用。
鹿澄:
其实我在转移话题,要么你仔细谈谈你被逼参加体育项目决定逃跑的事情?
要知道,这也算是祁少爷的黑历史。
祁间也沉默了。
他渐渐望着远处的建筑楼,有些出神。
这种沉默蔓延开来,和冷风混合起来,在楼顶回荡。
忽然,少年很轻地开口:我妈是自杀的。
这样的声音混在风里,鹿澄一瞬间没听清楚,过了数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神情变得有些惊愕。
短暂离开祁家之后,她带着我到处躲,但她清楚自己逃不出祁家的掌心,所以想带我走。
因为他说了自杀,再用带我走这样的话,顿时令鹿澄产生了很不好的预感。
她
她找了一间房子,喂我吃安眠药,然后在大厅里烧炭。
为了不让祁家不那么快找到我,她就把我关在另一个房间的柜子里。
漆黑的,狭小的柜子。
鹿澄下意识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发出呼声。
我知道她想干什么,所以没吃很多中间醒了过来,但动不了。
她服下安眠药剂量比我多,距离一氧化碳也更近,所以祁家的人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过世了。
他们一直在做一件事,想让我彻底忘记我疯狂的母亲。
他们,说的是祁家。
鹿澄的手在颤抖,同时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让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