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牙齿依然在打颤。
苏红珊自然注意到了，她忽然笑道：“王夫人是身体不好吗？要不要本王妃让人给你搬把凳子。”
王夫人哪里敢应声，连忙就道：“不……不用……”
声音却在颤抖着，牙齿也在打架，更是时不时的往王大人那边看去，希望他能赶紧相出办法。
而王大人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他知道，今天，他是彻底栽了。
韩小山也注意到了这夫妻两人的模样，冷冷道：
“来人，给王大人王夫人，以及陈大人陈夫人都搬把椅子。”
这下子，被点到名的四人齐齐身子一颤，直接跪了下来：
“微臣不敢。”
“臣妇不敢。”
韩小山冷冷道：“让你们坐你们就坐。”
椅子很快就搬来了，可四人哪里敢坐，跪在那里颤抖个不停。
没开始审，就已经让人怀疑到了他们身上。
和他们交好的人不由都站的远了一些。
韩小山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不再搭理他们，直接让人开始审。
最先被问话的自然的是那个小太监。
那小太监早就被带下去审过一回什么都招了，此刻自然不会不招。
被押到前面，立马就把他所知道的原原本本的说了：
“是王夫人让奴才做的，早在三个月前，王夫人就买通了奴才，让奴才记录阿桑姑娘在宫里的一举一动，然后汇报给她……
这次宫宴，王夫人又找到奴才，说是要让阿桑姑娘身败名裂……”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认识你，陛下饶命……饶命……”
王夫人不住的求饶，可才刚开口，嘴巴就被人堵住了。
同样被堵住的还有其他三人。
小太监招完后，紧接着就是和陈家有联系的那个小宫女。
和小太监招供的差不多，只不过这个小宫女原本就是陈家送进宫的，进宫后原本一直安分守己，直到阿桑姑娘和皇上的关系传入陈家耳中。
这姑娘就开始受命监视阿桑的一切。
然后就是把茶水打到阿桑身上的宫女：“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奴婢要是不这么做，家里人都会被杀的。”
然后是带阿桑去换衣服的宫女：
“奴婢也是逼不得已，陈家人拿奴婢亲弟弟的姓名威胁奴婢，奴婢若是不按照他们说的做，他们就会把我弟弟送进共当太监，我们家就那么一个男丁……”
“是三少爷，三少爷说阿桑姑娘和摄政王府交好，只要和阿桑姑娘发生关系，阿桑姑娘就必须嫁给他，他就能和摄政王府交好。”
“是五少爷，五少爷想娶阿桑姑娘……”
“陈小姐说我们少爷若是能娶阿桑姑娘，日后定然飞黄腾达……”
……
其他被抓来的也都陆续招供。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陈家和王家，就连那三位和陈珂芸一起的公子也都不干净。