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看向了边上的混子:“上了公堂,让他们把对面酒楼供出来,用下三滥的法子打压同行这事儿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到时候事发,之前那些被害关门的酒楼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说不定会趁此机会给对面酒楼好看。”
冬至这话一出,程喜和吴东莱都很赞同。
程喜道:“就这么干,名声毁了,我就看对面酒楼还怎么开的下去。”
吴东莱也道:“行,那就这么干。”
说完就看向了混子:“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混子都快哭了:“莱哥……莱哥……我不想上公堂。”
吴东莱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不想上公堂你收银子干这事儿?既然收了银子,就要做好东窗事发的准备。”
“赶紧去,到时候到了公堂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给我皮紧一些,不然的话,等你出来,我就盯着你。”
小混子吓得一个瑟缩,只好转身走了。
吴东莱却叫住了他:“银子拿着,这可是证据。”
混子接了银子,欲哭无泪,如果可以,这银子他宁愿不要。
公堂上,老苏家人打了村长媳妇、芬娘,立夏,立冬的案子正在审。
这案子不是什么悬案疑案,张大人派了衙门去向阳村确认了一下,又带来了向阳村几个人证,老苏家人基本就已经有结果了。
可老苏家人怎么甘心,苏老婆子一口咬定:
“是村长媳妇口出狂言在先,我们只是一时失手,而且那芬娘和立夏立冬几个不过是丫鬟而已,苏红珊是我的亲孙女,那是我们家事,就是苏红珊她想弄死她亲奶奶……”
村长也在公堂上,听得火冒三丈,眼睛都是通红的:“苏老婆子你能再要点儿脸不,苏红珊和你们老苏家早都断绝关系了,这事儿向阳村谁不知道。”
“狗屁,那贱丫头有银子,谁不知道整个向阳村的人都在她开的窑厂里上工,你们为了那点儿工钱,向着她说话无可厚非。”
邹氏也连忙磕头,大声的喊着:“青天大老爷啊,向阳村的人都是苏红珊那贱丫头的狗,他们的证词不能作准。”
村长和苏红珊一起和老苏家人打官司,衙门又去了向阳村带证人,向阳村也跟来了不少人。
这会儿听了老苏家人这话,一个个都气不打一处来,站在公堂外面就朝着里面大声的喊着:
“狗屁,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们老苏家人什么德行你们自己不知道啊,敢说我们是狗,我看你们老苏家人就是活腻歪了。”
“你们老苏家人以前做的那些事谁不知道?排挤你?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模样,谁排挤你们了。”
本来不明事理刚认定苏红珊是有了银子不认亲人,恨不得让亲人去死的人这会儿也一脸懵逼。
这些人哪里来的?怎么好像另有内情的样子。
于是,向阳村来的人又把老苏家以前做的那些事情给这些人说道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